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去找沈医生...他是我旧情人..."母亲临终时颤抖着将蓝宝石发夹塞给我。
按地址找到豪华别墅，我敲开门，一位白发老人出现，我惊讶地发现他五官与我神似。
老人望着我愣住了，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墙上赫然挂满我从小到大的照片。
01
"晓雯，妈妈有件事情瞒了你一辈子。"
母亲躺在病床上，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出奇。我几乎无法相信，这双瘦骨嶙峋、青筋暴突的手，曾经是那样温暖有力。
我俯下身子，凑近母亲的唇边。外面下着雨，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晰。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病房特有的沉闷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妈，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心里却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
"不行，我得告诉你..."母亲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妈妈有个旧情人，他叫沈明。"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提起过任何关于男人的事情，更别说什么"旧情人"了。
"他现在是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弱，"替我去见他，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母亲挣扎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精致的蓝宝石发夹，塞进我的手心。"把这个给他...他会明白的。"
颤抖的手指在我掌心停留了几秒，她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似乎还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最终，她只轻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晓雯..."
一周后，母亲离开了人世。
整理母亲遗物时，我在一个尘封已久的红木盒子底部，发现了一沓泛黄的信件和几张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母亲穿着素雅的连衣裙，站在一棵樱花树下，笑靥如花。她身旁站着一个英俊的男子，两人的手紧紧相扣。
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燕子，一生所爱。沈明，1994年春。"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随手翻开一封信，里面的内容让我心跳加速：
"燕子，我绝不会放弃你。不管我父亲说什么，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等我从国外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永远爱你的明。"
一段被尘封三十年的往事，在我面前缓缓展开。我决定完成母亲的遗愿，前往中心医院寻找那个叫沈明的男人。
02
母亲是个固执的女人。在我的记忆里，她从未向命运低过头。
我五岁那年，父亲因车祸去世——至少，这是母亲告诉我的版本。我对父亲的记忆模糊得如同隔着毛玻璃看世界，只记得他似乎个子很高，总是穿着深色外套。
母亲带着我搬进了城郊的一间小平房，开始了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白天，她在纺织厂上班；晚上，她给人缝补衣服挣外快。那些年，我经常在缝纫机的嗒嗒声中入睡，又在天蒙蒙亮时被母亲轻轻的脚步声惊醒。
"晓雯，妈妈出去上班了，你记得锁好门，早饭在桌上。"这是我童年最熟悉的一句话。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十年。纺织厂倒闭后，母亲又去了宾馆做清洁工，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双手被洗涤剂泡得通红开裂。
我从小学习刻苦，考上了省重点中学。母亲总是笑着说："我女儿就是聪明，将来一定有出息。"每次听到这话，我都暗自发誓要好好读书，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妈，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十三岁时，我曾这样问过她。
母亲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继续择着菜："你爸啊，老实人一个，没什么特别的。"
"那有照片吗？我想看看。"
"搬家时弄丢了。"母亲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我欲言又止，再也没有追问。这种情形发生过很多次，每当我问起关于父亲的事，母亲总会轻描淡写地带过，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我考上大学那天，母亲破天荒地请了假，买了一只烧鸡和两瓶啤酒庆祝。她脸上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灿烂，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十岁。
"妈妈就知道你能行！"她举起杯子，眼神里满是骄傲，"等你大学毕业，妈妈再给你攒点钱，你就能有自己的房子了。"
听着这话，我心里五味杂陈。那些年，母亲的工资几乎全部花在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上。她从不买新衣服，总是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她熬夜帮人缝补衣服，只为了多赚点钱给我买参考书。
我一度以为，母亲是个毫无秘密的人。她的生活简单得如同一张白纸，除了工作和照顾我，似乎没有任何其他内容。
直到那个雨夜，母亲的告白彻底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03
阳光明媚的周六，我驱车前往中心医院。车窗外，高楼大厦飞速后退，城市的喧嚣与我内心的忐忑形成鲜明对比。
我曾经查过沈明的资料。他是中心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有二十多年临床经验，曾在美国进修。在医学界，他是响当当的权威。而我，只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职员，年薪还不够他半个月的收入。
我把车停在医院门口，整了整衣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知道即将见到的会是怎样一个人，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见我，更不知道他与母亲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
"您好，我想找沈明医生。"我走到导诊台前，声音有些发抖。
戴眼镜的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沈主任今天不坐诊，您是病人家属吗？"
"我...我是他朋友的女儿。"这个回答连我自己都觉得牵强。
"那您得去他家找他了。"护士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沈主任住在翠湖别墅区，很多人都知道。"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到了地址。随即意识到，这位沈医生在当地可能很有名望。
开车前往翠湖别墅区的路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地址显示，沈明住在A区15号别墅。这个社区是全市最高档的住宅区，每栋别墅的价格都在千万以上。
进入小区，我一路寻找着门牌号。周围的环境静谧而优雅，修剪整齐的草坪，高大茂密的树木，还有偶尔从窗帘后透出的灯光，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我把车停在15号别墅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栋两层的欧式别墅，白色的外墙，蓝色的屋顶，周围是精心打理的花园。
院子里的樱花树正值盛开，粉白的花瓣铺满了石板路。花团锦簇之间，我仿佛看到了照片中年轻的母亲，笑靥如花地站在樱花树下。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大门。
等待的过程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能盖过门铃声，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倒计时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终于开了。
门口站着一位头发花白、身形挺拔的老人。他穿着一件浅米色毛衣，下身是深蓝色休闲裤，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又不失威严的气质。
当我看清他的脸，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