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奶奶,您打我是因为我是女孩吗?"病床上,小语朵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稚嫩的声音让病房里的每个人都心头一颤。
"当年,您在我出生时,也是这样对我母亲说'生个赔钱货有什么用'的吗?"冯沛言握紧拳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失望。
苏兰芝站在窗前,第一次感受到儿子话语的分量,那是一把刺进她心里的刀。
01
苏兰芝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双手微微发抖。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还有小女孩惊慌失措的哭喊。
那一脚,她究竟是踹在了孙女的腿上,还是踹在了自己的良心上?空荡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六十八岁的苏兰芝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农村家庭。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如同顽疾,深深植根于每个角落。
她的童年记忆就像一幅褪色的老照片,布满了父母偏心弟弟的片段:寒冷的冬日清晨,弟弟穿着新棉袄背着书包去上学,而她只能穿着打着补丁的旧衣服在家干活;饭桌上,弟弟能吃到最好的菜,而她却只能看着;弟弟不小心摔倒,全家都心疼地围着他转,可她受伤了,却要被训斥"不小心"。
那些年,她常常躲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偷偷哭泣。树叶的沙沙声是她唯一的安慰,就连老槐树也仿佛在对她诉说着不公。
春去秋来,她看着一批又一批的男孩子走进学堂,而她只能在田间地头来回奔波。
母亲总是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还不如学着做针线,以后好嫁人。"这些话语像一把把小刀,一点点割着她幼小的心灵。
十八岁那年的深秋,她被父母包办嫁给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她坐在红色的嫁妆轿子里,泪水打湿了盖头。
新婚之夜,她躲在冰冷的被窝里默默流泪,在黑暗中对自己发誓:如果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让他们过上不一样的生活。然而,命运总爱和人开玩笑。
当她有了自己的儿子后,那些曾让她痛苦的重男轻女思想,却像毒藤一样不知不觉缠绕上了她的心田。
三十五年前,当她第一次抱起刚出生的儿子冯沛言时,那种喜悦无以言表。她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爱来浇灌这棵幼苗。
儿子的每一声啼哭,每一个微笑,每一步蹒跚,都让她欣喜若狂。
然而,当冯沛言的妹妹出生时,她却说出了那句让她后悔终身的话:"生个赔钱货有什么用?"这句话像一个诅咒,在漫长的岁月里一直折磨着她的良心。
冯沛言在母亲的溺爱下茁壮成长,最终成为了一家跨国公司的高管。他西装革履,举止得体,是母亲引以为傲的骄傲。
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发觉得母亲的思想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尤其是在他迎娶戚雨凝后,这种代际冲突更加明显。
戚雨凝是个充满现代气息的女性,在公司担任高级主管,工作能力出众。可在婆婆眼里,这些都不及一顿热炕头来得重要。
苏兰芝总是数落她:"整天就知道工作,也不照顾家里,哪像个女人样?"每当这时,冯沛言都会挺身而出,维护妻子的尊严,这让苏兰芝更加耿耿于怀。
六年前那个春天,当得知戚雨凝怀孕的消息时,全家人都沉浸在即将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中。苏兰芝更是张罗着要给儿子添个男丁,盼望着能抱上个孙子。
可是,当B超显示是个女孩时,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态度也变得冷淡起来。
小语朵出生后,她虽然答应帮忙带孩子,却总是对这个小孙女百般挑剔,时不时就要说上几句难听的话。
02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六岁的冯语朵正在客厅里天真无邪地玩耍。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金色。
苏兰芝刚收拾完厨房,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小语朵正好奇地摆弄着她最心爱的那个青花瓷花瓶。这是她珍藏多年的古董,是她儿子工作后专门托人从景德镇买来的。
"别碰那个!"苏兰芝厉声喝道,苍老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多少次告诉你了,不许碰奶奶的东西!"
小语朵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大跳,小手不由自主地一抖,价值不菲的青花瓷花瓶就这样从她的手中滑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花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清脆的碎裂声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苏兰芝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她怒不可遏,抬起满是老茧的脚,狠狠地踹向了正在地上手忙脚乱捡拾瓷片的小语朵。
"啊——"凄厉的痛呼声响彻整个房间,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冯沛言和戚雨凝推开了家门。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瞬间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