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叫林巧云，今年32岁，和丈夫肖子平结婚已经七年了，我们有个六岁的女儿，名叫肖悠悠。婚后生活本该是幸福美满的，但我的婆婆王秀兰和大嫂肖丽华却让这份幸福蒙上了一层阴影。
春节前一周，我正在单位忙年终工作，手机突然响了。是银行的客服打来的，问我是否知道家里的存款被转走了。
"什么？哪笔存款？"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您和肖先生的联名账户，里面的200万元昨天被全部转出。"客服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笔钱是我和子平七年来的全部积蓄，本打算用来给悠悠日后上学和买房的。
01
下班后，我直接冲回家，子平正在客厅看电视。
"子平，你把我们的200万转到哪里去了？"我直接质问道。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故作镇定："什么200万？可能是银行搞错了，或者是电信诈骗。"
"银行明确告诉我是你本人操作的转账！"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上面是银行发来的转账记录截图。
子平脸色变了，支支吾吾地说："是妈要求的...她说帮我们保管比较安全。"
"安全？我们的钱为什么要你妈保管才安全？"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妈年纪大了，想让子女尽点孝心。再说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吗，钱转给她，她高兴，大家都好。"子平语气软弱。
"那我们家的生活费呢？悠悠的教育费呢？"
"我不是每个月都有工资吗？够用了。"子平避开我的目光。
我知道，要让子平从婆婆那里要回钱是不可能的。但这笔钱关系到我们一家的未来，我决定在年夜饭时亲自问婆婆要回来。
02
大年三十那天，我们一家三口早早地去了婆婆家。一进门，婆婆就对着大哥家的儿子军军笑得合不拢嘴："军军来啦，奶奶的乖孙子！"而对悠悠，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厨房里，我默默地切菜、洗碗、炒菜，忙得满头大汗。
大嫂肖丽华却坐在客厅玩手机，时不时还指挥我："巧云，锅里的汤好像要溢出来了！"
"丽华，你能不能帮我切一下菜？"我小心翼翼地请求道。
大嫂抬起头，不耐烦地说："我不会切菜，切坏了多浪费。再说了，我昨天刚做了美甲，不能碰水。"
这时婆婆走过来，看了一眼："巧云，你怎么这么磨蹭？菜都还没切完？丽华都把水果拼盘做好了，你看看你。"
我一愣："什么水果拼盘？"
婆婆指了指桌上一盘简单摆放的水果："就是这个啊，多好看。你看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当年真不知道子平怎么会看上你。"
我看了看那盘只是随意堆放的水果，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准备了十几道菜的双手，心里苦笑不已。
"巧云，别偷懒了，快点炒菜吧，客人们都饿了。"婆婆催促道，同时转向大嫂，语气立刻变得温柔，"丽华啊，你歇着就好，别累着了。你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一定是操劳过度了。"
我咬咬牙忍下这口气，继续埋头切菜。
03
年夜饭开始前，婆婆拿出了准备好的红包。"军军，这是奶奶给你的压岁钱，2000块，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军军欢呼一声，接过红包。
然后婆婆把一个薄薄的红包递给悠悠："悠悠，奶奶给你5块钱，讨个好彩头。"悠悠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怯生生地看着我。
"女孩子家要懂事，不要贪财。"婆婆用训斥的口吻说道，上下打量着悠悠，"再说了，好彩头最重要，5块钱谐音'我发'，多吉利。你看看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不满足，将来还得了？"
悠悠低着头，小手紧紧捏着那个薄薄的红包，眼睛里含着泪水。
"妈，您也太偏心了吧。"我忍不住说。
婆婆立刻板起脸："怎么，你对我给的压岁钱有意见？军军是男孩子，以后要养家糊口，当然得多给点。悠悠是女孩，迟早要嫁人的，给太多钱干什么？再说了，你看看你平时怎么教育孩子的，一点礼貌都没有，拿了红包连声谢谢都不会说！"
"悠悠才六岁，您给的差别这么大，她能不难过吗？"我的声音微微发抖。
婆婆冷笑一声："就你会心疼女儿！我看是你在背后教唆她，跟奶奶要钱吧？林巧云，我看你就是嫌弃我给的少，自己挣不到钱就盯着老人家的几个钱！"
大嫂在一旁插嘴："巧云，你这话就不对了。男孩和女孩本来就不一样，钱留着以后给军军娶媳妇多好。"晚饭时，我试探着问婆婆："妈，子平前几天给您转了笔钱，您收到了吗？"
婆婆手上的筷子突然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怎么，你有意见？"
"可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积蓄..."
