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 新华网《工地的临时夫妻》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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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这挂件你拿着,保个平安。

林秋月站在工地门口,把一个小小的挂件递到张远手里,声音不大,但透着几分嘱托的意味。

张远看了一眼那个挂件,做工不算精细,可上头的花纹却别有一番用心。

他接过来,摸了摸,闷声回了一句:“行,我收着。路上慢点儿。”

“嗯,那我走了。”林秋月背上一个旧布包,迈开步子。

她头也没回,脚步不快不慢,但总透着一股舍不得。

张远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攥着手里的挂件,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喊出声,只是自言自语似的低喃了一句:“好好儿的,走啥啊……”

张远和林秋月认识,是在一个冻得人直哆嗦的冬天。

那年冬天,张远从老家出来,揣着攒了几年的勇气,跟着老乡一路坐火车、转大巴,来到这个偏僻的工地干活。

天冷得刺骨,连口热饭都来不及吃,他就上了脚手架。

他刚丧了老婆,家里还有个上小学的闺女,全靠老人帮着带。

日子难,可再难,他也得咬牙撑下去。

林秋月来的那天,北风刮得脸生疼,她扛着一袋行李,站在工地门口,冻得鼻尖通红,却一声没吭。

她比张远大两岁,工友们都喊她“林姐”。

一打听才知道,她是为了逃避家里那个嗜赌如命的男人才出来的。

家里的债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能把孩子交给乡下的亲戚,自己一个人出来讨生活。

起初,两人只是点头之交。

张远干活实在,平时话少,吃饭时总是埋头不吭声;林秋月却像个老江湖,总能在大家闲聊时插两句,逗得人哈哈笑。

可不管她怎么笑,张远总觉得,她眼角藏着说不出的苦。

有一回下工,工地的饭菜凉得像冰块,林秋月端着碗说:“这菜也太硬了,牙都快崩掉了。”

张远埋头扒饭,听着就忍不住笑了下。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张哥,你笑起来还挺和气的嘛。”一句话说得张远有点不好意思,只低声回了一句:“没啥好笑的,赶紧吃吧。”

后来,张远听工友说,林秋月每天晚上都蹲在宿舍门口缝衣服,说是给儿子做过年的棉裤。

他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心里突然有点触动,想到自己那在老家等着的新年压岁钱的闺女,鼻子一阵发酸。

从那以后,他开始多留意这个女人,总觉得他们像是同一条河里漂来的两片叶子,虽然没有多少话,却能懂对方的不容易。

那天工地正忙着浇筑混凝土,张远在脚手架上冻得手脚发麻,风夹着雪粒直往脖子里灌。

他刚抡完一锤子,就听见下面有人喊:“林姐!来帮个忙!”

张远低头一看,林秋月正拎着一桶砂浆,小跑着过去帮忙。

桶不大,却沉得很,她走得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张远一皱眉,把手里的锤子往脚手架上一丢,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下去。

“林姐,这活儿太重了,你别硬撑,等会儿我来。”张远把桶接过去,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

“没事儿,这点活儿我还能干得动。”林秋月嘴上说得轻松,手却悄悄甩了甩,指关节已经冻得有些僵硬。

“别逞能了,先去歇歇,活儿干不完还有我呢。”张远说完就拎着砂浆走开了。

林秋月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眼底透出一丝暖意。

从那以后,林秋月发现张远似乎开始有意无意地帮她分担些重活。

她不说破,只是心里记下了。



有一次晚上回宿舍,张远拿了一双旧手套递给她:“凑合着戴吧,总比冻着强。”

“张哥,这不是你那双破了洞的手套吗?”林秋月接过来,眼神复杂。

“嗯,补了补,还能用。”张远说得云淡风轻。

林秋月低头看了看,眼眶有些发热,却咧嘴笑了:“补得挺好,下次给我补一双新的。”

