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我叫陈铁蛋,
是村里唯一的掏粪工。
说起这个职业,
十个人有九个嫌臭,
可在我看来,
只要能养活自己,
什么活不是干?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
我不过好心借给村里最漂亮的小寡妇王小妹50块钱,
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
01
2007年,
我娘因尿毒症去世,
那段时间为了筹钱,
能卖的都卖了,
连土地都抵押给了村支书。
最后娘还是没留住,
失去土地的我,
连最基本的生存保障都没了。
恰好那个时候,
村里的粪池满了,
没人愿意清理。
村支书找了一圈没人接手,
最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说实话,
当时我也挺抗拒的,
但村支书说了,
这活儿虽然脏点,
但稳定啊,
而且不用投资,
就自己一把铁锹一副胶手套就行。
就这样,
我成了村里唯一的掏粪工。
承包期5年,
每年固定收入2000元,
再加上村民自愿支付的5-10元/次服务费。
算下来,
我每个月收入只有300多块钱,
而村里种地的人每个月都能赚四百多块。
可我连这点选择都没有。
干上这行后,
我明显感觉到村里人对我的态度变了。
以前大家虽然嫌我家穷,
但好歹还是正常打招呼的。
现在倒好,
我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每次我走过村口的树荫下,
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老头子就会捂着鼻子,
一边吐唾沫一边骂骂咧咧:“呸,
臭死了,
走远点!”
孩子们更是直接,
见了我就喊“臭粪佬”,
有时候还往我身上扔石子。
最难受的是每次去村里唯一的小卖部买东西,
老板娘都会用报纸包着钱,
生怕碰到我的手。
不过逐渐我也习惯了,
反正低头干活,
日子总要过下去。
2013年的某一天,
我正在家里做饭,
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
没想到是村里最漂亮的寡妇王小妹站在门口。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
“铁蛋,
能不能借我五十块钱啊?”
她低着头,
声音很小,
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愣住了,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王小妹见我没说话,
又补充道:“我想买两瓶擦脸油,
村里没人愿意借钱给我。
我下个月一定还你。”
我犹豫了一会儿,
心想着自己积蓄不多,
但也不差这五十块。
于是从床底下的铁盒子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元,
递给了她,
也没打算让她还。
02
不是我有什么邪念,
只是她今天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怜惜。
“谢谢你,
铁蛋,
真的谢谢。”
她接过钱,
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匆匆离开了。
王小妹是城里的姑娘,
嫁给我们村的刘耀祖。
日子过得倒也幸福,
刘耀祖把她当眼珠子疼,
什么都听她的。
虽然她婆婆对她一直很不满,
觉得儿子娶个城里媳妇就是折腾钱,
但有儿子护着,
婆婆也没招。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去年刘耀祖在工地上出事死了,
留下王小妹和一个五岁的儿子。
她婆婆一直觉得是儿媳妇克的,
对王小妹更是没有好脸色。
我后来才知道,
王小妹在城里时是家美容院的学徒,
手艺挺好的。
嫁到村里后,
她想在家门口开个小美容店,
但婆婆觉得那是不正经的营生,
死活不同意。
丈夫去世后,
婆婆更是把她的钱都没收了,
只给她留点零花钱。
她做点小生意赚的钱也都被婆婆以“补贴家用”的名义拿走,
连买护肤品的钱都没有。
村里的男人对她垂涎,
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接近;
村里的女人因为自家男人对她有想法,
所以对王小妹就厌恶至极。
这么算下来,
她在村里基本上没什么朋友。
我和她还真能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了——一个掏粪的,
一个被人说闲话的寡妇,
都是村里人眼中的另类。
这件事过后,
王小妹渐渐跟我熟了起来。
有时候她会拿一些自制的腌萝卜、泡菜之类的小东西给我,
说是感谢我借钱给她。
我每次都说不用还了,
她却总是笑着说:“铁蛋,
你是个好人,
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除了送吃的,
她遇到一些麻烦事也会找我帮忙。
比如家里水管坏了、院子里的杂草太多需要清理,
甚至有一次她婆婆不在家,
她锁了钥匙在屋里,
也是来找我帮忙的。
不知不觉中,
我们的往来频繁了起来。
一来二去,
村里的流言蜚语也就起来了。
“听说了吗?掏粪的铁蛋和寡妇王小妹勾搭上了!”
“可不是嘛,
我昨天还看见王小妹提着东西往铁蛋家里送呢!”
“啧啧,
一个掏粪的,
一个寡妇,
王八看绿豆,
看对眼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
我只是冷笑一声不予理会。
可当我听说村里人都在背后骂王小妹是“破鞋”时,
我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们说我们俩,
一个掏粪,
一个破鞋,
还挺配的。
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
连王小妹的婆婆都开始参合进来了。
她每次见到我都会破口大骂:“死掏粪的,
别打我儿媳妇的主意,
死了鬼的刘耀祖要是知道了,
非从地底下爬出来跟你拼命不可!”
对王小妹更是污言秽语不断,
说她克死了自己儿子还不够,
现在又勾引村里最下贱的掏粪工,
简直是给刘家祖宗丢脸。
03
我心里清楚,
虽然我俩在村里名声都不怎么好,
但我还是觉得她被和我扯到一块儿会更加难受,
毕竟我是掏粪的,
地位比她低得多。
于是,
我主动疏远了她,
见面也只是点头示意,
不再多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个月,
我们都没说一句话,
我心里还挺难受的。
说实话,
我已经习惯了每天下工回家,
看到门口放着的小菜或是泡菜,
那感觉就像家里有人在等你一样温暖。
那天晚上挺晚的,
夏末的蝉鸣声渐渐小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
门被砰砰地敲响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做梦,
直到敲门声越来越急,
我才爬起来开门,
一打开门,
我完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