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晴晴啊，你看这个新闻，现在某些地方彩礼都到几十万了，太厉害了，国家才出台政策的。"大年初二，我正在厨房切菜，婆婆李淑芬拿着手机走过来，指着屏幕上播放的视频对我说。
"是啊，有的地方是挺夸张的。"我应和着，手上的活没停。
婆婆靠在门框上继续说："现在政府提倡零彩礼，是为了减轻年轻人的负担。你说得对不对啊？"我心不在焉地回应："嗯，是个好政策。"
晚饭过后，我本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婆婆又坐到我身边，继续早上的话题："晴晴，你看了那个彩礼的视频有什么想法吗？"
我心里有些奇怪，我和她儿子结婚都快一年了，现在也已经怀孕了，就是现在彩礼一百万也跟她没关系了吧？
不太懂她的意思，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我觉得国家打击天价彩礼挺好的，支持这个政策。"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婆婆满脸堆笑，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听说现在银行有政策，在银行存款十万的有送大彩电呢，多划算啊！"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婆婆见我没接话，直接说道："晴晴啊，现在国家都支持零彩礼了，我想啊，你们的钱肯定还没花完吧？不如把钱存到银行里，还能得个大彩电，多好啊！"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看到网上零彩礼的新闻，觉得自己亏了，想把彩礼要回去！我也是气笑了，在网上听过这种事情，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成了女主角。
我悄悄地踢了一下旁边坐着的丈夫孙一文，他只是尴尬地低下头，假装没听见。看着这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公，我只能自己出言回应婆婆。
"妈，这个钱先不说有没有花，"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您听说过哪有问人家过了门的媳妇要钱的？这不是想让我跟一文干仗吗？"
婆婆面色一僵："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存银行有优惠，对你们有好处嘛。"
一文这时终于开口了："晴晴，我妈都是为我们好，你别多想。"他明显是在给婆婆解围，偏向婆婆的态度让我更加恼火。
"为我们好？"我冷笑一声，忍不住说了难听的话，"一文是您唯一的孩子，难不成您还想把钱给其他的男人？"
我这话一出，婆婆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躲闪，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文赶紧拉住我的手："晴晴，你说什么呢？跟我出来一下。"
他把我拉到卧室，责备道："你怎么能那样跟我妈说话？"
"我怎么了？是她先提要回彩礼的！"我气呼呼地说。
看着婆婆刚才那反常的表现，我隐隐觉得这件事肯定没这么简单，也没完。
02
隔天一早，我就发现婆婆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好了。往常丰盛的早餐变得简单，午饭更是夸张，本该有的鱼肉荤菜全都换成了青菜。
一文忍不住发牢骚："妈，大过年的就吃这个啊？"没想到婆婆竟然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只会做素菜，你有意见啊？"
一文看了看我的肚子，小声对我说："你现在怀着孕，得补充营养，走，我带你出去吃点好的。"有丈夫冲锋陷阵，我也自在了不少，我们在外面吃了顿丰盛的午餐，算是弥补了一下。
傍晚回到家，客厅里坐着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一文回来啦！"婆婆见我们进门，笑容满面地招呼，与早上的冷脸判若两人，"快来见见你表哥表妹！"经丈夫介绍，我才知道这是婆婆的两个侄子侄女，平时很少来往，今天突然造访。
"嫂子好！"女孩子站起来笑眯眯地叫我，自我介绍道，"我叫孙莹，今天第一次见面，多多指教！"
"你好。"我礼貌地点点头，婆婆热情地招呼他们，和他们聊天，气氛融洽，我站在一旁，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闲聊了一阵后，孙莹终于说出了来意："表哥，嫂子，我们银行这个月业绩还没完成，想请你们帮个忙。事成之后我请你们吃大餐！"
我装作好奇地问："要怎么帮忙啊？"
"其实很简单，"孙莹兴奋地说，"就是存一笔钱进我们银行的理财产品，利率超高的！"
"要存多少啊？"我继续问道。
"就十万。"孙莹脱口而出，"听姨说你们存款蛮多的，就当是帮帮忙嘛！"听到这个数字，我心里冷笑一声。十万，又是这个数字。这不会又是婆婆想出来要回彩礼的方法吧？
孙莹看我没说话，继续诱惑道："我们现在的理财产品年利率能到5%呢，市面上别家银行都没这么高！"一边说一边拿出POS机器，"现在办理还有额外赠品！"
一文听到高利率，眼睛一亮："5%？这么高啊？"
"是啊表哥，"孙莹立刻抓住机会，对一文热情介绍起来，"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肯定要为将来考虑，这个产品特别适合你们！"
没想到这傻子竟然当着她们的面露家底："我们确实有些存款，这个利率挺吸引人的。晴晴，要不我们就存进去吧？"
我强忍怒气，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们的存款都是定期的，现在取不出来。"
"那等到期了再存也行啊！"孙莹不依不饶。
我站起来："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一文拉住我："晴晴，怎么说话就走了？不太礼貌吧？"
"你要存就自己去存！"我甩开他的手，低声怒斥。
一文看我真的生气了，立马转变态度："莹莹，不好意思啊，我们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改天再说吧。"
孙莹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笑容："没关系，表哥，你们考虑考虑，我过几天再来。"
等他们走后，一文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些话。"看他认错诚恳，我也就原谅了他："以后别这样了，家里的事不要随便跟外人说。"
