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和师尊睡了三年,他突然不要我了。

只因他真正的心上人出关了。

“轻辞单纯善良,见不得你这样这般放荡的做派。”

“你留下只会污了她的眼。”

一句话抹杀了当年他欲火焚身,把我当作解药日日痴缠的过往。

可当顾轻辞出关后,看到我满身吻痕,却红了眼。

“玄妄,你当真移情别恋了吗?”

师尊瞬间心疼得没了理智,用长鞭抽打我全身,直至没有一块好皮。

不顾我痛苦嘶吼,他搂着顾轻辞说:“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怎么能跟你比?”

闻言,我一颗心四分五裂再无念想。

恰好收到合欢宗的传音讯。

我想也不想血书回信:“弟子洛卿愿弃暗投明,拜入门下。”



师尊玄妄捏着我得脖子强迫我仰起头,俯身落下细密的吻。

我虽不愿,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摆出驯服的姿势。

只因我是玄妄的炉鼎,与他早已结契,无法反抗他的触摸。

平心而论,玄妄待我不错。

他平日去哪都会带上我,会温柔地喊我卿卿。

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弟子瞧不起我是凡人,他也会狠狠责罚。

只有在欢好时,他总是格外粗鲁,折磨的我下不来床。

此刻,一双大手扣住了我的腰身。

男人在我身上释放,充斥着情欲的黑眸渐渐变得清明。

我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这时合欢宗的传音讯却突然传来。

是邀请我拜入门下的名帖。

玄妄瞧见,倏地冷嗤一声:“你如此放荡,跟合欢宗倒是正好相配。”

“既然合欢宗传讯,你赴邀便是。”

“往后,便不要回问剑宗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三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骤然离开,我无法接受。

可玄妄的下一句话却把我定在当场。

“别缠着我了,我要成亲了。”

“轻辞马上出关了。”

淡淡的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早知道玄妄有一个心上人,多年来一直闭关不出。

所以她出关以后,我就要被抛弃了吗?

我脑袋一片空白,动了动唇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他又不屑地扔了一句:

“更何况你是什么低贱的身份,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我顿时面色惨白。

是了,我不过是个供他泄欲的炉鼎罢了。

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沸腾的人声:

“轻辞师姐出关了!!”

“顾轻辞突破元婴!我们问剑宗除了玄妄掌门,又出了第二个元婴修士了!”

玄妄眼里骤然划过一抹欣喜,神采飞扬。

“太好了!”

说完转身大步朝外迈去。

我也跟着费力挤进人群,就想知道玄妄的心上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一抬眼看到了众星捧月般被围住的顾轻辞。

她与玄妄站在一起,两人袖口的纹路竟是一对龙凤。

她眼里浓情蜜意,却在看见我之后皱了眉。

“玄妄哥哥,这便是你用来打发时间的炉鼎?”

我站在人群里,被顾轻辞遥遥一指,周围的人顿时让出一条道来。

看见我,玄妄皱起了眉:

“谁让你来的?”

“还不快滚,脏了轻轻的眼。”

顾轻辞却拉住了他:

“别这样,玄妄。”

她莲步轻移,缓缓向我走来。

脸上虽是带着笑,我却感受到她无形的威压,被迫跪在了地上。

顾轻辞勾唇一笑,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下贱的炉鼎,就该跪在地缝里才好呢。”

此时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这便是玄妄掌门的炉鼎?果然样貌出众,不输小师姐呢!】

【听说还是天生媚骨,怪不得勾得掌门日夜缠绵。】

听到这些话,顾轻辞眼里划过一抹狠意。

她突然高高地抬起手。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着落下来的巴掌。

却没想到下一秒,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

2

只听顾轻辞一声娇软的嘤咛。

竟是抬手捂着嘴,低低地红了眼眶,哭出声音。

“玄妄哥哥...你当真与她日夜厮混?”

“你...你不是说,我闭关的时候你会一直为我守身吗?你没做到吗?”

玄妄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睫毛颤了颤:

“旁人胡言乱语罢了,轻轻,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而且你看她那副浪荡的模样,说不准是和谁在一起厮混的,怎可污蔑到我头上。”

“你若瞧她不顺眼,我以后便将她关起来,再不让她出现在你跟前。”

“我不信你!”

顾轻辞却不依不饶,她用力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与她对视,

“玄妄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我看向玄妄。

他也在看着我,表情很是不自然,但眼神却分明在让我帮他隐瞒。

我闭了闭眼,轻声道:

“是...师尊他,鲜少碰我。”

身上的威压骤然减轻,我长舒一口气,正想起身。

却不想一声嗡鸣,顾轻辞竟反手持剑,挑开了我单薄的衣衫。

瞬间,满身青紫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不敢去看人群中露骨的视线。

顾轻辞的眼底霎时浮起一层水雾:

“玄妄哥哥,既然你没碰她,那这满身痕迹是从何而来的?”

玄妄皱了下眉头,紧抿着唇:

“谁知道,没想到宗门里竟然出了这样一个玩物,恐怕谁都能碰吧。”

一副全然要与我划清界限的样子。

可我身上的每一道红痕都是他夜夜缠着我,暧昧占有时留下的。

我只觉一颗心被人揉捏得酸涩痛苦。

顾轻辞听到玄妄的话,勾唇笑了下。

“是吗,既然这样,那是不是该对这种玩物做出些惩罚。”

她长指微动,划过我的脖颈,带出一串血珠来:

“按宗门规矩,身为炉鼎需一生一世侍奉主人,若有违背,当罚跪天山冷潭十日。”

我瞬间僵住了。

天山冷潭,是宗门用来处置魔族的地方,据说环境严苛,到处都是尸体骸骨。

哪怕是功力深厚的修仙者,也撑不过三日,何况我一介凡人。

“师尊...”

