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人生有太多无奈,亲情也会有变质的那一天。我叫林松,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普通广告公司做设计师。从小和母亲陈月相依为命,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因车祸离世,留下我和妈妈互相扶持。
母亲的弟弟何建国,也就是我舅舅,曾经和我们关系很亲近,但随着他生意越做越大,那份亲情却逐渐变淡。
妈妈常说:"松儿,亲情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可惜,有些亲情,会因为财富和地位的差距而渐行渐远。
人们常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但在我们家舅舅富裕起来后,反而开始疏远我和妈妈这对"穷亲戚"。而他的儿子何明远,我的表哥,更是对我们母子俩不屑一顾。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赢得他们的尊重,但现实给了我沉重的一课。
记得妈妈还健在的时候,每逢春节,我们总会去舅舅家拜年。舅舅家那栋三层小洋楼,是镇上最气派的房子之一。每次去,妈妈都会提前准备好自己亲手做的年糕和腊肉,虽然不值钱,但那是她的一片心意。
"姐,你看你,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还拿这些来干嘛?"舅舅每次都这么说,但还是会接过妈妈的礼物,随手放在一旁,好像那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哎呀,弟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妈妈总是笑着回应,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无奈。
舅妈王丽则经常在一旁微微皱眉,用极小的声音嘀咕:"又是这些家常小菜。"她以为我们听不到,但那些话语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表哥何明远比我大三岁,从小就喜欢在我面前展示他的优越感。"小松,看我新买的游戏机,一万多呢,你想玩吗?"
"不了,谢谢。"我总是这样回答。
每次从舅舅家回来,妈妈都会安慰我:"松儿,舅舅一家条件好,我们不要太计较。亲情最重要。"然而,我却越来越怀疑,这种单方面的付出和忍让,还能称之为亲情吗?
有一次,我在学校获得了美术比赛一等奖,兴奋地告诉了舅舅一家。表哥却说:"不就是个小学校的比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上个月参加的是全市比赛,拿了特等奖呢。"
舅舅和舅妈在一旁笑而不语,似乎默认了表哥的贬低。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刺痛,但妈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松儿,你已经很棒了,妈妈为你骄傲。"妈妈的话让我感到温暖,也让我明白,真正的认可不需要来自所有人。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与舅舅一家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妈妈偶尔还会打电话给舅舅,但通常是简短的问候后就匆匆结束。我能感觉到妈妈心中的失落,但她从不在我面前表露出来。
02
2018年的初春,妈妈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脑溢血永远地离开了我。那天,我接到医院的电话,飞奔赶去时,妈妈已经没有了呼吸。医生说她走得很安详,没有受太多痛苦,但我的心却如同被撕裂一般。
我第一时间给舅舅家打了电话,电话那头,舅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敷衍。
"啊,这样啊......"舅舅沉默了几秒,"我这边最近有个重要项目,实在抽不开身,你自己先处理吧。过几天我再去看看。"
"好的,我明白了。"我强忍着泪水,挂断了电话。
我又拨通了表哥的号码,电话接通后,传来的是酒吧里嘈杂的背景音乐。
"喂,小松啊,什么事?我正在和朋友聚会呢。"表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妈...去世了。"我的声音哽咽。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然后传来表哥的声音:"哦,真遗憾。但我这边刚签了个大单,庆功会走不开,你理解的吧?改天我再去看看。"
"嗯,我理解。"我平静地回答,心却在滴血。
妈妈的葬礼很简单,只有几个同事和邻居来送行。舅舅一家一个人也没来,只托人送来几个花圈。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表哥的消息:
"小松,听说葬礼已经办完了?真不好意思没能参加,公司太忙了。有空请你吃饭。"
我没有回复,因为我知道,他的"有空"永远不会到来。那一刻,我决定放下所有幻想,独自面对未来的生活。
那段时间,我总是梦见妈妈,梦里她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我,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自己。醒来后,枕头总是湿的。我开始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希望能在忙碌中减轻一些思念的痛苦。
生活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我沉浸在工作中,试图填补内心的空洞。偶尔会想起舅舅一家,但那种思念已经不再伴随着期待,而是一种平静的接受。
03
2023年冬至那天,我正在加班完成一个项目,突然收到家族群里的一条消息:
"家里有丧事,建国兄昨晚因心脏病突发,不幸去世。丧事定于后天举行,请各位亲友届时前来送别。"
我盯着手机屏幕,内心有些复杂。曾经以为失去亲人会痛不欲生,但此刻,我却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
不久后,表哥何明远单独给我发来消息:"小松,后天你会来吧?"
我想了想,回复道:"抱歉,我这边工作走不开,可能去不了。"
几秒钟后,我的手机响起,是表哥打来的电话。
"喂。"我平静地接听。
"林松,你什么意思?我爸去世了,你居然说你来不了?"表哥的声音充满愤怒。
"我确实有工作走不开。"我保持冷静。
"什么工作这么重要?你不知道在我们何家,长辈去世,晚辈必须到场吗?这是规矩!你这是不讲情面!"表哥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沉默了几秒,轻声说道:"表哥,你还记得我妈去世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妈去世的时候,你在酒吧庆功,说是签了大单走不开。现在轮到你爸去世,你就要求我必须放下一切去参加葬礼,这公平吗?"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很清晰。
"那、那不一样!"表哥结结巴巴地说,"况且,那时我真的有事..."
"对,不一样。"我轻声说,"对你来说,我妈的葬礼可以不去,但你爸的葬礼却要所有人都必须出席。何明远,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请你也理解我的选择。"
"林松!你太过分了!"表哥怒吼,"我爸生前对你们多好啊!"
我苦笑了一下:"好?他什么时候对我们好过?我妈病重住院,舅舅连看都没来看一眼。现在你跟我说他对我们很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表哥冰冷的声音:"林松,你会后悔的。"
"表哥,我只想说,亲情是相互的。如果只有一方付出,那不是亲情,是一种负担。"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心中竟有种释然的感觉。我退出了那个家族群,删除了表哥的联系方式,彻底切断了与那个所谓"家族"的联系。
有人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清一段感情的虚假,却还要假装视而不见。而我,终于不需要再假装了。
04
回到工作台前,我继续专注于我的设计项目。这是一个关于"家"的广告创意,我想把它做得温馨而真实。我知道,真正的家,不在于血缘有多近,而在于心与心的距离有多近。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