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六具尸体，全是白人壮汉。”威斯康星州警方在雪地里发现这起枪杀案现场。
八名白人围殴一名亚裔，逼他跪地求饶。
身高不足一米七的亚裔，转身在三十秒内精准击毙了六人。
01
2004年冬天，威斯康星州的森林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中。积雪覆盖了松树枝桠，空气中弥漫着松脂的清香。这里每年十一月都会迎来为期九天的狩猎季，成群的猎人背着猎枪进山，等待着收获属于自己的猎物。
王才修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装备。他个子不高，一米六几的身材在美国男性中显得格外瘦小。但那双手却极为稳定，正一件件检查着猎枪的零部件。这是他每次出猎前的习惯。
“才修，快出发了！”门外传来老友马克的催促声。两人约好今天一同去打猎，马克还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儿子。王才修最后看了眼装满子弹的弹夹，转身走出门去。
他们开车来到了北部的鹿林区。这片区域地势平缓，林木茂密，是当地有名的猎场。清晨的阳光穿透树枝，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爸爸，能打到鹿吗？”马克的小儿子仰着脸问。马克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当然，不过要先找到它们才行。”
四人分头行动。王才修独自朝东面走去，脚步轻盈地穿梭在树林间。多年的经验让他很快发现了地上新鲜的蹄印。顺着痕迹，他很快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头小鹿正在低头觅食。
王才修屏住呼吸，慢慢举起猎枪。但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小鹿突然受惊，转身钻入了更深的树林。他追了上去，穿过一片灌木丛，来到一块地势稍高的空地。
“站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王才修转过身，看到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白人男子正用猎枪指着自己。男人脸上带着冷笑：“这里是私人猎场，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才修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立着一块模糊的告示牌，上面写着“私人领地，禁止入内”。他放下猎枪，抬起双手：“抱歉，我不知道这是私人地界，我这就离开。”
特里没有放下枪，目光在王才修身上打量着。他拿起对讲机，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伙计们，来看看，我发现了一只迷路的‘松鼠’。”
02
对讲机里传出几声嘈杂的应答。特里举着枪，逼着王才修站在原地。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四面八方都有摩托车的声音包抄过来。
雪地被摩托车碾出深深的车辙。七辆摩托车在王才修周围形成一个包围圈，每个人胸前都挂着猎枪。他们关掉引擎，纷纷跳下车，朝特里打着招呼。
“瞧瞧，这是什么玩意儿？”一个浓眉大汉走上前，绕着王才修转了一圈，“这么矮，还敢闯我们的地盘？”
王才修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他深吸一口气：“我已经道过歉了，让我离开这里。”
特里把枪往肩上一甩：“听听，这口音，又是个偷渡来的吧？”其他人大笑起来，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
“我是美国公民。”王才修说着要转身离开。一个白人伸出长腿，直接绊倒了他。王才修扑倒在雪地上，枪脱手滑出去老远。
“美国公民？”那人用靴子踢了踢王才修的腿，“你们这些黄皮猴子，就该滚回亚洲去。”
王才修的手指在雪地里抓出几道深痕。他咬着牙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雪，朝着掉落的猎枪走去。
“站住！”特里举起枪，“跪下！”
寒风吹过树梢，发出簌簌的响声。王才修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八个白人用枪指着他，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玩味的笑容。
“我说，跪下！”特里又喊了一声，“像你们这种人，就该学会跪着说话。”
王才修站在原地没有动。特里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身后的树干上。树皮炸裂开来，碎屑溅了他一身。
“最后说一次，跪下！”特里的枪口对准了王才修的膝盖。
王才修低头看着雪地。六年的军旅生涯告诉他，这些人不是在开玩笑。他们是真的想杀了他，然后把尸体随便扔在这片林子里。
03
王才修依然站着。子弹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但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特里走上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看来这只松鼠还挺硬气。”
“让他长长记性。”其他人蜂拥而上。拳头雨点般落在王才修身上，他蜷缩起来，护住头部。靴子踢在他的肋骨上，钝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雪地上沾上了血迹。王才修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人按回地上。特里俯下身，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现在知道跪了吗？”
王才修抹了把脸，咬着牙站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迈开步子，想要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八个人却像猫戏耍老鼠一样，推推搡搡地把他围在中间。
“想走？”特里举起猎枪，“你觉得我们会让你这么轻易离开吗？”
王才修的目光扫过周围。他看到自己的猎枪就躺在五米开外的雪地里。那是他在军队服役时用过的同款步枪，无数次训练让他对它了如指掌。
“看什么看？”一个白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想拿枪？你有那个胆量吗？”
特里又开了一枪。子弹擦着王才修的裤腿钻进雪地，溅起一团白雾。他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看来这只松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王才修低着头，手指在身侧微微颤抖。父亲的话在耳边响起：“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那是他七岁时全家逃离老挝，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特里的枪口顶在他的后脑勺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跪下！”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王才修想起了军队里的搏击训练。教官说过，在生死关头，速度和准确才是制胜的关键。
王才修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微微弯曲膝盖，似乎要跪下。八个白人发出胜利的哄笑。
就在这一瞬间，王才修猛地向右侧翻滚。特里的手指扣在扳机上，但已经来不及了。
王才修翻滚的姿势像是受过千百次训练，一气呵成。
他的手按在了雪地里的猎枪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