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今日说法《80 岁老人因无人赡养饿死家中 生前养育 5 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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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区老村的一座老宅,柴玉吉佝偻着身子坐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碗里是张二成早晨送来的剩饭。
餐桌上,那碗早已放凉的饭菜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出阵阵酸馊的气味,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被遗忘的命运。
老人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却终究没有拿起筷子。她的眼睛,由于岁月的侵蚀,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变得浑浊不堪;
耳朵也渐渐失聪,外界的喧嚣对她而言只是一片模糊。
然而,与这些生理上的衰老相比,老人心中的孤独与苦涩却更加难以言喻,它们如同锋利的刀片,时刻切割着她的内心,比那饭菜的气味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柴玉吉的一生充满了苦难。年轻时,她是全村出了名的“铁娘子”,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拉扯五个儿子长大,从没喊过一声累。
可如今,她却成了四个儿子之间争夺利益的“筹码”。小儿子是最孝顺的那个,生前一直住在老宅,照顾她周全。
然而,命运无常,小儿子突发疾病去世后,老宅的归属成了其他四兄弟的心结。
“妈,你就放心,咱们签了协议,谁照顾您,就多分一块房子!”这是小儿子去世后,四兄弟商量出的所谓“赡养协议”。
表面看是公平的分工,背后却隐藏着利益的较量。柴玉吉听着,默默点头,心里却隐隐作痛。
她从没想过自己辛苦养大的孩子,会将她的晚年生活算计成一笔交易。
协议刚开始执行时,四兄弟还能装模作样地尽些责任。
老大张一平斤斤计较,隔三差五给母亲送点剩菜剩饭,还经常挂在嘴边说:“妈,钱我都给您攒着呢,养老要用的。”
他送来的饭菜常常夹杂着一股变质的味道,柴玉吉一边吃一边咽下眼泪。
老二张二成嘴甜手勤,偶尔会陪母亲聊聊天,但他从没忘记母亲的退休金。他以“保管”为由,把钱拿去给自己的儿子买手机、报补习班,母亲却连一份像样的热饭都吃不上。
老三张三勇干脆是个甩手掌柜,他赡养期内每天只送一顿饭,而且是随手买来的市场便餐,连看一眼母亲都懒得多待。
柴玉吉试探着问他:“勇啊,这饭……凉了。”张三勇皱着眉头应付:“妈,您要是觉得凉,就明天别吃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四张四德年纪最小,尚未轮到赡养期。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妈,我还没轮到呢,这事和我没关系吧?”柴玉吉听着,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她一辈子辛勤劳作,没想到晚年竟沦落到无人真正关心的境地。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内心的苦楚无人倾诉。
2007年冬天,柴玉吉在屋里不小心摔倒,大腿骨折,痛得脸色煞白。躺在地上的她,摸索着身边的桌椅,试图站起来,但终究没有成功。她等了许久,才拨通了张二成的电话。电话那头,张二成沉默了片刻:“妈,我马上过来。”
他把母亲送到医院,但在支付医药费时,他却拨通了张三勇的电话:“老三,这事是你的轮值期,你得掏钱。”张三勇冷笑一声:“二哥,我还要养家,哪来的钱?你先垫着。”
兄弟俩就在医院走廊里争得面红耳赤,而躺在病床上的柴玉吉默默听着,眼里满是绝望。短短十天内,她被转了三次医院,伤情愈发严重,但几个儿子没有一个人真正为她的健康着想。
最终,柴玉吉被匆匆送回了老宅,任由她在床上忍受痛苦。张三勇把饭盒放在床边,抱怨道:“妈,这次我已经尽力了。老四要是真孝顺,他就该主动接手,别总想着占房子。”
柴玉吉靠在床头,听着几个儿子之间的推诿,手指轻轻攥紧了床单。她想起年轻时,自己拼命干活养家,一顿饭不舍得多吃一口,可现在,她却连一口热乎的饭菜都成了奢望。
2009年春天,张二成结束了赡养期,将母亲留在老宅后就再也没露面。老大张一平还在医院养伤,张三勇推脱“轮到老四了”,而张四德则干脆以“还没轮到”为由不肯出面。
柴玉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屋子里冷得像冰窖,饥饿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的身体。
她试图起身去厨房找点吃的,但骨折的腿让她无法行动。
厨房角落里只有几个发霉的土豆,她咬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26天后,邻居闻到老宅中传来的阵阵异味,担心老人出事,匆匆跑过去敲门。没有回应。推开门后,屋内的景象让邻居愣在原地。
柴玉吉瘦得皮包骨头,蜷缩在墙角。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屋内冷清得让人不寒而栗。
警方很快介入,法医解剖了老人胃里的残留物。
当解剖结果呈现在眼前时,法官眉头紧皱,眼神瞬间凝固,甚至连手中的解剖刀差点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