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领导应酬时醉得不省人事,我身上没钱开酒店,只能把她领回我的简陋出租房。
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公司见面,她竟然要给我加薪。
01、
我叫张明,今年25岁,普通二本毕业后,我在这个东部沿海城市找到了一份网络工程师的工作,主要负责客户的网络维护和故障排除。
刚来公司的前几个月,我简直就是职场新手中的典型反面教材。
连最基础的网络故障报告都写得乱七八糟,常被技术经理孙哥当众指出问题:"你这报告连高中生都不如,客户要看到这玩意儿,咱们公司脸往哪搁?"
每次被孙哥当着整个部门的面批评,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那么几次,真想摔门而去,干脆辞职算了。但一想到家里那个始终亮着昏黄电灯的小院子,和日夜操劳的父母,我又咬牙坚持下来。
我父母在家乡的服装厂打工,一天站十几个小时,眼睛因长期对着细小的针线早早花了眼。为了供我上完大学,家里东拼西凑,借了一万多的外债。
如今我好不容易毕业工作了,怎么能半途而废?
每每想起这些,再难听的话我也只能忍着,哪怕孙哥指着我的鼻子骂得唾沫横飞,我也只能咬紧牙关,低头认错。
新入职的工资少得可怜,公司又不提供住宿补贴。
为了每月能往家多寄点钱,我在离公司很远的城乡接合部租了一间破旧的隔断房,月租才550块,条件不好,但我没啥钱,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不错了。
和我一起入职的同事王浩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小区,一室一厅月租金三千多,加上水电物业费等接近四千。相比之下,我每月至少能省下三千多块。
所以我感觉,没必要硬撑面子,能遮风挡雨就行,能省一分是一分。
我住的这片区域虽然便宜,但有个致命问题——晚上特别"热闹",周围住的人夜生活非常"丰富",墙壁很薄、隔音很差,我经常能听到旁边甚至楼道里传来的声音,有时候连隔壁的说话都能听清楚。
记得前段时间,我大学室友马超来城里面试,在我这儿借住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一脸严肃地拍拍我肩膀:"兄弟,你这环境也太复杂了,赶紧换地方吧。再这么住下去,我觉得你身体扛不住。"
我只好打着哈哈说:"知道了知道了,我正在找新地方呢,下周就去看房。"
但我哪有钱换房?只能继续在这里将就着。
夜里入睡时,为了屏蔽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我习惯戴着耳机放点轻音乐。说真的,我也想搬到更好的地方,但看着银行卡里那3位数的余额,只能长叹一声。
在公司里,同事们都抱怨出差辛苦,唯独我暗自窃喜。因为出差不仅有补贴,还能住酒店,比我的破屋子舒适一百倍。
02、
今年七月中旬的一天,公司市场部的杨总——一位三十七岁的女性高管来到技术部,向孙哥请求派一名懂技术的同事陪她去见重要客户。
孙哥环视一圈,目光最终停在我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指着我说:"就张明吧,这小伙子虽然技术一般,但至少态度还可以,客户问什么答什么就行。"
我其实压根不想去,但谁让我是部门里资历最浅的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自然就落在了我头上。
当天晚上,我和杨总提前到达了一家高级川菜馆的包厢。
她严肃地交代我:"等会儿你就负责技术答疑,客户问什么就回答什么,没人问就别主动说话,关键时刻别掉链子,明白吗?"
我没见过这种场面,紧张得后背都湿透了。客户还没到,我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出了一片水渍。
客户黄总是某大型物流公司的IT采购负责人,他带着两名下属推门进来。一番客套后,饭局正式开始。
几轮酒过后,黄总突然抛出一个刁钻要求:"杨总,听说你们女强人最能喝,今天这合作嘛,就看你的诚意了。这样,你要是今晚喝得比我多,这个项目马上签字。"
杨总愣了半秒,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这个项目价值近百万,对于我们中小型IT服务公司意义重大。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拿起那瓶五粮液,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下去。
直到半瓶烈酒下肚,她才放下酒瓶,声音依然清晰:"黄总,酒我已经喝了,怎么样?现在轮到你履行承诺了吧?"
虽然表面镇定,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痛快!佩服佩服!"黄总显然没料到杨总如此干脆,"说话算话,合同明天就走流程。"
饭局持续到凌晨一点多,送走客户后,杨总早已醉得站立不稳,走路歪歪扭扭,扶着墙才勉强不倒。
"钥匙...帮我开车..."她摸索着从手包里掏出车钥匙,塞到我手中,然后靠在墙上大口呼吸,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小心翼翼地扶她上了车,正要问她家住哪里,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数据...备份...项目书要改...周一...",话音未落,整个人就靠在真皮座椅上失去了意识。
我试着叫醒她,轻拍她的脸颊,但她完全没有反应。深夜的商业区已经没什么人,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她坐在车里等天亮。
我在商场周围开了好几圈,绕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昏睡不醒。身上现金不够开酒店,无奈之下,我只能把她带回我那间城乡接合部的破旧出租屋。
03、
男女有别的道理我当然懂,我让杨总睡在唯一的单人床上,自己则准备在那张窄小的折叠椅上将就一晚。
刚坐下不到二十分钟,就听到卧室传来"呕"的一声,我赶紧冲进去,发现杨总吐了,被子和床单全都遭了殃。
强忍着酒味和胃酸的混合气味,我先用湿抹布清理了一遍,然后又用清水冲洗了第二遍,把脏掉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下来浸在洗衣盆里。
转身要离开时,看到杨总像个孩子似的蜷缩着,不停地嘟囔着:"冷...真冷..."。
我从衣柜深处翻出唯一一条干净的备用被子,小心地盖在她身上。
平日里的杨总总是一身利落的职业装,细高跟踩得极有节奏感,目光锐利得像能看穿人心。
据公司老员工说,她从一名普通销售做到市场部负责人,全靠超强的业务能力和不服输的韧劲。
公司里不少男同事私下聊过她,都说她是个不好惹的"女强人",言下之意是敬而远之。
此刻的她却蜷在我简陋的床铺上,发丝凌乱,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显得特别脆弱,与平时判若两人。
她身上的衣服脏的不行,我实在接受不了,只好拿出我的运动服,打算帮她把外套换下来。
没想到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她一把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