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德顺叔,今年的麦子又丰收了吧?”村头的王大娘站在门口,冲着粮管所的方向招呼道。

张德顺抬起头,笑着回应道:“是啊,今年的天公作美,大伙儿的日子都宽裕些了。”

秋天的阳光炽烈又不刺眼,像是稻谷晒干后金灿灿的光辉。

张德顺推着家里唯一的一辆板车,车上堆着几大袋小麦,妻子刘春花抱着两岁的儿子阿辉跟在后头,脸上写满了疲惫。

今天,他们要去粮管所交粮。

这是一年一度的大事,村里每家每户都忙得不可开交。

拖拉机的突突声、村民的吆喝声在田埂间此起彼伏。

德顺一家没有拖拉机,只能靠两条腿和一辆板车,一步步地挪到镇上的粮管所。

粮管所门口已是人头攒动,长队沿着墙根排开,等候验粮的气氛混杂着人们的低声议论,带着些许焦躁。

德顺望着那堵高大的墙,墙上的小窗像一只只空洞无神的眼睛。

他叹了口气,转头对春花说:“你看着孩子,我去排队验粮。”

春花点点头,拉着阿辉坐到墙角,随手扯下一片树叶逗弄着儿子。

张德顺拖着一袋小麦来到验粮台。

验粮员老邢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汉子,瘦削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眼神却锐利得像刀。

“老邢,您帮我看看吧,今年的麦子干得差不多了,应该没啥问题。”德顺掏出一包香烟递过去,堆起笑脸。

老邢抬头瞥了他一眼,没接烟,只是拿起验粮器舀了一把麦粒,细细捻了几下,又闻了闻,冷冷地说:“水分不行,还得晒一天。”

德顺愣了:“晒一天?老邢,咱家这麦子都晒了三天了,快成干柴了呀!”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老邢抬起眼,语气不容置疑,“水分高了,杂质也多,你看,这黑籽就不少吧?”

德顺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低头看了看麦子,心里清楚,这批麦子的确不如往年好,因为赶上了雨季,时间紧,晒得匆忙。

但要是再晒一天,不仅麻烦,还可能错过交粮期限,损失大了。

他硬着头皮说:“老邢,通融一下吧,今年这情况大家都知道,能不能”

“你要通融,那不是找错人了吗?”老邢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摆摆手示意他走开。



张德顺垂头丧气地回到车旁。

春花见状,急忙问:“咋了?”

“说不合格,还得晒一天。”德顺闷声回道,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春花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晒就晒吧,咱也不能强求。再忍忍,一年就这么一回。”

德顺皱着眉头,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他知道妻子是在劝自己,但想到自己辛苦一年的成果被一句话否定,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正当他和妻子愁眉不展时,一辆拖拉机突突地开过来,卷起一阵尘土。

车上站着的是李大勇,村里出了名的“能人”。

李大勇家的麦子质量向来不错,再加上人情手段高,验粮从没被卡过。

大勇下了车,和老邢热络地寒暄了几句,递过一包烟。

老邢接过烟,稍微捻了捻麦粒,便点点头说:“成,过筛吧!”

张德顺看在眼里,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怎么他的麦子就行?”



这一句话让大勇听见了。他转过头,挑着眉毛说:“德顺,你啥意思?嫌我的麦子不好?”

“我没说不好,就是觉得……”

德顺语塞,他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人,心里的不满被对方一激,更是说不出话来。

“德顺,我家的麦子你可以不服气,但你得服事实。”

大勇冷笑了一声,站在原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议论纷纷:“大勇家那块地的确种得好,咱德顺这麦子晒得时间短,认了吧。”

也有人低声替德顺说话:“大勇有门路,走得是捷径,这德顺家不走后门才吃亏。”

一时间,粮管所前的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你们别吵了,麦子好不好,验了才算数。人家老邢验过了,那就是有问题。德顺,麦子晒一天就晒一天,不用争。”

张德顺抬头四处张望,却没有看清是谁在替他说话。

他心里疑惑,却又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

大勇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行吧,既然有人替你说话,那你就赶紧晒吧,别耽误人家验粮的进度。”

张德顺咬了咬牙,推着板车退到一旁的空地上,开始将麦子摊开晒。

他心里还在琢磨刚才帮他说话的人是谁,但身边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已经找不到了。

春花见他闷闷不乐,轻声安慰道:“先把麦子晒好吧,咱们总能交上粮的。”

“嗯。”德顺点点头,眼神复杂。

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可眼下,他别无选择。

下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德顺一家顶着烈日忙活着。

太阳渐渐西斜,晒了一下午的麦子终于有了干透的模样。

张德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试图再去找老邢验粮。

这一次,他的步伐比之前更沉稳,仿佛暗暗下了决心。

老邢看着他推来的麦袋,冷着脸说:“又来了?真晒干了吗?别浪费我的时间。”

德顺深吸一口气,将麦袋解开:“老邢,这回您再看看,不行的话,我立刻再晒。”

老邢捻了捻麦粒,又闻了闻,眉头微微松了些,但依然说道:“还是有点勉强,不过勉强能过吧,过筛吧。”

听到这句话,德顺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他赶忙招呼春花和几个邻居帮忙,将麦子倒进筛子里过筛。

然而,就在他们忙碌时,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喧哗声。

“谁动了我的麦子?!”李大勇的声音在不远处炸响。

德顺转头一看,发现原本堆在遮雨棚下的一袋袋麦子被撕开了口子,撒了一地。

大勇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指着德顺喊道:“你是不是为了多占地方,把我的麦子弄翻了?”

德顺一愣,立刻反驳道:“大勇,你可别冤枉人!我们一直忙着过筛,哪有时间碰你的麦子?”

“谁知道是不是你家小子顽皮,或者你心里不服气故意使坏!”大勇不依不饶,言辞咄咄逼人。

围观的人又开始议论,有人窃窃私语:“大勇家的麦子被弄翻,这损失可不小啊。”

“德顺家会不会真不小心碰到了?”

德顺被这番指责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正要开口争辩时,之前那道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家别急,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能随便怪到德顺头上?”

这一次,声音不再只是隐隐传来,而是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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