我求助似的看着玄妄,希望他能开口承认。

可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揽着顾轻辞,眼底柔情似水:

“既然洛卿违背宗规,自然要处置。”

“来人,将她带入冷潭。”

“师尊!”

我不可思议地惊叫,想让他收回成命。

玄妄突然持剑猛然刺入我的腿跟,剧痛传来,我绝望地叫出声。

他神情冷厉,盯着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谊。

“洛卿,我知你最是怕冷,既然你做错了事,那便去好好反思一下。”

“你该庆幸,只是十日,已经是看在轻轻的面子上格外开恩了。”

他说完,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

顾轻辞缩在他怀里,挑衅般地向我勾起了一个笑弧。

冷潭的水冰冷刺骨。

我看着自己水下满身红痕,不堪入目的身体,早已哭肿的眼眶再次发热。

三年前,玄妄中了欲蛊,闯入我的闺房占有了我。

因我的天生媚骨,他将我带回了宗门,强行结契。

此生,我只能为他一人的炉鼎,不死不休。

听人说,玄妄在宗门里是出了名冷心冷情,若非中了蛊毒,是断断不可能碰我的。

在尝过我的身子后,他便像上了瘾般,拉着我日夜索求。

对我的态度也一日比一日温柔。

我曾以为,虽然我与他的身份天差地别,可他只与我欢爱,我在他心中总该是特别的那个吧。

如今,事实却残忍地击溃了我的幻想。

我闭上眼睛,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

不断上涨的水漫过腰际,向来娇生惯养的身子被冻得通红。

和玄妄日夜承欢留下的伤痕绽开,血珠还未落地,便冻成了颗颗冰粒。

我实在难以忍受这酷刑,身子越来越沉,马上就要昏迷过去。

一道凌厉的剑锋迎面扑来。

3

顾轻辞身形翩跹,如天神垂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怎么一日不见,我们的小炉鼎成这样了呢?”

她仿佛看不见我苍白的面色,只是自顾自地拽起我的头发,一步步向潭中深处走去。

“问剑宗这帮打杂的还真是心慈手软,才刚过腰算什么惩罚?”

说着,她重重一推,我顿时跌入深不见底的水中。

水像千万根冰针刺入毛孔,我奋力挣扎,肺腑涌入一大口水,窒息的感觉阵阵袭来。

“救救我...师尊...救命!”

恍惚间,我看到顾轻辞站在岸边,欣赏着我绝望的模样:

“别费劲了,你当真以为玄妄不知我此时在做什么?”

她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我浑身发抖。

自玄妄成为问剑宗宗主后,他便能通过留影石看到整个宗门。

顾轻辞如此肆无忌惮,只能说明,玄妄就是想让我死。

我绝望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冷潭。

岸边的浮木离我越来越远,我奋力伸出手,然而抓住的只是几捧清水。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汹涌而来。

我想挣扎,可身子却渐渐下沉,支撑不下去了。

这时,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

玄妄的指尖凝出点点金光,刺入我的眉心。

一阵剧痛袭来,我猛的咳出一口水,虚弱的睁开眼。

玄妄半跪在我身边,大手环住我的腰身,眼里满是怜惜。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

“师尊既然想让我死,又何必来救我。”

“若真要你死,我又怎会来救你。”

他双手掐诀烘干湿发,一颗丹药被推入我的口中,

“只是轻轻性子骄纵爱吃醋,我便由着她出口气罢了。”

我垂眸不语,在心中冷笑。

呵,由着她出气。

他可知顾轻辞的出气,险些要了我的命么!

丹药下肚,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中涌动,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些力气。

玄妄看着我满身伤口,叹了口气:

“罢了,是为师的错。”

“早知你如此娇弱,便不罚你来此处了。”

“如今轻轻也气消了,你可以出去了。往后,切莫随意出现在她跟前。”

“是...”

我艰难应下,猛地想起初来问剑宗那日。

玄妄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过宗门的每一处角落,搂着我说道:

“按人间的说法,你已是我的妻,这宗门的每一处你都可以任意走动,若有什么不满,与我说便是了。”

可如今,他就要有新的妻子了...

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玄妄却大手一捞,将我揽入怀中。

他指尖微动,挑开我领口处的衣扣,一路向下剥去了我的外衣。

这样的事情他早已做过许多回。

可唯独不是现在。

他要成亲了,又怎能再与我这般?

我推开了他的手:

“师尊,我不愿。”

他眯起眼睛,眼底风雨欲来,

“你当你是什么身份?”

“区区一个炉鼎,也配拒绝?”

我死死护住外衣:

“你既有了顾轻辞,为何又来找我?”

玄妄冷笑一声:

“轻轻单纯,我自然要爱重她,拜堂之前我都不会碰她的。”

“可你不过是个炉鼎,自然能随意玩弄。”

“你哭什么?当初不是你摸上我的床,主求求我的么?”

他说完,不顾我的哀求,大手压住腿根,狠狠脱下我的衣服。

我绝望地落下泪,任由他在身上肆意发泄。

一刻钟后,玄妄理了理外衣,转身离开了。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疯狂地擦拭着身上那些玄妄留下来的痕迹。

“好脏,真的好脏。”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倏然一滴血砸落在地上,我这才发现欢好时,我的手意外被划破。

鲜红的血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想起自己不是全无退路可走。

于是从怀中取出了曾经合欢宗的传音讯,想也不想以血书相回:

“弟子洛卿,愿拜入合欢宗门下!”

紧跟着,便独自往问剑宗的最深处走去。

站在山顶,我用力捏碎了传音符,向下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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