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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600块？我算算，你是不是还藏了90块的生活费？”
2006年5月的一天，家住湖南的吕冬杰回到家中，妻子检查了他的口袋，夫妻俩又为钱的事吵了几句嘴。吵完他心烦意乱，骑着自行车出门朝老房的方向去，邻居目睹他走进去，窃窃私语，议论着，脸上浮现怪异神情。
谁都知道，吕冬杰和他母亲陈金兰的关系，与一般母子不同。
吕冬杰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幼年时，父母的感情就十分不和，家里经常充斥着争吵声。这种压抑的家庭氛围让吕冬杰的童年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后来，父亲在一次醉酒后失足掉进河里淹死，家庭的重担落在了母亲陈金兰的肩上。为了生计，陈金兰选择外出“打工”，将年幼的吕冬杰留给了爷爷奶奶照顾。虽然她隔三差五寄些钱回家，但母子之间的感情却始终淡薄，吕冬杰几乎感受不到母亲的关爱。
在爷爷奶奶的照顾下，吕冬杰逐渐长大，但他对母亲的印象却越来越模糊。与此同时，邻里间的闲言碎语也传入了他的耳朵。有人说，陈金兰在外打工期间，为了多挣点钱，除了做正经的活儿，偶尔也做些不那么“正经”的事。这些传言让吕冬杰在明白人事后感到十分窘迫，甚至对母亲产生了复杂的情感——既有疏离，又有隐隐的羞耻。
这种情感，成为他日后与母亲关系扭曲的根源之一。吕冬杰在成长过程中，始终无法与母亲建立正常的母子情联结，反而在邻里间的流言蜚语中，对母亲的行为感到困惑和难堪。
他听到这些风声，不知真假，没法分辨，但毕竟陈金兰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再怎么样都不好跟着外人说三道四。
十七岁那年爷爷和奶奶相继去世，他便到了母亲身边，倒是没发现陈金兰有“那些事”，唯独有一个较为相好的男子，陈金兰并不避讳他，笑着介绍：
“这是王叔，妈妈以前的同事，快，叫人。”
他支支吾吾半晌还没叫出来，说不出的不自在，陈金兰也没强迫，告诉他会请王叔为他介绍份工作，就推着他进小房间嘱咐他早睡，自己先随王某走了。
说走，其实也没“走远”，出租屋隔音效果并不好，他隐约听到些诡异的动静，随着声音心潮起伏，心跳越来越急促，脑中浮现出陈金兰饱满丰润的身形，还有看他的温柔笑脸，终于埋下头，频频颤抖......
他有初中文化，找个工作按部就班过日子倒不难，陈金兰考虑再三，还是带着他回了老家，理由充分：“你二十岁也该结婚了，找个本地的姑娘吧。”
还是个年轻小伙的吕冬杰自然凡事听母亲安排，但母子俩住进老房子之后，事情渐渐变得失控。
不知为何，陈金兰与原来的相好王某断了联系，有一段时间偶尔会喝两杯酒“解愁”，他问的时候，又不说什么，只上下打量：
“你比你爸长得好，你爸没用，我生完你没多久，他就......”
话点到为止，他隐约明白，脸“蹭”地通红，因为联想而思绪上下浮动，结结巴巴半晌还没说出一句完整话，陈金兰眯着眼睛看了会，忽然招手叫他过去，他缓慢地挪步，被她扯到身边坐下，掏出一张照片：
“这姑娘，怎么样？”
原来是要他看相亲的对象，吕冬杰松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照片上的女孩模样还算清秀，他不排斥，但要说风韵，却完全不能和母亲比。
想到这，他心头一跳，也没注意陈金兰又说些什么，等反应过来，陈金兰已经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别看你跟着爷爷奶奶长大，钱都是妈妈给你出的，不管你找谁当老婆，都要记得妈妈是第一位，明不明白？”
他点点头，陈金兰满意微笑，摇晃着起身说要洗个澡，他在外面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到老板刚辞退了他，短期失业了没收入，结婚的事恐怕还得往后延延，一会又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愣神，还没想清楚，陈金兰裹着长裙走出来，弯腰整理带子，他不经意瞥了眼，正好看到那晃晃荡荡，霎时浑身紧绷，
陈金兰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反应，边擦头发边靠近，不经意似的将手臂搭在他肩上，带着笑意问：“冬杰，你还记得刚到我身边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紧张得脑袋冒汗，被她提醒勾起的记忆又冒出来，让周身温度更高，那会陈金兰还在跟王某好，确实、确实发生过一件让他难忘的事......
还没想完，陈金兰忽然伸手一抓，完全没管他什么反应，自言自语：“你这么大了，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怎么让未来老婆满意呢。”
她突然走开，捣鼓半晌，播放了一段碟片，拉着他一起挤在沙发上看，因为前头喝了酒而略显迷蒙的眼神时不时扫过来，看他一个劲地抖，笑得意味深长，继续抓着，不忘凑在耳边轻声细语：“你这孩子，妈什么没见过，今天是教你，你也该知道这些了，看啊，看仔细点。”
他没法“看仔细”，因为周身的火已经烧得滚烫，狭窄的空间热得人发慌，偏偏这时陈金兰似乎“不小心”弄松腰带，半边垂落，他看到腻白一片，眼睛也像是着了火，她随手扯过毛毯盖住他，说是怕他会着凉，他看不清东西，但顺着味道往前面钻，很快便到了秘密所在。
陈金兰一声“惊呼”，随着他而细细嘤咛，拱起一座小山后，猛地将他扯上去，就在他以为她要及时阻止时，她却抓住了手，边教他要“做点别的”，边呼着热气，搂着他照顾幼儿似的拍拍他肩背，附耳悄声：“你之前明明都看过了......怎么，还不知道怎么让妈妈最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