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领养
青山村的晨雾尚未散去，李大山已经起床生火做饭。他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年近五十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二十年前，妻子张兰发现自己不孕不育，两人结婚五年始终无子，村里的闲言碎语日渐增多，李大山不堪其扰，最终夫妻俩下定决心领养了一个才出生不久的男婴，取名李成志。
"那时候，你妈抱着你，眼泪都笑出来了。"每每提起往事，李大山总会这样说，目光中满是怀念。
成志八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病痛将张兰带走。李大山至今记得妻子离世前拉着他的手，轻声嘱咐："大山，成志就拜托你了……"
从那以后，李大山既当爹又当妈，硬是把这个不是亲生的孩子抚养长大。农村的日子清贫，李大山省吃俭用，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自家种的菜，只为能让成志有书读，有肉吃。
冬天，他把唯一的棉被给了儿子，自己只盖一床薄被；夏天，他把家里仅有的一台电扇对着儿子吹。日子虽苦，但父子俩相依为命，也算有滋有味。
"成志，快回来吃饭了！"李大山朝着田埂上喊道，声音穿过稻田，飘向远方那个瘦削的身影。
李成志缓慢地抬起头，朝家的方向走来。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却仍保持着少年般的羞涩与木讷。他的性格极其内向，几乎不与村里人交流，最大的特点就是认死理——不亲眼所见，绝不轻信。村里人都说他脑子不太灵光，交流时常常答非所问，但谁都承认，这孩子干起活来一个顶俩。
"爸，我把东边的地都翻了一遍，明天准备插秧。"李成志走进屋，轻声说道，眼睛依旧盯着地面，不敢与父亲对视。
李大山满意地点点头，将饭菜端上桌："吃吧，今天炖了肉，多吃点。你看看你，瘦得皮包骨头的，哪个姑娘看得上？"
一提到姑娘，李成志的耳根立刻红了，埋头猛扒饭菜，不愿搭腔。
李大山叹了口气，村里关于儿子的闲话他听得多了——"李成志那个傻小子，老实是老实，就是太呆板了，一句话能憋半天""那小子跟谁说话都低着头，活像做了亏心事""这辈子怕是娶不上媳妇喽"……每次听到这些话，李大山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
"成志啊，"李大山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听说王家三姑娘前些日子从城里回来了，长得水灵，人也勤快。我跟她爹是老交情，要不要我去说说？"
李成志猛地抬头，罕见地直视父亲："爸，我不要！"语气之坚决，让李大山颇为惊讶。
"怎么了？三姑娘哪里不好了？"
"我、我就是不想。"李成志又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如果要结婚，我想找自己喜欢的。"
02偶遇
五月初的一天，李大山家的电话响了。是镇上陈老板打来的，让李成志送一批新鲜蔬菜到城里的"金玉满堂"饭店。李成志难得有外出的机会，早早就收拾好了三轮车，装满了刚采摘的蔬菜，向城里驶去。
城市对于李成志来说如同迷宫。他平日里极少进城，此刻面对车水马龙的街道，显得格外紧张。三轮车载着满满的蔬菜，在他的控制下小心翼翼地穿行在人群中。
"饭店应该就在前面拐角处..."李成志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查看路边的店铺名称。
就在他专注寻找目的地的时候，三轮车突然一个侧滑，车轮重重地碾过一个年轻女子的裙摆，留下了一道明显的泥痕。碾过的声音让李成志猛地回过神来，看到被弄脏的裙子，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成志慌忙刹车，从车上跳下来，急得直搓手，"您的裙子被我弄脏了，我、我赔您一条新的！请您跟我去买！"
他甚至伸手拉住了女子的袖口，生怕对方转身就走。这个举动让他自己都惊讶，平日里他连与人对视都不敢，此刻却如此冒失。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非但没有发怒，反而被他诚恳的态度逗笑了："没关系，只是一点泥巴而已，洗洗就好了。你别这么紧张。"
那笑声如同清澈的山泉，让李成志怔在原地。他鼓起勇气抬头，这才看清楚女子的容貌——白皙的瓜子脸，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樱桃般的嘴唇，还有那乌黑发亮的长发。她的身材匀称，不胖不瘦，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我叫孙晓敏，你呢？"女子大方地伸出手，眼中闪烁着友善的光芒。
李成志呆呆地望着那只白嫩的小手，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我叫李成志。"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小心翼翼地握了握她的手，又迅速缩回，仿佛碰触到了烫手的东西。
