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原创声明:请理性阅读,本文图片均源自网络;人名均为化名;旨在传播正能量)

只因女儿为同学遭遇的不公仗义执言,便被富二代同学视为“猎物”。
她失联了两日,寻获时已奄奄一息于荒野林场之中。
我四处搜集证据,开直播寻求公正。
罪魁祸首矢口否认,甚至雇网红散布谣言,污蔑我女儿行为不端,声称我为了金钱利用女儿讹诈。
“老子财大气粗,人脉广布,岂会惧你一个单亲妈妈?”
我诉诸法律,对方律师竟出示施害者的精神疾病证明。
我陷入绝境,只得拿出牺牲在国防科研一线的教授丈夫的一等功勋章,跪在科研所门前乞求正义。
当年老领导眼含泪光将勋章递给我:“你丈夫是真正的英雄,他为国家献出了热血。”
而今我申诉无门,只能跪地痛哭:“老领导,为何这世间让英雄既流血又流泪......”



“这卡里有二十万,够买你女儿这条命了。”
一张银行卡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我怒视着眼前这个将我女儿虐打至ICU的罪魁祸首,气得浑身颤抖。
陈庆泉脸上却无丝毫愧疚:“看什么看!老子肯给这么多钱,你就偷着乐吧。死老太婆,别在学校瞎闹坏我名声。不然,你女儿也别想再念书了!”
陈庆泉是一个富二代,仗着家境殷实,在校内横行霸道。
女儿郭笑颜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只因看不惯他欺人,替受欺负的同学说了几句公道话。
结果,郭笑颜便成了他们的“新猎物”。
郭笑颜失联了两天,我在荒郊林场的废旧仓库找到她时,她已被虐打得面目全非。
浑身灰尘,衣物凌乱,烟头烫伤、刀割伤痕、拳打脚踢的淤青遍布全身。
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躺在病床上的她,不似人形,更像一团扭曲的皮肉。
我无法想象,女儿遭受暴行时的痛苦。
每看一眼,我的心便如刀绞。
“你一个卖包子的,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吗?要不是你寻死觅活地闹,鬼都懒得理你。赶紧拿钱带着你残废女儿滚!”
我气愤地抓住陈庆泉的衣领,怒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就是你伤我女儿至此!还提什么钱,你该受惩罚,该坐牢!”
陈庆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反手将我推倒在地。
包内物品散落一地,他嚣张地踩着我的钥匙、病历,一脚踢开那枚金灿灿的勋章。
“死老太婆,钱都给你了,还想怎样?”
“还想送我进牢房?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欺负人不是一天两天了。看你可怜,赏你点钱,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郑父拉了拉陈庆泉:“行了,跟这种人多说什么,交给律师处理。”
陈庆泉点了点头,嫌恶地拍了拍我拉过的衣领,二人扬长而去。
我倒在地上,挣扎着抓起那枚勋章。
最终还是陈庆泉的律师看不过去,将我扶起。
律师长叹一声,劝道:“实话告诉你,这些年,你女儿不是第一个。陈家在京市家大业大,你一个平民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拿着钱,躲远点吧,赶紧签谅解书,就当遭灾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冷血的律师。
自己的孩子被人折磨两天,如今生死未卜躺在ICU,同为父母,你却劝我忍气吞声。


不谴责施暴者的恶行,反说受害者倒霉。
见我迟迟不接笔,律师也失了耐心,语气不善:“真不懂你在倔什么!”
“他家能弄到精神病鉴定书,校长让你起诉,只是怕得罪陈家敷衍你的,你这事闹到法院也没用,他坐不了牢。”
我冷着脸,拿起谅解书,撕得粉碎。
我不要钱,我要道歉,我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律师见我如此态度,不再多言,不悦地瞪我一眼后离去。



熬了一整夜,郭笑颜终于醒来。
她戴着氧气面罩,气息微弱。
虽意识恢复,但眼神中仍满是惊恐,浑身冷汗,似是刚从噩梦中惊醒。
见到我,郭笑颜努力挤出微笑,艰难开口安慰我:“妈,别担心……我没事……”
“妈,我有点想爸了……爸说走前研究出了很厉害的武器,说过段时间就回来陪我,可他怎么还不回,他骗我……”
“妈,我努力了这么久……就想和爸一样做科研,我现在这样……是不是不行了……”
“妈,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泪水从郭笑颜眼角滑落。
她一向坚强,此刻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无法回应她,更无法为逝去的丈夫辩解。
丈夫的姓名是绝密,项目是绝密,甚至牺牲也只有我和女儿知晓。
唯有一枚勋章,我随身携带。
我沉默地抱着她流泪。
此刻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为女儿讨回公道!
陈家势力庞大,我想借助网络的力量。
我私下前往学校,郭笑颜是为他人挺身而出,才被那群富二代视为“新猎物”。
我要联合所有被陈庆泉欺负过的同学一起发声。
人很多,有男有女,声音颤抖地对我说谢谢。
说明来意后,我拿到了他们的亲笔信。
镜头前我举着身份证实名举报,拿着病历、同学们的亲笔信,声泪俱下地控诉陈庆泉的恶行。
为增可信度,我还展示了打码的勋章。
热度缓慢上升,我看到了希望。
发出不过半小时,反馈来了。
但不是正义的曙光,而是针对我和郭笑颜的网络暴力。
一个小网红转发了我的视频,言辞极具诱导性:“编故事也编像点,还拿出什么勋章。有本事别打码啊,网上十块钱三个的东西,还真有人信。”
“她说她老公多厉害,我在百度根本查不到,真好笑。”
“再说,哪个好姑娘会在荒郊林场旧仓库被发现?不用我多说了吧。怕是跟哪个男的玩太过,出来讹人!”
随即,水军跟风附和:“小小年纪就出来卖,要钱不要命的贱货。这种家庭,她爸能是好人?”
“啧啧,女的就是为了钱作践自己,拜金!”
“我就说三个词,女学生、仓库、深夜。兄弟们,懂的都懂!”
事态瞬间从校园霸凌和故意伤害,演变成了一场羞辱性的造谣。
我试图解释,但评论区满是:“卧槽,玩得这么开,这么刺激!老哥,有无视频?求资源。”
“这个当妈的长得就这么招摇,女儿肯定也玩得花,同求资源!”
“切,一看就是被玩坏了,知道要钱了。”
……
即便有同样遭受陈庆泉暴力侵害的人发声,也被淹没在众多评论中。
事情掀起的一点热度很快消散于网络海洋。
叮!
手机突然收到一段视频。

