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85年我在部队被分配去喂猪,对象听后坚决分手,如今她却后悔不已

"听说你要走了?真的决定好了吗?"梅香站在我面前,眼圈有些发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我点点头,心里反倒很踏实,"我想通了,这条路我非走不可。"

那天傍晚的晚霞格外美,染红了半边天,也染红了梅香那张清秀的脸庞。

我叫王建军,67年出生在苏北一个叫杨柳村的小村子里,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

家里穷得叮当响,老旧的土坯房下雨天常常漏水,夏天又闷又热,冬天冷得直打哆嗦。

爹娘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种着几亩薄田,养活我们一家五口都显得勉勉强强。

记得小时候,别家孩子过年能穿新衣服,我和弟弟妹妹却只能穿爹娘改小的旧衣裳,虽然洗得干干净净,补丁却也一层叠着一层。

从小我就明白,这贫穷的日子得靠我自己去改变。

学习上我格外用功,每天天不亮就点着煤油灯看书,放学了还得帮家里喂猪割草,洗衣做饭。

村里人都说我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是杨柳村读书最好的孩子,老师常说我将来能考大学,能走出这穷山沟。

谁知道好景不长,80年那场高考,我差了十几分,没考上大学。

那天回到家,看着爹娘失望的眼神,我心里比刀割还难受,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了好久。



"没考上就没考上,咱不读了,跟着你爹下地种田。"娘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

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疼惜。

梅香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杏眼柳眉,一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看得人心都化了。

我们是高中同学,她家在隔壁小河村,条件比我家好些,她爹是生产队里的会计,在村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记得80年春天,杏花开得正盛的时节,我鼓起勇气约她去河边散步,才说了几句话,她就害羞地答应了和我处对象。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走路都像踩在云朵上似的。

只不过,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

高考落榜后,梅香安慰我说没关系,可我看得出她眼里的失落。

她爹娘本来还挺看好我这个未来的大学生女婿,如今却变了脸色,开始流露出不满来。

"建军,你真不想再复读一年吗?"一个周末,梅香来我家找我,我们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家里供不起了,两个弟妹还等着上学呢。"我苦笑着说,攥紧了拳头。

"那...你有什么打算?"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去当兵,85年村里正好有名额。"我望着远处的田野说,"我打听过了,当兵可以提干,这是我翻身的机会。"

"你要走?要去很远的地方吗?"梅香眼中含着泪水望着我。

"嗯,去了就是好几年见不到面,可我别无选择。"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你再等我几年,等我混出个样子来,咱们就结婚,到时候盖砖房,买电视机,你再也不用跟我一起受穷了。"

梅香勉强点点头,但那眼神里,我看出了她的犹豫,看出了她对未来的迷茫。

村里开始流传闲言碎语,说梅香要嫁给一个没出息的穷小子,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每次听到这些,我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让他们都闭嘴。

入伍那天,天刚蒙蒙亮,全村人都来送我,爹娘和几个亲戚朋友站在村口,爹还特意穿上了那件只有过年才舍得穿的蓝布褂子。

梅香也来了,她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碎花衣裳,远远地站着,没敢靠近。

上车前,我冲她挥了挥手,她才跑过来,塞给我一个小布包,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这是我给你绣的手帕,上面有我的名字,你别忘了我。"她声音哽咽,"我等你回来。"

我紧紧攥着那块手帕,点头如捣蒜:"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绿皮火车摇摇晃晃走了一天一夜,我才到了部队。

部队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集合,然后是紧张的训练。

头几个月,训练强度大得我直想哭,尤其是负重越野,每次跑完我都累得像条死狗一样倒在床上,全身疼得像被车轮碾过。

有好几次我都想打退堂鼓,可一想起梅香期待的眼神,想起爹娘对我的期望,我又咬牙坚持下来。

好在从小干农活的我,身体底子好,很快就适应了军营生活。

晚上熄灯前,我总会拿出梅香给我的手帕,摸着上面绣的"梅香"两个字,心里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力量。

我在连队表现不错,训练成绩名列前茅,字写得好,头脑也灵活,领导都挺看重我。

第二年就被选进了文书班,跟着指导员学习文件处理,还负责写板报,写标语。

我以为自己上升的道路已经铺好了,每次给梅香写信都充满信心,说自己快提干了,再等一等就能回去娶她了。

起初梅香回信很勤,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的思念和鼓励。

可慢慢地,她的回信越来越少,语气也冷淡了不少。

有次她写道:"村里好多姑娘都嫁人了,李二妮都有孩子了,我爹妈催得紧,说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



看到这些,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焦急得很,但又无可奈何。

我只能给她写更多的信,保证自己很快就能提干,很快就能回去娶她,让她别着急。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想起梅香,想起她那双漂亮的杏眼,想起她的笑容,想起她拉着我的手在田埂上散步的情景。

思念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我辗转难眠。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85年夏天,一个闷热的早晨,点名后,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

连长办公室很简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张作战地图和一幅毛主席像。

"王建军,从今天起,你去养猪场负责喂猪工作。"连长面无表情地说,眼睛盯着桌上的文件。

"喂...喂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得结巴起来,"连长,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没有,这是上级安排的任务,服从命令就是。"连长不容我多问,挥了挥手就让我出去了。

这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把我打懵了。

当文书时,我觉得提干有望,如今却被分配去喂猪,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

我心里不服气,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不情愿也得去。



那猪场简直臭不可闻,几十头大肥猪挤在一起,猪圈里满是粪便,苍蝇嗡嗡直叫。

每天清粪、喂食、打扫,脏活累活一把抓,手上的伤口碰到猪粪就会感染,又红又肿。

晚上回到宿舍,战友们都捂着鼻子躲我远远的,说我身上臭烘烘的,像个"猪倌"。

我几次想问清楚为什么要调我去喂猪,指导员都不给明确答复,只说好好干,一切都有安排。

"是不是我犯了什么错?您直说吧,我改。"我忍不住问指导员。

"没有错,好好干就是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记住了吗?"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说。

心灰意冷之下,我给梅香写了一封信,把这事告诉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领导突然让我去喂猪,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吧。..."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我天天盼着梅香的回信,可却迟迟不见信件到来。

终于在第三个月时,梅香的回信来了。

那天我刚从猪场回来,满身是汗,手上还有猪粪的臭味。

战友老李递给我一封信:"建军,你的信,女朋友的。"

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却看到了令我心碎的内容:

"建军,对不起,我要嫁人了。我爹妈说,我都二十二了,再不嫁,就成剩女了。你在部队又当上了'猪倌',看来是没出息了。徐家那个小子在县城粮站有工作,每个月有定量,我爹已经答应了。别怪我,咱俩没缘分。祝你好运,不用再写信了。——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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