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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俩孩子都是我的?”
刘建业坐在沙发上,手指颤抖着,盯着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
汪月芬看着他,又低头看看两个婴儿——一个皮肤白嫩,另一个黑得像巧克力,心里也是乱成一团。
两年前,她带着一肚子的烦心事去了非洲支教,没想到回来后,生活全变了样。
那个叫约翰的非洲朋友和她之间的传言四起,更别提这两个一黑一白的双胞胎了。
刘建业下定决心要查个明白,而随着真相慢慢浮出水面,这个家庭的未来也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汪月芬一直想当老师,大学毕业后如愿成为了一名高中英语老师。
结婚后,她本以为生活会很顺利,可婆婆却一天天地逼着她生孩子。
婆婆每次见面都要念叨,“月芬啊,咱们家就指望你赶紧生个大胖小子了。”
刘建业虽然总是帮着打圆场,“妈,您就别老催了,这事急不来。”但汪月芬心里还是憋得慌,“我知道他想帮我,可这日子过得太压抑了。”
汪月芬没少背着人偷偷哭,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学校的支教通知。她立马动了心思,想着这是个好机会,能暂时逃离这些压力。婆婆一听说她要去非洲,气得直跺脚,“你有病啊,跑那么远干什么?这时候你该多在家养身体,准备怀孩子!”
刘建业却站出来替她说话,“她有她自己的梦想,妈,咱们得支持她。”
就这样,在刘建业的支持下,汪月芬登上了去非洲的飞机。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她认识了约翰——一个热心的当地人,帮忙组织支教活动,还常常带她去体验当地的生活。汪月芬在这段日子里,第一次觉得轻松了很多,似乎忘记了家里的种种烦心事。
她没想到,这段远离家乡的日子,竟会给未来埋下这么大的麻烦。
两年后,汪月芬回来了,还带回了约翰。刘建业看着这个高大的黑人朋友,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这是你在那边认识的朋友?”
汪月芬点点头,笑着说:“对啊,他在那边帮了我不少忙,我就请他来中国玩几天。”约翰也用蹩脚的中文笑着打招呼,“你好,刘建业。”
刘建业虽然对这个陌生人有些不安,但也没多说什么。
约翰在中国住了几个星期,白天帮汪月芬干点活,晚上有时还和刘建业喝两杯。
“这个老外倒是挺勤快。
”刘建业在心里嘀咕,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次,他无意间看到汪月芬和约翰在厨房里聊得很开心,刘建业忍不住插话,“你们聊什么呢?”
汪月芬忙转过头,“没啥,就是说说非洲的事儿。”
刘建业勉强笑笑,可心里那股说不出的不安感越来越重。约翰回非洲后没多久,汪月芬就怀孕了,这消息让刘建业和婆婆高兴得合不拢嘴,婆婆还特意去给肚子里的宝宝买了好多小衣服。
可等孩子出生后,大家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两个孩子,一个白一个黑,完全不像双胞胎。
婆婆脸色难看,咬着牙问汪月芬,“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汪月芬解释说可能是基因变异,但谁也不信。
外头的人更是说什么的都有,“刘建业,你还是去做个亲子鉴定吧,省得以后心里堵。”
刘建业终于忍不住了,回到家对汪月芬说,“我得去做个鉴定,我得知道真相。”
汪月芬一听,脸色变了,声音颤抖着说:“你不相信我?”
刘建业避开她的目光,“我只是想求个安心。”
刘建业带着孩子做了亲子鉴定,那几天,他过得像丢了魂似的,整天在单位发呆,饭也吃不下。
汪月芬看着他心急如焚,但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终于,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刘建业拿着那份报告,手抖得差点拿不稳,“你自己看吧。”
汪月芬接过报告,手心都是汗。
当她看到结果时,心中五味杂陈,“结果说,他们都是你的孩子。”
刘建业愣在那儿,满脸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呢?一个黑一个白,这也太奇怪了吧?”
汪月芬拼命在网上查找资料,终于找到了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