视频中,郭笑颜一瘸一拐地奔跑,背后贴着巨大的类似“囚”字的贴纸。
没跑几步,她被追上的人一脚踹倒。
镜头拉近,陈庆泉拿着烟头欲往她身上烫。
旁人似劝阻了两句,陈庆泉不悦地回道:“怕个屁!”
“她单亲,妈就是个开包子铺的。爸也不知道干啥,估计也是普通人。这种人,被我折腾死了也活该。”
嘶——
燃烧的烟头狠狠摁在郭笑颜的皮肉上。
郭笑颜撕心裂肺地惨叫,身体剧烈颤抖。
陈庆泉则满意地向镜头比耶,天真又残忍地说:
“好玩!”
三十秒的视频,让我如坠冰窖。
陈庆泉的电话随即打来:“我告诉你,视频我多的是。不仅有烟头烫她的,还有扒光上衣拿小刀割肉的。”“你不想你女儿裸照被乱传,就赶紧在网上闭嘴!”
我气愤至极:“畜生!你就是畜生!”
“你不怕坐牢吗?不怕报应吗?”
电话那头的陈庆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坐牢?老子有钱有关系,怕你一个单亲妈妈?”
“还报应呢,你真敢想。赶紧把网上发的东西都删了,不然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报应。”
我不肯低头,仍倔强地在网络上为女儿发声讨公道。
但当日下午,我的包子铺被砸了。
一群人从面包车上下来,直奔我的铺面猛砸。

领头的男子刻意抢走我发生的手机,狠狠摔碎。
然后像示威一般,等着警察将他带走。
“你再不识好歹,下一个砸的就是你和你女儿两个贱货的头。”
我在一片狼藉中强撑起身子。
孤立无援的我,只剩法院这最后一丝希望。
找个接我案子的律师很难。
稍有名气的律师一听陈庆泉的名字便摆手,资深的律师更是一言不发。
只有一位刚毕业的律师朝我点了点头。
还没等我燃起希望,一盆冷水便浇下:
“林女士,能起诉但赢不了。”
“陈家每次都私下弄精神病鉴定书躲制裁,业内出了名的。而且他家有权有势,怕是能影响到……”
律师欲言又止。
但我全都明白了。
我无力地瘫软在地,随身携带的勋章磕在地上发出轻微声响。

低头凝视着手中的勋章,我的思绪飘回了当年,老领导亲手将它递给我时的那一幕:“你丈夫是大英雄,他为国家流过血。以后遇到困难了,说一声,英雄的家属理应得到优待。”

言犹在耳,我却从未想过要凭此寻求什么特殊待遇。

此刻,我紧握着这枚沉甸甸的勋章,决心已定,即便它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我的手掌,鲜血渗出,也丝毫未能动摇我的决心。

我不奢求什么优待,我只求一个公道!

国家科研所,这个高等绝密的地方,岗哨森严,寻常人根本无法轻易进入。

我别无选择,只能走到站岗的士兵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士兵大惊失色,我却没有言语,只是用力地将勋章塞进了他的手里。

十年了,勋章上的字迹依旧熠熠生辉,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边缘染上了我的血迹。

但我想这枚献身功勋,本就是染着血的,它见证了我丈夫的英勇与牺牲。

士兵见状脸色骤变,连忙将我扶起,并吩咐另一名士兵去电话请示。

不久两位士兵便搀扶着我走进了科研所。

迎接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副科长,他问道:“您是宋峥同志的亲属吗?”

我点了点头,与他进行了一番交流。

然而他的神情却显得有些纠结:“您说的老领导,现在已经是国家头号人物了。别说我了,就算是我们所长想见一面都很难。而且目前大部分人都去首都开会了,我不一定能联系得上。”

这些话我并不感到意外。

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碰壁无数,拒绝也成了家常便饭。

虽然心中已默认这可能是委婉的拒绝,但我还是留下了自己的电话,毕竟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遇到的态度最好的人了。

然而希望燃起又熄灭,接连的打击让我几乎摇摇欲坠。

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因为明天就是庭审了。

庭审如我所料,即使我手中的犯罪证据充足,但当陈庆泉的律师掏出一纸精神鉴定书时,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法官的判词我已然听不进去,我的眼中只有被告席上张狂狰狞的陈庆泉。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朝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嚣张的气焰让我心如死灰。

我知道庭审结束后,我将面临他更猛烈的报复。

但一想到病房里奄奄一息的女儿,我就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准备当庭提出抗诉。

然而有人的动作比我更快。

审理庭门口传来急促沉重的步伐声,有人拖着笨重的身体在小跑着赶来。

深黑色的皮鞋、花白的头发、满身叮当作响的勋章……

这张脸,我在报纸、电视乃至国家大型会议上见过无数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只一眼我便激动得几乎站不稳。

就连对面的富二代也惊得坐直了身子,审判庭上的法官更是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话筒里传来他不可置信的声音:“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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