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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活着到底值不值当?要是背着屈辱活一辈子,算不算活?”她手里夹着一支烟,烟灰颤巍巍地垂着,声音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
教堂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
昏黄的烛光摇曳着,勉强照亮了这个充满阴霾的空间。
墙角处,十几个身穿校服的女学生紧紧蜷缩在一起,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有的女孩眼眶已经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有的则干脆将头深深埋进膝盖,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外界的恐怖与绝望。
靠近教堂门口的地方,十三个女人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圈子,她们低声而急促地商量着什么,脸上写满了焦虑与决绝。
这些女人或许是学生们的老师,或许是附近的居民,但此刻,她们都放下了个人的安危,团结在一起,试图为这些无辜的女孩们寻找一线生机。
教堂外,日军的吆喝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令人心悸的死亡乐章。那些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穿透破旧的窗缝,无情地侵入教堂内部,让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冷风趁机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们真打算豁出去?”一个年轻的声音打破沉默,是十三钗里年纪最小的那个姑娘,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手指头一直在抖。
领头的女人抬头扫了她一眼,语气带着点不耐烦:“那你说呢?要不就这么躲着,等她们被拖出去?”
“可是……咱凭什么?!”小姑娘眼眶红了,声音拔高了些,“她们是学生,是孩子,可咱呢?咱谁也不是!”
“那就因为咱是没人管的。”领头女人把烟摁灭了,声音里透着股冷硬,“谁都看不上咱,也不稀罕咱命。可她们不一样。”
1937年的冬天,南京。整座城已经陷落,街上没个活人的气息,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冷风一吹,血腥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
日军占领了这座城,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教堂成了少数避难的地方,外面不敢呆的人一窝蜂挤了进来,挤得满满当当。
教堂的角落里,十三个女人蜷缩着,她们来自青楼,风尘里摸爬滚打惯了,本不该出现在这地方。可城都毁了,谁还能挑地儿呢?
其他人对她们避之不及,但她们无所谓。这年头,活着已经够难了,还讲什么面子?
可日军的一个命令,打破了教堂里仅剩的安宁。
“把那群女学生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翻脸!”领头的日本军官用生硬的中文喊着,嘴角挂着笑,可眼神冷得吓人。
教堂里炸开了锅。女学生们哭成一片,神父试图沟通,却换来一声枪响。整个教堂安静下来,只有那一声枪响在耳边嗡嗡作响。
“交出去吧,不然都得死。”有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啥!”小姑娘一下站了起来,眼里透着股火,“交她们出去?你还有良心没有!”
“那你说咋办?你能拦得住他们?”旁边的年长女人声音也不高,但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儿,“咱是命,人家不是命?”
领头女人一直没吭声,直到现在才慢慢站起来。她环视了一圈,冷冷地开了口:“吵什么吵?再吵,外面那帮畜生还以为咱送上门去了呢!”
“那你说咋办?”年轻女人咬着牙问。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领头女人的眼神定在那群女学生身上,声音放得很轻,“咱们出去。”
“出去?”一片惊愕的声音响起。
“对,咱们出去。”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咱们打扮打扮,把她们护住。”
“这不是找死吗!”有人忍不住了,嗓门一下就高了,“她们的命是命,咱的命就不是了?”
“咱早就不是命了。”领头女人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扬,笑得有点冷,“你觉得这年头,咱们的命值几个钱?”
“那也轮不到咱管!”年长女人气得直拍大腿,“咱不是英雄,管不了这么多!”
“要管的不是咱们,是良心。”她叹了口气,把烟头丢在地上,“要是今天不去,以后就别做梦能睡安稳了。”
没人再说话了。她们都知道,这话是对的,但没人愿意承认。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哑着嗓子开口:“那就这么定了?”
“定了。”领头女人说完,转身去拿胭脂。
破破烂烂的镜子前,她们收拾着自己。头发一缕缕地梳好,胭脂胡乱往脸上抹,衣服虽然破,但还是尽量挑些颜色鲜亮的。
“还有口红吗?”有人问。
“没了。”旁边的人叹了口气,“就剩点粉,随便抹抹吧。”
“行了,别墨迹。”领头女人看了她们一眼,“咱出去。”
“万一没用呢?”年轻女人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没用就算了。”领头女人的声音依旧冷冷的,但眼神里多了一丝疲惫,“咱做了能做的,剩下的……天知道。”
她们推开教堂的门,冷风一下灌了进来,刮得人直打哆嗦。十三个人站成一排,头也没回,慢慢走了出去。
教堂外,寒风刺骨,路灯的光影摇摇晃晃。十三个女人的脚步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清晰可闻。她们排成一行,朝日军营地走去。
年轻的那个姑娘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们真的能救她们吗?”
领头的女人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只是丢下一句:“管它呢,先让她们活着。”
身后,教堂的大门重新关上。那些女学生隔着门缝看着这群女人的背影,有人紧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有人跪在地上捂着嘴不停地祈祷。她们知道,这些陌生的女人正用自己的生命为她们换一个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