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疯了吗？让我验身？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陈雅瑜在新婚之夜尖叫出声。
婆婆张月华冷冷地说："不是验身，是验货！我们家花了28万8的彩礼加一套新房，现在只是要看看这个商品到底值不值这个价！不值，就退货！"
新郎周明宇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01、
其实张雨和陈亮的相识，源于一场意外。
那天是张雨闺蜜王芳的婚礼，她作为伴娘站在台下，看着新人甜蜜的交换戒指。
站在她身边的陈亮是新郎的发小，被临时抓来凑数的。
王芳早就打好了主意。席间，她刻意把两人安排在一桌，还不断创造机会让他们交谈。
"我一眼就看出你们很配，"王芳笑着说，"你穿着淡紫色的伴娘裙，他穿着藏青色西装，站在一起就特别般配。"
陈亮是个维修工程师，在本地一家公司上班。工作稳定，性格温和，虽然不太会说话，但做事踏实肯干。张雨则在一所民办幼儿园当老师，温柔贤淑，很有耐心。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的性格和职业很互补，加上年龄相仿，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但在陈亮家，这段感情却没那么顺利。
"儿子，你要想清楚。"母亲愁眉不展地说，"咱家前年给你哥结婚花了15万，又帮他还了10万房贷。家里现在手头真的不宽裕......"
陈亮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心里一阵难受。
父亲是个装修工人，这些年起早贪黑，腰都直不起来了。母亲在工厂上班，一个月到手才4000多。为了给哥哥结婚，家里已经掏空了家底，还借了一点才凑够。
而他的工资，除了每个月给家里2000，剩下的也都存着准备结婚用，但也没攒下多少钱。
"妈，小雨说了，彩礼8万8就行。"陈亮安慰母亲，"她是个懂事的姑娘，不会为难咱们的。"
母亲叹了口气："但愿吧......"
然而这天晚上，当陈亮接到张雨的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却让他如坠冰窟。
"陈亮......对不起，我妈说......"张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说彩礼不能低于28万8......"
"什么？"陈亮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还有......"张雨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说必须要一套新房，而且......产权要写我的名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才传来陈亮压抑的声音："小雨，给我点时间，我想想办法......"
02、
"28万8？"母亲的声音都在发抖，"前几天不是说8万8就行吗？"
陈亮把张雨家提出的新要求告诉父母时，母亲差点晕过去。
父亲坐在一旁抽着烟，浓重的烟雾中，他的脸色格外阴沉。
他一辈子都在为这个家默默付出，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这样的困境。
"不光是彩礼......"陈亮咬了咬牙，"他们还要求必须买新房，而且产权要写张雨的名字。"
"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母亲一下子站了起来，"咱们现在住的这套二手房还有十几年的贷款没还清，他们竟然还要新房？"
第二天，张雨的父母约陈家人见面。本该是商量婚事的场合，却成了一场难堪的谈判。
"我们家小雨在幼儿园当老师，工作稳定，人也漂亮。"张母一开口就抬高了姿态，"现在这个年代，像她这样条件的姑娘，28万8的彩礼一点都不过分。"
"你们要是觉得困难，"张父皮笑肉不笑地说，"大不了就算了。追我们家小雨的人多的是。"
陈亮看着张雨，发现她一直低着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显然也不好受。
"张叔，张阿姨，"陈亮深吸一口气，"我很喜欢小雨，也一定会对她好。但是这个条件，对我们家来说确实太难了......"
"那就算了。"张母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要是觉得为难，大家就当没谈过。"
最终，还是陈亮打破了沉默："这样吧，给我们一周时间考虑。"
回家的路上，一家人都沉默不语。
28万8的彩礼，再加上新房首付和装修，至少要准备60万。
这对一个普通工人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03、
陈亮再三考虑，说还是放不下张雨，希望家里能帮忙凑凑钱。
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在为这笔钱发愁。
母亲翻出了这些年的存折，把所有养老钱都取了出来。又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银行，想要贷款，却因为年龄和收入不够被拒绝了。
父亲也去找大伯家借钱。
"大哥，这次真的要麻烦你了......"父亲低声下气地说。
但大伯面露难色："老弟，你也知道，我家小儿子也是马上结婚，实在是手头紧啊......"
