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我逃不出去了!”电话那头传来儿子最后的呼救。

洛杉矶富人区的大火烧毁了520亿豪宅,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天灾。

直到李居明大师通灵揭秘:这是一场血债血偿的因果轮回,死去的印第安人终于等到了复仇时刻。



01

徐启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手中的咖啡早已凉透。办公桌上的台历显示着2025年1月初,距离春节只剩不到一个月。

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准备给远在洛杉矶的儿子徐昊打个视频电话。屏幕上跳出一张照片:儿子穿着哈佛大学学士服,笑容灿烂。那是三年前的毕业典礼,也是全家最后一次团聚。

电话很快接通,徐昊的房间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墙上挂着一幅印第安人的羽毛装饰画,那是徐启明从未见过的。

“爸,这边挺好的,我最近在研究一个新项目。”徐昊揉了揉泛着血丝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徐启明注意到儿子眼下的青黑,皱了皱眉:“又熬夜了?别太拼,身体要紧。”

“对了爸,”徐昊突然正色,“我在伯利赛兹认识了一位印第安部落的长老。他说我们家的别墅,可能建在他们祖先的圣地上。”

窗外的雪忽然变大,玻璃上结起了一层薄霜。徐启明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那些都是老掉牙的历史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

“但是爸,长老说这片土地有灵性。如果不尊重它,会带来灾难…”徐昊的声音透着担忧。

“好了好了,”徐启明打断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工作,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少掺和。”

挂断电话后,徐启明坐在真皮沙发上,眼前浮现出伯利赛兹那片富人区。每栋豪宅都依山而建,泳池、网球场一应俱全。那里住着好莱坞明星、硅谷大亨,是世界上最奢华安全的居住区。

可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心头蔓延。窗外的积雪越下越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寒意。

那天晚上,徐启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回想着儿子说的话,又想起那幅突然出现在墙上的印第安羽毛装饰。他摸了摸额头,竟已是一手冷汗。

外面的风呼啸着,吹得窗棂作响。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仿佛预示着什么。直到凌晨三点,他才在不安中勉强入睡。



02

梦境来得突然而真实。一位身披羽毛斗篷的印第安长老站在伯利赛兹的山顶,月光勾勒出他威严的轮廓。长老缓缓举起右手,指向漆黑的夜空:“不祥的征兆已经显现,你们终将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整个伯利赛兹瞬间化为火海。

“爸,救我!”熟悉的声音穿透火墙。

徐启明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办公室里,整个人已经被冷汗浸透。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老板!大事不好了!洛杉矶出大事了!”

他颤抖着打开电脑。新闻网站的头条赫然映入眼帘:《突发!加州伯利赛兹地区发生特大火灾,火势已持续燃烧48小时》。

ABC电视台的画面上,滚滚浓烟遮天蔽日。三架消防直升机在火场上空盘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舌吞噬一栋栋豪宅。

最令人费解的是火势蔓延的轨迹。明明风向是西南,火焰却违背常理向东北移动。消防队长面对镜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困惑:“三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火势,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推动着火焰。”

徐启明疯狂拨打儿子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响起。他联系了当地警局、医院、避难所,每一通电话都让他的心沉得更深。

火场废墟中,救援人员发现了一根沾满灰烬的印第安羽毛,正是徐昊房间里挂画上的那根。调查人员注意到一个诡异现象:大火的起源点竟是他的卧室,而起火原因至今成谜。

三天后,助理推开办公室的门,眼睛通红:“徐总…他们找到昊少了。法医说,他是在火灾初期就…”

徐启明瘫软在椅子上,手中的咖啡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温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那天晚上,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印第安长老不断重复着一句话:“土地的血债,必须用血来还。”这句话如同刻刀,一刀一刀剜在他的心上。



03

整整一周,徐启明寝食难安。每晚都会梦到儿子和那个神秘的印第安长老。直到一位老友提到了香港著名的通灵大师李居明。

徐启明平日里不信这些,但此刻,他愿意尝试任何可能。

香港半山一处古典宅邸,青砖黛瓦掩映在浓雾中。檀香缭绕的会客室里,墙上挂满了符咒和佛像。铜钱剑在烛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大师,我只想知道儿子临走前是否痛哭,他现在在哪里…”徐启明双膝跪地。

李居明摇头:“你来,不是为了这个。”他点燃一炷香,闭目掐指推算。

突然,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檀香的青烟凝结成诡异的形状,墙上的铜镜不断震动,发出刺耳的嗡鸣。

“住口!”李居明突然厉喝,手中掐诀。铜镜应声而裂。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不是普通的亡魂。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通灵。”

“到底是什么?”徐启明追问。

“这场火灾,不是意外。”李居明的声音沉重,“我在镜中看到了血光,看到了无数冤魂…他们都穿着印第安传统服饰。”

徐启明想起儿子最后一通电话提到的印第安长老,脊背发凉。

李居明双手掐诀,额头渗出汗珠:“我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的怨念,这是一笔血债,横跨了上百年的血债…”

话未说完,房间里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一股阴风刮过,墙上的符咒无风自燃。

李居明脸色大变:“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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