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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二年,秋。
孙府大门紧闭,往日里热闹非凡的宅院此刻寂静得可怕。陈明远站在朱漆大门前,望着门楣上那块"积善之家"的匾额,眉头微皱。他抬手推开虚掩的大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孙老爷倒在正厅门槛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夫人倒在廊下,脖颈处一道深深的刀痕;少爷和小姐分别死在东西厢房,都是被一刀毙命。最蹊跷的是管家杨老三,被发现时已经投了后院那口古井。
陈明远蹲下身,仔细查看孙老爷的伤口。
匕首是从正面刺入,伤口整齐,显然凶手出手极快。
他注意到孙老爷右手食指有一道新鲜的割伤,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木屑。
"师爷,您看这个。"衙役老张递过来一块染血的帕子,"这是在夫人尸体旁边发现的。"
陈明远接过帕子,凑近鼻端闻了闻,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这香气他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后院传来一阵喧哗,陈明远快步走去。
几个衙役正围着那口古井,井边散落着几件湿透的衣物。
杨老三的尸体已经被打捞上来,面色青紫,确实是溺亡的迹象。
但陈明远注意到,杨老三的右手手腕处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握过。
"师爷,隔壁李寡妇家也出事了。"一个衙役匆匆跑来,"她家大门敞开,屋里一片狼藉,人却不见了。"
陈明远心头一跳。李月娥,孙府隔壁的寡妇,年方二十八,生得颇有姿色。
他快步走向李月娥家,刚进门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正是那块帕子上的脂粉香。
屋里确实凌乱不堪,桌椅翻倒,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洒了一地。
陈明远在妆台前蹲下,发现地上有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顺着血迹来到后院,在一处松动的砖块下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空空如也。
"师爷,您说这李寡妇会不会是凶手?"老张问道。
陈明远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院墙根下的一串脚印上。
脚印很浅,但能看出是女子的绣鞋印,朝着孙府方向延伸。
他顺着脚印来到墙边,发现墙头有几处新鲜的刮痕,像是有人翻墙而过。
回到孙府,陈明远径直走向后院那口古井。
他让衙役取来灯笼,仔细查看井壁。
在离水面约莫三尺的地方,他发现了几道新鲜的抓痕,还有一小片挂在砖缝间的碎布。
"把杨老三的衣服拿来。"陈明远吩咐道。
对比之下,那块碎布正是来自杨老三的外衫。
陈明远若有所思地看向井边的槐树,树干上有一处新鲜的擦痕,离地约莫一人高。
"师爷,您看出什么门道了?"老张忍不住问道。
陈明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身走向杨老三的房间。
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但在床底下的暗格里,他发现了一个包袱,里面装着几件女人的衣物和一些金银首饰。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本账册,上面详细记录了孙府近半年的收支情况。
翻到最后一页,陈明远的目光凝固了。那里记着一笔特殊的支出:纹银五百两,用途是"修缮古井"。
"老张,去查查这口井是什么时候修的。"陈明远合上账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跑来:"师爷,我们在城外的破庙里发现了李寡妇的尸体!"
陈明远赶到破庙时,李月娥的尸体已经僵硬。
她衣衫不整,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显然是被人勒死的。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右手,紧紧攥着一块玉佩,正是孙老爷常年佩戴的那块。
"师爷,这下案情大白了。"老张兴奋地说,"定是这李寡妇伙同杨老三谋害了孙老爷一家,然后两人分赃不均,杨老三杀了李寡妇,自己投井自尽。"
陈明远却摇了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李月娥的尸体,"你们看,她的指甲里有皮屑,说明死前曾激烈挣扎。但杨老三的尸体上并没有抓痕。"
"那您的意思是......"
"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陈明远站起身,目光深邃,"杨老三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推下井的。李月娥也不是杨老三杀的,她临死前攥着孙老爷的玉佩,说明她最后见到的人是孙老爷。"
老张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孙老爷不是已经......"
"没错,孙老爷已经死了。"陈明远打断他的话,"所以这块玉佩,是凶手故意放在李月娥手中的。"
回到县衙,陈明远立即提审了孙府的所有下人。
一个丫鬟的供词引起了他的注意:案发前一天,她曾看见杨老三和李月娥在后院争吵,隐约听到"银子"、"分赃"之类的字眼。
"师爷,这下证据确凿了。"老张说,"就是这对奸夫淫妇谋财害命。"
陈明远却依然摇头:"如果真是他们做的,杨老三为什么要记下那笔修井的支出?李月娥又为什么要把孙老爷的玉佩攥在手里?"
夜深人静,陈明远独自在书房翻阅案卷。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孙老爷右手食指的伤口描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