无奈之下，只能求助远在外地的二姐。
好在二姐答应借给她："我这边能拿出10万，但也是跟儿子要的。再多实在没有了......"
每一句借钱的话，都像是刀子一样刺痛着陈亮的心。
他看着父母为了筹钱到处奔波，母亲的白发似乎一夜之间又多了许多。父亲晚上回来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闷烟，咳嗽声一阵接着一阵。
最后，母亲颤抖着手，从柜子深处取出一个红木盒子。那是她结婚时，奶奶留给她的金镯子和金项链，几十年来一直舍不得动。
"这是你奶奶的传家宝，原本是要留给你媳妇的......"母亲的眼泪夺眶而出，"现在只能先去典当了。"
陈亮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些已经有些暗淡的金饰，心如刀绞。那不仅仅是几件首饰，更是一份传承了几十年的感情。
为了凑齐首付，陈家不得不忍痛卖掉了现在住的二手房。原本十几年的房贷，好不容易才还了三分之一。这一卖，等于这些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当他再次见到张雨时，女孩的脸色明显憔悴了许多。
"对不起......"张雨红着眼眶说，"我也劝过我妈，可是......"
"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陈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亮眼看着家里的存款一点点被掏空，父母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最让他心寒的是，张雨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陈亮，你们家到底什么时候能凑齐钱啊？"有一天，张雨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妈说，再这样拖下去，我们年底都结不了婚了。"
陈亮沉默了。
他想说，你知道我父母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为了这笔钱，连奶奶留下的传家宝都典当了吗？
但他什么都没说出口。
终于，在东拼西凑，几乎找遍了所有能借钱的亲戚后，这笔巨款总算凑齐了。
那天晚上，母亲坐在餐桌前，看着儿子的眼神里充满心疼："儿子，你说这么多钱，真的值得吗？"
陈亮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这笔钱值不值得，他只知道，这场婚姻还没开始，他们家就已经背负了沉重的债务。
04、
婚礼前一周，陈妈妈坐在新房里，一件件数着这些天价彩礼的支出：28万8的现金、新房首付、装修费用，外加所有的家具电器。
每算一笔，她的心就揪痛一分。
"这丫头，当初装得那么懂事，说只要8万8，转眼就变了卦。这些钱，究竟值不值得......"她喃喃自语。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抬头问正在擦拭茶几的老陈："老陈，你还记得隔壁李家的事吗？就是他们儿媳妇结婚那天......"
"你不会是想......"老陈浑身一震，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陈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暗沉。她想起了典当的传家金镯子，想起了四处借钱时的低声下气，想起了卖掉的二手房。
这笔巨款，她一定要让它物有所值。
新婚当晚。
红烛摇曳，喜气洋洋的新房里，陈妈妈突然拿出一块白布，当着所有亲友的面铺在了床上。
"妈，你这是干什么？"张雨还穿着婚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陈妈妈冷冷地说，"我们家花了28万8的彩礼，还有一套新房。我们要看看，你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婚房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哗然。
宾客们交头接耳，有人唏嘘，有人摇头，更多的人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你们这是要羞辱我们家闺女吗？"张母冲了进来，声音颤抖，"我们家小雨是什么身份，你们竟敢这样侮辱她！"
张雨哭着转向陈亮："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妈这样对我吗？"
其实在婚礼前夕，陈妈妈就把陈亮叫到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很久。当时陈亮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此刻，面对张雨的哭诉，陈亮冷冷地开口了："你不是说要风风光光地嫁过来吗？要让你爸妈在亲戚面前有面子？那现在，也该让我妈看看，她的儿子风风光光娶的人，是不是值这个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