"嗯，我知道了。"一文乖乖点头。没想到，我的退让换来的却是婆婆更加明显的挑衅。
03
大年初四，婆婆说要去她弟弟家——也就是我的舅舅孙建国家走亲戚，硬拉着我和一文一起去，刚到舅舅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孙建国！你欠我们工资二十多万，不结账我们怎么过年？"一个粗犷的男声喊道。
"老板，我们都是农民工，一年到头就指望这钱回家过年呢！"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我感到一阵紧张，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生怕这种冲突场面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一文却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我只好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头看里面的情况。
推开门，我们看到四五个衣着朴素的农民工站在舅舅家客厅中央，气氛紧张得几乎凝固。舅舅满头大汗地站在沙发前，看起来非常狼狈。
"大哥，我真的手头紧啊！"舅舅急得直搓手，"我是做装修的包工头，工程款还没到账，真的没法给你们全额结清啊！"
"那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一个看起来像领头的农民工说道，"兄弟们都等着钱回家过年呢！"
我听着双方的对话，慢慢明白了情况。原来舅舅是做装修的包工头，欠了这些农民工二十来万的工资没结，而这些人过年要回家，急着要钱。
"这样吧，"舅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先给你们十万，剩下的十几万等到正月里，工程款一到账就给你们结清，行不行？"
听到这个解决方案，农民工们互相看了看，领头的人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得先把十万拿出来，我们现在就要看到钱。"
舅舅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稍等。"我松了一口气，想着冲突应该可以平息了，孩子应该安全了。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舅舅满怀期待地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恳求："晴晴啊，听你婆婆说你那儿有十万彩礼还没花呢，能不能借给舅舅应个急？等工程款到了，舅舅给你包个大红包！"
听到他这么不要脸的话，我气得差点晕过去。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婆婆，只见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晴晴啊，"婆婆立刻加入劝说，"舅舅都到这份上了，你就帮帮忙吧！大过年的，总不能看着舅舅这么难堪啊！"
我刚想拒绝，没想到一文也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晴晴，去把钱取出来给舅舅。"
"我不去。"我坚定地说，"那是我的钱，我为什么要拿出来救你舅舅的急？"
一文脸色阴沉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去取钱！"我提高了声音，捂住自己的肚子，"我现在还怀着孕呢，你们竟然想让我拿钱出来！"
"你！"一文突然扬起手，对着我的脸重重打了一巴掌，"除了钱，你还有什么放在心上？去不去取钱！"
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我不敢相信，曾经这只抚摸我眼泪的手，现在竟然对我动手。婆婆和舅舅都愣住了，但没人站出来制止一文。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婚姻彻底走到了尽头。
04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拼命忍住不让它流下来。
"去不去取钱？"一文再次质问，声音冷硬得像寒冬的冰。
我低下头，声音微微发抖："去。"
听到我的回答，一文脸上顿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松开抓着我的手，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知道，我也是实在担心舅舅。等这事过去，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真想当场给他一巴掌，以牙还牙。但我清醒地意识到，现在我怀着孕，而且在他们家的地盘上，他们占尽优势。我必须冷静，必须忍耐。
"我回家拿银行卡。"我平静地说。
"我跟你一起去。"一文立刻说道，显然不信任我一个人行动。我摇摇头："不用，你在这儿陪着舅舅吧，我很快就回来。"
我从包里取出钱包，掏出两百块钱放在桌上："这是给舅舅的拜年钱，你们先等我一会儿。"
这个举动似乎让一文放松了警惕，他点点头："那你快去快回。"
我走出门，正要下楼，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婆婆正急匆匆地跟过来，大概是怕我逃跑。
我加快脚步走到车边，迅速上车，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婆婆已经追到了楼下。
我二话不说，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坐在车里，我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的脸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脸上的痛，心里的痛更加难以忍受。
我本能地想立马回家告诉爸妈，让他们为我撑腰。但转念一想，我妈曾经告诉过我："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才不会憋出病来。"
我停下车，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翻找通讯录。我先是拨通了银行的电话，确认了我账户里的资金状况和操作权限，然后，我又打了几个电话，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