婆婆打断我："什么共同积蓄？是子平赚的钱！"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锐，"你以为你在单位拿那点工资能有多少贡献？每个月那几千块钱，够干什么的？要不是我儿子养着你，你早就饿死了！"
我强忍怒气："那钱我们是准备给悠悠上学和将来买房用的。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这些年我省吃俭用，也攒了不少。"
"省吃俭用？"婆婆嗤笑一声，"你那些名牌包，动辄几千上万的化妆品，还有你经常去的美容院，哪一样不是花我儿子的钱？现在倒说是你省出来的？"
"我从来没有买过名牌包，那些都是..."
"行了！"婆婆粗暴地打断我，"别在这儿装可怜！放心，我不会乱花的。"婆婆冷笑一声，"我已经交给你大哥了，他正好有个投资项目，比放银行划算多了。少说也能赚个百分之三十，比你那破工作强多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子平再怎么说也是我儿子，他的钱当然应该由我来处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外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您儿媳妇，是子平的妻子！"
婆婆不屑地挥挥手："媳妇算什么？进了我家的门，你就得听我的！再说了，你以为你们这婚姻能维持多久？子平要不是看在悠悠的份上，早就跟你离了！"
"什么？"我震惊地看向大哥。
大哥肖志强一脸得意："是啊，我这个项目起码能赚30%。放在银行才多少利息？巧云，你要是有意向，也可以入股啊。"
"我不需要，我只想把我们的钱要回来。"我坚定地说。
婆婆脸色一沉："钱已经投出去了，现在要不回来了。再说了，你们那么大手大脚，钱留在你们手里早就花光了。"
晚饭后，子平把我拉到一边："巧云，别跟妈闹了。过完年我拿年终奖补贴家用，好吗？"
"子平，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妈根本就是偏心你大哥家！"我压低声音说。
子平叹了口气："大哥是长子，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妈年纪大了，我们别惹她生气。"
04
饭后，大家围坐在客厅看春晚。大哥突然提出："巧云，你看你平时也没什么事，不如帮我和丽华带带军军？我们最近都挺忙的。"
我还没回答，大嫂就补充道："对啊，军军放学后你顺便接一下，周末也帮忙照看，反正你也要接悠悠，多一个不多。我们可以支付你一些补贴。"
"不好意思，我自己的工作也很忙。"我断然拒绝。
"这有什么忙的？又不是什么大公司高管。"大嫂不屑地说。
婆婆立刻附和："是啊，巧云，你那份工作有什么可忙的？一个月才挣几个钱，还天天喊累。我看你就是不乐意帮忙！军军多聪明啊，上次考试全班第一，你就不能多照顾照顾侄子？你看看你自己生的女儿，成绩平平，还那么任性。"
"妈，孩子各有特点，不能这么比较。"我努力保持冷静。
"有什么不能比的？"婆婆提高了声音，"都是一个奶奶生的孙子孙女，我怎么就不能比了？巧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军军，嫌他抢了你女儿的风头！"
我咬紧牙关："妈，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工作真的很忙，没有额外的时间照顾军军。"
婆婆瞥了一眼正在看电视的悠悠："你有时间天天接送你女儿，给她报那么多特长班，怎么就没时间照顾军军？这不是明摆着偏心吗？"
就在这时，厨房传来悠悠的哭声。我赶紧冲进去，看到悠悠蹲在角落哭，脸上有明显的红印，军军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悠悠的小布熊和一个橘子。
"怎么了，宝贝？"我蹲下来问悠悠。
"军军抢走了我的橘子和布熊，还掐了我一下。"悠悠抽泣着说，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
我转向军军："军军，你为什么要欺负悠悠？"
军军撇撇嘴："我就是想吃橘子嘛，她不给我。这个布熊也是我的，她偷拿的。"
这时婆婆和大嫂也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又在闹什么？"婆婆一进来就皱起眉头。
"军军掐了悠悠的脸。"我指着悠悠脸上的红印说。
婆婆瞥了一眼，不以为然："就这？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军军想吃就给他嘛，小孩子之间抢东西很正常，你女儿太小气了！"
