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都在这里吧?"病床上的奶奶虚弱地睁开眼睛,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大伯张德昌默默站在角落,目光闪躲;父亲张德胜神色凝重地坐在床边;小叔张德平眉头紧锁,不时瞥向大伯。

我站在窗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

谁也没想到,一份遗产的分配,会揭开这个家族尘封多年的秘密。

医院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窗外的梧桐树在初秋的风中轻轻摇曳。

走廊里不时传来护士匆忙的脚步声,病房的门缝透进消毒药水的气味,混合着老旧空调机发出的嗡嗡声,构成了这个注定要在我们家族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下午。



我叫张浩宇,今年二十五岁,是这个家族里最小的孙子。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八十五岁的奶奶王淑芳,一位退休小学教师。

在我的记忆里,她总是那么温柔坚强,含辛茹苦把三个儿子拉扯大。

即便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也从未向命运低头。

"老大,你过来。"奶奶朝角落里的大伯招了招手。

大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床边。

在我们家族中,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大伯是奶奶收养的孩子。

每次提起这件事,奶奶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在一个雨夜,在学校门口发现了被遗弃的大伯。

但这个事实从未影响过大伯在家中的地位,至少在奶奶心中是这样的。

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当有人问起这件事,大伯总是笑着说:"在这个家里,我不觉得自己是被收养的。"

可是我知道,在那笑容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

"这些年来,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一些事情说清楚。"奶奶的声音轻轻的,却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

她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最后定格在大伯脸上,"现在,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今天叫大家来,就是想把遗产的事情说清楚。"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我注意到小叔张德平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椅子扶手,发出细微的响声。

父亲张德胜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奶奶的脸,而大伯张德昌的身体似乎比刚才更僵硬了。

奶奶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示意我帮她把枕头垫高一些。

她的目光变得格外清明,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这四合院是你们爷爷的父亲留下来的,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我一直守着它,就是想给你们留个根。"奶奶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异常坚定,"现在胡同里的房子都变得值钱了,估价师说这座四合院值两千万左右。我思来想去,决定把它给老大。"

"妈!"小叔张德平猛地坐直了身体,但被父亲轻轻按住了肩膀。

奶奶继续说道:"德昌这些年把院子打理得很好,每年换瓦修墙,连后院的老梨树都被他修剪得枝繁叶茂。他最懂得这房子的价值,也最会珍惜它。"

她又转向我父亲和小叔:"至于我的存款五百万,德胜和德平各两百万。你们都有自己的房子,工作也稳定。剩下的一百万给浩宇他们几个孙辈,让他们各自添置些家具家电。"

我注意到小叔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攥着拳头,指节发白,显然在强忍着什么。



父亲倒是一直平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温和地看着奶奶。

"柜子里那些古董字画和首饰,"奶奶说到这里时咳嗽了几声,我赶紧端来温水让她抿了一口,"大概值三百万的样子。那尊青花瓷和那幅山水画是你们爷爷生前最喜欢的,你们自己商量着分吧。"

她说完这些,病房里一时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鸟鸣声。

我看见大伯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始终低着头,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的表情。

话音刚落,小叔张德平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妈,这太不合适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那四合院可是爷爷的心血,是咱们张家的根啊!您怎么能给......给......"

"给一个外人?"大伯张德昌苦笑着接过话头,"二弟,你想说这个是吗?"

小叔涨红了脸,但依然激动地说道:"妈,您想想清楚。这房子要是给了外人,咱们张家的列祖列宗该多寒心啊!再说了,大哥他也......"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父亲,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德平!"父亲厉声喝止了小叔,但病房里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门外护士站传来的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我看见奶奶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被单。

我偷偷看了一眼大伯,只见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仿佛在强忍着什么。

突然,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本来的音色:"我不要。"

房间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大伯继续说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年,能让我留在张家,叫您一声妈,已经是莫大的恩情。我不能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父亲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大伯的胳膊:"哥,等等!我有话要说。"

"这件事,我本不该说的。"父亲张德胜深吸一口气,手指略微颤抖,"但今天这个场合,这些话必须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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