两人自那以后熟络了起来,吃饭时也总能聊上几句。

林秋月常说起她儿子,说他喜欢吃牛轧糖,但乡下不好买;张远听了,就趁着工地休息天跑了趟城里,回来时拿了一袋牛轧糖递给她:“给你儿子的。”

林秋月怔了一下,随即笑着接过:“张哥,你倒是比我这个妈还细心。”

工地的日子枯燥又辛苦,张远和林秋月之间的默契也在一次次的相处中悄悄滋长。

有一次大雪刚停,工地里一片泥泞,林秋月扛着砂浆桶正要往里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张远眼疾手快冲上去扶住她,把桶接了过来:“林姐,这活儿别硬撑,回头我来扛。”

“哎呀,没事儿,我这身板抗得住。”林秋月笑着说,但看着张远那双冻得通红的手,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行,张哥,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从那以后熟络了起来。

吃饭时,林秋月会坐到张远旁边,和他说些家常。

张远话不多,却每次都听得仔细。

“我家那小子吃饭挑得很,不爱吃肉。

每次给他打电话,他还总问我‘妈,啥时候能回家?’听得我心里不是滋味。”林秋月说着,眼里透着几分心酸。

张远点点头,低声接了一句:“我闺女也这样,总盼着我回去,偏偏一年到头能回的次数少得可怜。”

林秋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张哥,看来咱俩都不是称职的爹妈啊。”

张远也跟着笑了笑,但心里却有些酸涩。

他发现,这个看起来总是笑呵呵的女人,其实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辛酸。

张远和林秋月搭伙过日子的日子,就是在这样的点点滴滴中开始的。

自从那次张远帮林秋月扛了砂浆桶,工地上的工友们就爱打趣他们俩:“林姐,张哥这是真把你当自家人了!”林秋月笑着摆摆手:“别乱说,张哥可比我勤快。”

张远听了,也只是憨厚地笑笑,没多解释。



两人一起过了五年,换了好几个工地,从北方的寒冬到南方的酷暑,生活虽然辛苦,但也有了彼此的依靠。

林秋月是个细心的人,总会悄悄为张远缝补破了的衣服;张远则会在发工资后跑到城里,买一包林秋月儿子喜欢的牛轧糖,让她寄回去。

这样的日子里,他们不再只是普通的工友,而成了能交心的伴儿。

“张哥,我这两天想给孩子寄点东西,给我拿点地址本呗。”林秋月一边整理包裹,一边对张远说。

“行,等会儿给你拿。”张远放下手里的活儿,又补了一句:“别光给孩子买,自己也添两件厚衣服。”

林秋月听了,咧嘴笑道:“哎哟,张哥,没想到你比我还唠叨。”可心里却暖得很。

五年的时间,他们互相扶持,彼此成了对方最亲近的人。

可好日子总有尽头,这年夏天,林秋月对张远说:“张哥,我得回老家了。”

张远愣了一下,低声问:“咋了?家里出事了?”

林秋月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儿子大了,不能老让别人带着,我得回去陪陪他。

还有家里那些破事儿,也该处理清楚了。”

张远沉默了好久,最终点点头:“行,你回去吧,家里的事重要。”

第二天,林秋月提着简单的行李,给张远递了一个挂件:“张哥,这个给你,保平安。

”张远接过挂件,攥在手里,低声说道:“路上慢点儿,回去好好的。”

张远目送林秋月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他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了。

可他什么都没说,只默默把挂件放进了衣兜里,继续干活。

林秋月离开后的日子,张远过得有些机械。

每天上工、吃饭、睡觉,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总有人发现,他时常会在抽空的时候,把那个挂件拿出来看。

一次吃饭时,工友调侃道:“张哥,林姐这都走多久了,你咋还记着呢?”张远没说话,只是笑笑,把挂件放回兜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一天傍晚,张远正在工地休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张远吗?”

李峰愣了一下,点头应声:“是,我是。

你是哪位?”

“我是林秋月老家的邻居。”男人的声音有些急促,“她……她让我联系你。”

李峰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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