"可他掐了悠悠！您看她脸上都红了！"我抬高了声音。
大嫂立刻反击："你凶什么凶？军军还是个孩子！再说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悠悠自己不会反抗吗？"
"欺负人也是可以的吗？"我反问。
婆婆冷哼一声："悠悠也太娇气了，一点小事就哭，以后嫁不出去的。我看就是你平时太溺爱她，动不动就'宝贝''宝贝'的叫，养成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心疼地抱起悠悠："妈，悠悠才六岁，她被欺负了难道不该哭吗？"
婆婆讥讽地笑了："林巧云，你这不是明摆着护短吗？我家军军什么时候欺负过人？明明是你女儿自己不小心撞到的，现在倒怪到我孙子头上了！你仔细看看，那红印哪像是掐的？分明就是自己碰的！"
悠悠在我怀里小声说："不是的，妈妈，真的是军军掐我的..."
"闭嘴！"婆婆突然厉声对悠悠吼道，"小小年纪就会撒谎，长大了还得了？"
悠悠吓得紧紧抱住我，浑身发抖。
"妈，您太偏心了！悠悠哪里不好了？就因为她是女孩吗？"我怒火中烧。
婆婆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态度？在我家里这么跟我说话？这就是你的教养吗？怪不得你女儿这么没规矩！"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几位亲戚来拜年了。婆婆立刻换上笑脸，热情招待。但很快，她又开始在亲戚面前数落我。
"巧云这个媳妇啊，太强势了，动不动就跟我顶嘴。刚才还在厨房发脾气呢，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婆婆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
亲戚们好奇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辩解。
"她女儿也是，被惯坏了，小小年纪就会告状，还会撒谎。"婆婆继续添油加醋，"我们家军军多懂事啊，学习又好，从来不惹事。今天就因为一个橘子，她女儿就大哭大闹，还冤枉我们家军军打她。你们说说，这像话吗？"
一位姑姑附和道："是啊，女孩子就是要从小教懂事，不能太娇惯。"
婆婆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最让我心寒的是，巧云居然帮着她女儿一起冤枉我的孙子。我这个当婆婆的说两句，她就翻脸。你说我这把年纪，容易吗？操持了一辈子的家，到老了还要受这种气！"
说着，婆婆竟然擦起了眼泪。
"妈，您别这样..."子平在一旁尴尬地劝道。
婆婆立刻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自己媳妇不会管，让她骑到你头上来了！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让你娶个媳妇来气我的？"
我站在一旁，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像是一场公开的审判。悠悠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害怕地看着四周。
我忍无可忍，冲进厨房拿起菜刀，走到婆婆面前："妈，您老实说，我和子平的200万您是不是都给了大哥家？"
屋里一片哗然。亲戚们都惊恐地看着我。
婆婆脸色煞白："你...你这是干什么？"
子平冲过来："巧云，你疯了吗？快把刀放下！"
"我没疯，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双眼含泪，"我辛辛苦苦攒的钱就这么没了？"
子平把刀从我手里夺下："你太过分了！快给妈道歉！"
我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彻底凉了。
"子平，我要离婚。"我平静地说。
"你说什么胡话！"子平大声喊道。
"我说，我要离婚。"我一字一顿地重复，"女儿我会带走。"
婆婆冷笑道："离就离，以为我儿子缺你这一个？离了婚看谁还要你！"
大嫂也嘲讽道："就是，带个拖油瓶，以后有你苦头吃的。"
我拉起悠悠的手："悠悠，我们走。"
"巧云！"子平叫住我，"你别冲动！"
我回头看他一眼："你选择站在谁那边，你自己清楚。"
子平张了张嘴，却没有追上来。我带着悠悠离开婆婆家，在寒冷的大年三十夜，我们母女俩无家可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