孙晓敏被他的真诚打动，笑着说："你真是个诚实的人。"
她从李成志的车上挑了些青菜、茄子和黄瓜，坚持付了钱。临走前，她突然回头，问道："你经常来城里送菜吗？"
"不、不太常来..."李成志老实回答。
"那留个电话吧，下次你来城里，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还想买你家的菜。"孙晓敏掏出手机，输入了李成志报出的号码，又把自己的号码存入他的老式手机中。
那天回家后，李成志整夜难眠。他不断回想着孙晓敏的笑容、声音，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女孩，就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痴心妄想。但那短暂的相遇，却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期待"的种子。
让李成志没想到的是，孙晓敏并没有嫌弃他的朴实无华。相反，她似乎很享受他的陪伴，常常在他送完菜后，邀请他一起在城里的小公园散步。孙晓敏告诉他，她刚大学毕业，在一家服装店当设计师，喜欢简单纯粹的生活。
"城里人太复杂了，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孙晓敏曾这样感叹，"但你不一样，你身上有一种纯净的气质，让人感到安心。"
就这样，在李成志笨拙却真诚的追求下，半年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孙晓敏竟然答应了他的求婚。
03结婚
"爸，我要结婚了。"一天晚上，李成志回到家，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语气告诉父亲。李大山正在喝水，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什么？跟谁结婚？"
"城里的姑娘，叫孙晓敏。"李成志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同意嫁给我了！"
"城里姑娘？愿意嫁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李大山一脸难以置信，"她是干什么的？家里什么条件？"
"她是做服装设计的，家里条件比我们好多了。"李成志难得地滔滔不绝，"她说喜欢我的真诚，喜欢农村的生活..."
看着儿子神采飞扬的样子，李大山既惊喜又担忧。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个木讷内向的儿子，怎么会赢得一个城里姑娘的青睐？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你带她回来我见见。"李大山最终说道，语气中透着谨慎。
三天后，孙晓敏来到了李家。她穿着简单大方的粉色连衣裙，扎着马尾辫，看起来青春靓丽。与李成志站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一个沉默内敛，一个明媚开朗。
"叔叔好，我是晓敏。"她甜甜地叫道，大方得体地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件崭新的夹克衫。
李大山打量着这个城里姑娘，心中疑虑更深。孙晓敏不仅长相出众，谈吐也不凡，举止间透着城市姑娘特有的自信与活力。这样的女孩，为何偏偏看上了自己的儿子？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热情地招待了未来儿媳："晓敏啊，城里条件好，到了我们这农村，怕是要委屈你了。"
"不会的，叔叔。我其实一直向往农村生活，觉得很纯粹，很美好。"孙晓敏笑着回答，眼神中透着真诚。看着她明亮的笑容，李大山心中的戒备稍稍放下，但仍有一丝不安挥之不去。
很快，李成志与孙晓敏订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青山村。村民们的反应却并不如李成志想象的那般祝福。流言蜚语如春风过境，迅速蔓延开来。
"听说李大山家那个呆子竟然找了个城里媳妇？"
"准是那女娃看上他家那三亩薄田了。"
"城里姑娘肯嫁到乡下？不是疯了就是有隐情！"
"我赌十块钱，这姑娘是克夫命，要不就是被城里人甩了，来农村找备胎的。"
"城里的狐狸精，肯定会把李家的傻小子骗得团团转。"
这些话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李大山耳中。他心中不安更甚，但见儿子兴高采烈的样子，又不忍心打击他。
一天晚上，李大山终于按捺不住，试探着开口："成志啊，你跟那孙姑娘认识才半年，是不是结婚太仓促了？要不再相处一段时间？"
"爸，我决定了。"李成志难得地提高了嗓门，"我了解晓敏，她是真心喜欢我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不管别人怎么说！"
"可是村里人都说..."
