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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花哪来的?”
“哦!小龚送的,说是母亲节礼物。”
2009年5月的一天,陶敏英正高高兴兴整理花束,忽然听小儿子余晓鑫不悦地发问,下意识回答后注意到他脸色阴沉,赶紧解释:“人家一片好心嘛,我也不好不收,不过我回了礼物,算是还人情。”
余晓鑫的脸色并没有因她这番话而转好,回卧室一把将门甩上,望着他的背影陶敏英有些疑惑但又克制不住喜悦,小龚是她在厂里认的干儿子,长得阳光嘴巴甜,讨人喜欢,同事起哄让两人认了干母子。
那之后小龚经常来家里吃饭,互相来往,大儿子在外地念大学,小儿子每回见着他都显得很排斥,偶尔让她尴尬。
转念一想或许因为他正值青春期,性情怪,她没太往心里去,照样给小龚发信息约晚上见。
时年45岁的陶敏英出生于福建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虽然家境并不富裕,但她天生丽质,从小就备受邻里夸赞。到了适婚年纪,父母为了给她找一个好归宿,左挑右选,最终选中了开维修店的余宝坤。余宝坤虽然早年因车祸导致腿部残疾,脸上也留下了疤痕,但他为人勤快本分,做事踏实,给陶敏英家的彩礼也较为丰厚,这让陶敏英的父母感到满意。
然而,陶敏英对这段婚姻并不十分情愿。她虽然感激余宝坤的诚意,但对他外貌上的缺陷和性格上的木讷始终心存芥蒂。尽管如此,在父母的劝说下,她还是嫁给了余宝坤,开始了这段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澜的婚姻生活。
碍于父母安排,双方走到一起,婚后生了两个儿子,矛盾很快就出现了,彼此没什么感情基础,再加上余宝坤整天不怎么出门,而她在厂里上班,热情交际,认识的人能串成串,有某些想法的“追求者”更不在少数,夫妻常吵架。
兜兜转转过了多年,儿子长大了,两人早已磨合到你不管我我不管你的地步,余宝坤睁一眼闭一眼,只要儿子健健康康,学习好,妻子花心些,他能忍则忍,没想到陶敏英又认了个干儿子,来自安徽的小龚。
小龚的到来好似一颗石子激起波浪,余宝坤心知肚明这人跟陶敏英的关系跟以往那些毫无区别,愤愤不平,隔三差五当着小儿子的面抱怨;陶敏英并不在意丈夫情绪,唯独让她奇怪的是往常对她找情人没什么话的余晓鑫对着小龚有种莫名敌意,而且还变得十分喜欢黏着她。
很快放暑假,哥哥勤工俭学去了,余晓鑫在家闲得慌,习惯性跟在她后面转,好几次小龚找过来,看他跟着悻悻离开,陶敏英心里郁闷,洗着菜走神,忽然察觉晓鑫凑过来,七手八脚地帮倒忙,说是帮忙,实则蹭来蹭去,夏天太热,她穿得单薄,越发能感受到怪异的触感。
这些年对小儿子比较溺爱,他有什么越矩的地方大多也都是纵容,没想到胆子越来越大,忽地感觉耳朵阵阵湿热,他流连半晌,一只手随着拥抱慢慢抚上前面山峰,她一颤,刚想让他注意点,余晓鑫低声乞求似的开口问她:“妈,你就不能让那个什么小龚离咱们家远点吗?”
“你又不是没儿子,认什么干儿子,人家笑话。”
陶敏英一呆,晓鑫的口气像是......她不敢多想,胡乱安抚他几句,吃完饭便回房间休息,接着照常上下班,每次见小龚都去他的租房,没再领人回家。
即使如此,余晓鑫似乎仍不满意,没多久她“忙碌”一番回家洗澡,以为家里没人,门只半掩着,转头却发现门缝外有视线盯着,余晓鑫直接看向她弯腰时晃来晃去的圆滑弧度,眼神挪不开,阵阵发亮;她赶忙说了句“看什么看,还不回房间”,把门关上,可浴室门本就有道细细的裂缝,她总觉得依然被人打量。
洗完澡出来有些犯困,问余晓鑫“你爸去哪了”,他答一句“到三叔家去了,今晚不回”便埋头看书页,仿佛只顾学习忘了前头的事,陶敏英拍拍胸口,心想也许儿子只是一时没忍住罢了,然而到晚间光吹风扇热得难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开始想念年轻的小龚时,有人影悄悄推门走进来。
迷迷糊糊,她险些以为是小龚,直到那人躺下来,闻到不一样的味道才发觉是余晓鑫,连忙爬起来想往外推,余晓鑫却捉住她的手:“妈,我想跟您谈谈。”
她想起近段时间的状况,点头,也打算谈谈让他别再多管闲事,注意一些:
“晓鑫,你长大了,有些事妈妈能理解,但你还是孩子,妈妈跟谁好你不用在意,反正不会跟你爸离婚。”
余晓鑫“懂事”地靠在怀里,一时没有回话,轻轻“嗯”了一声,她以为他都听进去了,不料下一秒他突然语出惊人:“可是妈,你带那么多人回来过,我越看越难受,尤其是今天。”
他说着说着,把她的手死死按住,感到有什么东西“觉醒”,她一惊,想说话,嘴巴发不出声音,余晓鑫埋头吮吸,阵阵电流酥麻,她脑袋轰然陷入混沌,只觉湿糯牵扯感令人手脚发软,抗拒的想法一点点消失,几乎把眼前的人当成小龚,但他更加热情,见她逐渐少了抵抗的力度,手向下滑入。
触及山溪,更强烈的流动感将理智全淹没,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小龚...不,晓鑫,不能这样,快停下,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