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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末的杭州城南,刚入秋,天气带着点凉意。街头巷尾的小摊贩们还在吆喝着,炸油饼的香气飘在空气中,几辆破旧的自行车叮叮当当地穿过巷子。表面一片宁静,可谁能想到,这座城市正悄然酝酿着一场惊天大案。
城南的工厂里,熊家是出了名的“大户”。父亲熊正国是个老干部,一身正气,工友们提起他无不敬佩。然而,他的双胞胎儿子熊志平和熊志明却是厂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刺头。兄弟俩仗着父亲的威望,在工厂里大摇大摆,惹是生非,欺负工友,甚至连街坊邻里都对他们敢怒不敢言。
“这俩兄弟迟早要出事!”厂里的工友们早有预感。果然,某天夜里,一名女工的离奇失踪拉开了这场悲剧的序幕。而后接连几起深夜的袭击事件,把全城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可谁能想到,这一切竟然和熊家兄弟有关?
更令人意外的是,当案件的真相逐步揭开,熊家父亲熊正国却对警方说出了这样的话:“无论牵涉到谁,真相必须公开!”
熊志平和熊志明从小就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尤其是熊志平,嘴皮子滑得像抹了油,小时候就经常惹是生非。他总是仗着父亲的身份耀武扬威,连老师都被他顶撞得无可奈何。有一次,学校校长忍无可忍,直接找到熊正国家里。
“老熊,这两个儿子你可得管管!平时在学校又偷又抢,还欺负同学!这样下去要坏事啊!”校长叹着气,一脸无奈。
熊正国听完,当场黑了脸,把两兄弟从房间里揪了出来。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校长道歉!”他拿起墙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桌子上。
熊志明一声不吭,低着头站着,但熊志平却不服气:“他凭什么告状?就是他家儿子先骂我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倔强。
“还敢顶嘴?!”熊正国火冒三丈,一把扯过熊志平的衣领,挥起皮带就打了下去。
可母亲连忙拦住了他:“哎呀,行了吧!孩子还小,犯点错算什么?你把他打坏了怎么办?”说着护着两个儿子往屋里躲。
从那以后,熊志平和熊志明反而变本加厉。父亲忙着工作,对他们无暇顾及,母亲的溺爱让他们愈发无法无天。村里人提起这俩兄弟,总是摇头:“这熊家两个崽子,早晚是要惹祸的。”
1978年,工厂里的生活本来平平无奇,可从那年春天开始,厂里的一名年轻女工突然失踪了。她家人四处寻找未果,最后报警。失踪前,有人看到她最后和熊志平说过话。虽然没有证据,但厂里人开始窃窃私语。
“是不是熊志平干的?”一个老工友在小饭馆里压低声音说。
“谁知道呢,那小子平时就不老实。”旁边的人附和,“不过没证据,也不好说啊。”
几个月后,城南又接连发生几起深夜袭击女性的案件。受害者都说,歹徒蒙着脸,动作快得像鬼魅,事后毫无踪迹。警方虽尽力调查,但一直没有突破口。
“妈的,这混账东西,抓到非弄死他不可!”街头的男人们咬牙切齿地说。
就在大家心惶惶的时候,一名受害的姑娘告诉警方,她隐约听到歹徒逃跑时低声说了一句:“志明,快走!”这句话让警方开始怀疑起熊家兄弟。
厂里工友的议论更是越传越广。一个大胆的工友直接找到了熊志平。
“志平,最近的事,听说有人提到你们兄弟的名字,你可别乱来啊!”
熊志平脸色一变,瞪着那人:“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干的?有证据吗?没证据别瞎咧咧!”说完,他扭头就走。
不久后,熊家别墅里的清洁工阿姨无意间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却被眼前的东西吓得瘫坐在地上。地下室里堆满了女性的衣物、照片,还有绳索等作案工具。阿姨大气不敢出,立刻报警。
警方迅速展开搜查,从地下室搜出了大量物证,其中还包括一本笔记本,里面详细记录着数十名女性的名字和信息。这些证据直接指向了熊志平和熊志明。两兄弟很快被警方逮捕。
两兄弟被捕后,在审讯室里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熊志平一被带进来,就吓得两腿发软,连连摆手:“别打别打,我说,我都说!但是我只是跟着干的,都是我弟弟志明让我干的!他脑子里全是这些点子,我都不敢反对!”
可熊志明却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还挑衅地看着警察:“你们有证据就直接判,别废话。”
这冷漠的态度让办案的警察都觉得心里发毛。“这个人,比他哥哥狠多了。”警察私下议论。
可随着调查深入,警方发现案件背后藏着更多的谜团。熊志明的冷漠似乎在掩盖着什么,而熊家父亲熊正国的态度更是耐人寻味。
在得知两个儿子被捕后,熊正国主动找到办案警察,说了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不管牵涉到谁,真相必须公开。”
警察追问:“您有什么线索?”
熊正国沉默了半天,长叹一口气:“这件事背后的事情,你们再查下去,会明白的。”
案件即将水落石出时,一封匿名信出现在了警方的办公桌上。这封信揭示了兄弟俩成长中的秘密,也指向了一个更骇人听闻的真相。
警方根据匿名信提供的线索,决定再次对熊家的地下室展开全面搜查。这一次,他们没有遗漏任何细节,在地下室角落一个隐秘的暗柜中发现了一些新的物品:一本旧相册、一沓发黄的信件和几本用密码锁住的日记本。
当这些东西被带回警局后,警方才意识到,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超他们的预料。
警方花了一整天时间破解了日记本的密码,而当日记内容呈现在眼前时,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那是熊志明从十几岁开始写的私人记录,里面记录的不是少年人的喜怒哀乐,而是一幕幕扭曲的家庭关系和他对父亲复杂的感情。
日记里,有这样一段话:
“所有人都说父亲是英雄,但他在家里从来不是。他眼里只有功勋,只有荣誉,从来没有我和哥哥。他打我们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哥哥哭,他骂,母亲拦,他打,我们永远是他的附属品,甚至不配拥有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