"我不管他们说什么！"李成志打断父亲的话，脸色涨红，"您以前教育我，要做个诚实的人，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相信晓敏，她对我好，这就够了！"
李大山从未见过儿子如此激动，明白他是真的动了真情。两人争执不下，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李成志默默地干完农活，收拾了行李，说要去城里找晓敏。李大山见状，知道儿子是铁了心，长叹一口气："回来吧，我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李成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爸？"
"真的。"李大山无奈地点点头，"你都这么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吧。我只希望你幸福。"
04婚后
婚后不久，李成志在孙晓敏的建议下，去了县城附近的建筑工地打工。"在家种地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孙晓敏对李成志说，"你去工地打工，一个月就有四五千，咱们很快就能攒钱盖新房子了。"
李大山虽然舍不得儿子离开，但也明白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需要挣更多的钱。于是家里就只剩下了李大山和孙晓敏两人。
刚开始的日子，孙晓敏表现得十分贤惠。每天早起做饭，收拾屋子，洗衣做饭，样样不落。李大山心里暗暗欣慰，觉得儿子娶了个好媳妇，自己的担心或许是多余的。他甚至主动帮孙晓敏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李成志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孙晓敏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一天清晨，李大山起床下地干活回来，推开厨房的门，正好看见只穿着薄背心和短裤的孙晓敏在做早饭。她的背心极短，露出大片雪白的腰身；短裤也只到大腿根部，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部暴露在外。李大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爸，您回来了？"孙晓敏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穿得过于暴露，依旧自然地转身招呼。
"嗯，回来了。"李大山背对着她，声音有些发紧，"晓敏啊，天气转凉了，你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
"哦，好的，爸。"孙晓敏答应着，却没有马上去换衣服的意思。
更让李大山担心的是，孙晓敏开始频繁地出门，而且每次出门都要精心打扮。她的衣柜里多了许多新衣服——紧身的、鲜艳的、露肩露背的，每一件都比李成志娶她时带来的那些更加时髦。
"晓敏，你又要出门啊？"一天下午，李大山看着孙晓敏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忍不住问道。
"嗯，爸，我去镇上找小姐妹玩一下。"孙晓敏一边对着手机自拍，一边随口回答。
"你这小姐妹是谁啊？要不要我送你去？"李大山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用了，爸，我自己可以去。"孙晓敏笑着拒绝，"就是以前的同学，在镇上开了家店，我去帮她看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准备晚饭。"
"您别等我了，我可能会在那边吃。"孙晓敏说着，已经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李大山站在门口，望着孙晓敏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他注意到，儿媳妇出门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一周要出去三四次，而且每次都是精心打扮，回来时往往已是深夜。更奇怪的是，她说去见的"小姐妹"似乎有很多个，今天说去见这个，明天又说去见那个，名字都记不清了。
一次，李大山实在放心不下，想着去镇上买点东西，顺便看看儿媳妇到底在干什么。他骑着电动三轮车来到镇上，可转了大半天，也没见到孙晓敏的身影。他按照孙晓敏之前提到的店名找了几家店，店主都表示没见过这个人。
当晚，孙晓敏回来时已经将近十一点。李大山坐在堂屋里等她，一见她进门就问："晓敏，你今天去哪儿了？我下午去镇上没看见你啊。"
孙晓敏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爸，我在朋友家里啊，她住在镇子南边的小区里。"
"哦，是这样啊。"李大山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的警铃已经大作。
李成志一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孙晓敏都会表现得异常贤惠，做一桌好菜，嘘寒问暖，与平时判若两人。李大山几次想把自己的疑虑告诉儿子，但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又不忍心破坏他们的感情。
终于有一次，李大山鼓起勇气，在儿子临走前单独找他谈心："成志啊，你媳妇最近有些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李成志疑惑地问。
李大山斟酌着用词："她经常出门，打扮得很...那个，回来得很晚。我问她去哪儿了，她说是去见小姐妹，可说的都不一样。你媳妇在镇上有那么多朋友吗？"
"爸！"李成志皱起眉头，"晓敏年轻爱漂亮很正常，她以前在城里上学，认识的人多，有朋友来往也很自然。您是不是多心了？"
"可是..."
"爸，您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李成志打断了父亲的话，"晓敏跟我说过，您总是用怀疑的眼光看她，让她很难过。她是您儿媳妇，您就不能对她好点吗？"
李大山一愣，没想到儿媳已经在儿子面前告过状。他摇摇头："我只是担心..."
