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这份遗嘱是伪造的!"华懋集团的律师愤怒地将文件摔在会议桌上。
香港女首富龚如心去世后,她的御用风水师陈振聪突然拿出一份遗嘱,声称自己是800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个在豪门圈子里享有盛名的风水大师,竟然只是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骗子。
01
2007年初春的一个清晨,香港中环利园大厦顶层的办公室内,华懋集团的高管们神色凝重地围坐在会议桌前。
透过落地窗,维多利亚港的晨雾正在缓缓散去,但笼罩在他们心头的阴云却更加浓重了。
就在昨天,他们敬重的龚如心女士离世的消息还未平息,一份意外的遗嘱就被送到了公司。
这份遗嘱称,龚如心将其个人所有的财产——总价值超过800亿港币的资产,全部赠予一个名叫陈振聪的风水师。
"这不可能!"
集团法务总监李志明一拳砸在会议桌上。
"龚女士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集团的未来发展,她怎么可能把全部资产都给一个外人?"
当天下午,陈振聪出现在利园大厦。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蓝色西装,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走进会议室。
那张英俊的面孔上看不出丝毫的尴尬或愧疚,仿佛他理所应当就是这800亿遗产的继承人。
"各位下午好。"
他将一个棕色皮包放在会议桌上,动作优雅地取出一份文件,“这是龚女士亲笔书写并签名的遗嘱,已经过公证。”
“我想,没有人会质疑龚女士的笔迹吧?”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华懋集团的高管们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认得龚如心的笔迹——那个总是写得端正有力的签名,的确是她的手笔。
消息传出,整个香港上流社会炸开了锅。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风水师,居然成了亚洲女首富的遗产继承人?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龚如心原本早已立下遗嘱,打算将遗产捐赠给华懋基金会,用于慈善事业。
这个陈振聪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只是一个为龚如心服务了15年的风水师。"
面对媒体的长枪短炮,陈振聪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至于她为什么选择将遗产留给我,这是龚女士的个人意愿。我们都应该尊重逝者的选择,不是吗?"
然而,就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龚如心的亲属已经向法院提起诉讼。
一场关于800亿遗产的惊天角力,就此拉开序幕。
02
1990年的一个深夜,香港半山豪宅区内一片漆黑。
龚如心独自站在阳台上,目光越过维多利亚港,凝视着九龙半岛闪烁的万家灯火。
她的手中紧攥着一张照片,那是丈夫王德辉最后的影像——西装革履,笑容温暖。
"先生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她喃喃自语,眼泪在月光下闪烁。
自从王德辉被绑匪抛入公海后,她就像着了魔一般,始终相信丈夫还活着。
每天清晨,她都会守在电话机旁,期待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而在九龙尖沙咀的一间陋室内,陈振聪正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着微笑。
镜子旁边摊着一本破旧的《天图布局》,这是他在已故父亲的箱子里找到的。
"这次一定要成功。"他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1990年春天,陈振聪在尖沙咀开设了"振业兴隆堂"。
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年轻人,摇身一变成了"陈大师"。
他精心设计着自己的人生剧本:一身考究的长衫,举手投足间尽是玄机,说话时永远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机会终于来了。
通过香港立法会议员梁锦的介绍,陈振聪见到了龚如心。
那是个雨天,龚如心的双眼布满血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陈大师,你真的看到德辉还活着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陈振聪缓缓闭上眼睛,手指在空中划过几道玄妙的轨迹。
"我看到了海岛、椰树,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的声音轻柔而笃定。
龚如心的眼睛亮了起来。
多年来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希望。
她没有注意到陈振聪眼底闪过的那一丝精明的光芒。
就这样,陈振聪开始了他长达15年的围猎。
他用"特殊疗法"让龚如心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对他产生了依赖。
每次"做法",他都会给龚如心描绘王德辉即将回来的美好图景。
而龚如心,这个叱咤商场的女强人,却在这虚幻的希望中越陷越深。
一亿、两亿、三亿......
15年间,陈振聪从龚如心手中获得了32亿港币。
他买下了半山豪宅,收藏名表名车,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而龚如心却在等待中日渐憔悴,直到2004年被诊断出癌症。
03
2004年秋天,香港玛丽医院的VIP病房内,龚如心正在接受新一轮的化疗。
窗外的阳光温暖明媚,却照不进她日益憔悴的脸庞。
医生的诊断结果如同一记重锤:癌症晚期,治愈希望渺茫。
陈振聪坐在病床边,手中摩挲着一张纸,那是他已经准备多时的遗嘱草稿。
他抬头看向龚如心,发现她正透过窗户望着远方,眼神恍惚。
"如心,想什么呢?"他柔声问道。
"我在想德辉。"龚如心的声音虚弱,"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陈振聪的心猛地一沉。
15年来,他一直用"王德辉还活着"的谎言来控制龚如心,现在她却开始怀疑了。
他必须加快行动。
"如心,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陈振聪握住她的手,"上周我做法时,看到德辉的气息越来越淡了。我担心..."
龚如心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也许我们应该做些准备。"
陈振聪小心翼翼地说:"比如说...遗嘱。"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龚如心从未考虑过把遗产留给陈振聪,尽管他们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但她心里很清楚,华懋集团和家族基金会才是她真正的心血所在。
"我已经立过遗嘱了。"她平静地说。
陈振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没想到龚如心早有安排。
15年的精心布局,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场无声的较量在病房内展开。
陈振聪开始频繁地向龚如心提起遗产分配的问题,每次都被她巧妙地避开。
同时,他开始把龚如心和她的家人与集团高管隔离开来,试图在她的世界里筑起一道只有自己能进入的围墙。
2006年的一个雨夜,龚如心的病情突然恶化。
陈振聪守在病床前,看着她在病痛中挣扎。
那一刻,他内心深处涌起一丝罪恶感,但很快就被贪婪淹没了。
"如心,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日落吗?"
他轻声说:"你说过,我是唯一理解你的人。"
龚如心微微点头,眼中含着泪水。
"我希望你能信任我,就像这15年来一样。"
陈振聪取出一份文件,"这是新的遗嘱,我希望你签下它。"
虚弱的龚如心翻开文件,看到了那句决定性的话:"我本人将全部遗产赠予陈振聪先生..."
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神复杂地看向陈振聪。
那一刻,陈振聪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豪宅、游艇、私人飞机...他将成为亚洲首富,不再是那个住在尖沙咀陋室的穷小子。
"签了它,你所有的痛苦都会过去。"
他轻声说,将钢笔递给龚如心。
雨声敲打着窗户,如同命运的鼓点。
龚如心缓慢地举起钢笔,在生死边缘,人性的天平正在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