"您不用担心，晓敏很好，我们很幸福。"李成志固执地说道，显然对妻子深信不疑。
看着儿子维护妻子的样子，李大山又气又无奈。"成志，你跟你妈一个样，太实诚了。你别忘了，你小时候我就教育你，人心隔肚皮，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么好。"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李成志的语气变得有些冷硬。
"我的意思是，如果晓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李大山少有地提高了声音。
05：条件
周四早上，李大山刚刚起床，就听见孙晓敏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清晨的宁静中，还是能听到几个字眼。
"今天？这么急啊……好吧，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后，孙晓敏明显有些慌乱。她迅速化了妆，穿上一条鲜艳的红裙子，还喷了香水。
"爸，我出去一下，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孙晓敏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对坐在院子里的李大山说道。
"又去见小姐妹啊？"李大山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嗯，有点急事。"孙晓敏含糊地回答，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公公对视。
看着孙晓敏匆忙离去的背影，李大山心里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跟去看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他迅速回屋穿戴整齐，拿了些钱，骑上自行车，远远地跟了上去。
孙晓敏先是来到村口，搭乘了一辆开往镇上的班车。李大山不敢跟得太近，只能眼睁睁看着班车离去，然后赶紧打电话叫村里开摩的的小王载他去镇上。
"王师傅，快点，越快越好！"李大山急切地说。
摩托车飞驰在乡间小路上，扬起一路尘土。到了镇上，李大山立刻在车站附近寻找孙晓敏的身影。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孙晓敏正准备上一辆开往县城的中巴车。
李大山连忙买了票，也登上了那辆车。他坐在后排，低着头，一路上心跳如鼓，生怕被儿媳发现。好在孙晓敏全程专注于手机，不停地发着信息，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公公。
到了县城，孙晓敏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李大山慌了，这下可怎么跟踪？他急中生智，拦下另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前面那辆车坐的是我女儿，她忘了带重要文件，请您跟上去。"
出租车司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答应了。两辆车一前一后，穿过县城繁华的街道，最终在一家名为"金玉满堂"的宾馆前停了下来。
李大山远远地看着孙晓敏踩着高跟鞋，款款走进宾馆大门。他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隐约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不敢立刻跟进去，而是在宾馆对面的小店里坐下，要了杯茶，假装看报纸，实则密切关注着宾馆的动静。约莫二十分钟后，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宾馆，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李大山的心揪了起来。他等了大约半小时，确保那男子已经到了房间，才缓缓起身，走向宾馆。
"您好，请问有位姓孙的女士今天来开房了吗？"李大山向前台小姐打听。
前台小姐警惕地看着他："您是？"
"我是她公公，有急事找她。"李大山装作焦急的样子。
前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客人信息。"
李大山急了："求您了，真的有急事。她儿子，就是我孙子，在学校摔伤了，现在在医院，我到处找她都找不到。"
前台小姐被他真诚的眼神打动，低声说："308房间。"
"谢谢，真是太谢谢了！"李大山感激地说，快步走向电梯。
站在308房门前，李大山能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声音。他的心如刀绞，既为儿子感到心痛，又为自己的猜测成真而愤怒。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脚，用尽全力踹向房门。
"砰——"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而开。
床上的一幕让李大山瞬间血压飙升——孙晓敏和一个陌生男子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两人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目瞪口呆。
"爸！您、您怎么......"孙晓敏惊恐地拉起被子遮住身体，脸色煞白。
那男子反应迅速，抓起散落一旁的衣物就往身上套，慌不择路地想往外冲。李大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站住！你是什么人？敢碰我儿媳妇！"
"大叔，放开我！这是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男子挣扎着，满脸惊恐。
"误会？好一个误会！"李大山气得浑身发抖，一拳挥向那男人的脸。男人躲闪不及，被打得鼻血直流，却趁机挣脱了李大山的手，夺门而逃。
李大山本想追上去，但一想到还有孙晓敏在房间，只好作罢。他转身看向瑟瑟发抖的儿媳妇，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喷射着怒火。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李大山怒吼着，抓起床头的台灯就要砸向孙晓敏，"我儿子待你不薄，你竟然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我要打死你！"
"爸！求您了，别打我！"孙晓敏跪在床上哭喊着，"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告诉成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大山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他看着儿媳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他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一定要告诉成志，让他看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不要！求您不要！"孙晓敏跳下床，跪在李大山脚前，紧紧抱住他的腿，"成志那么爱我，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求您看在成志的份上，别告诉他！我保证以后对他好，真的！"
李大山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媳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已经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就这么放过她，也太便宜她了。
"你觉得我会就这么算了？"李大山冷冷地问。
孙晓敏抬起泪眼，哀求道："爸，您要怎样才能不告诉成志？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
李大山沉思片刻，突然说道："好，我可以不告诉成志，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