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院子里的丁香花刚开,周兰端着热粥从厨房出来,就听见隔壁王阿姨压低的声音:

"你说什么?老太太把北四环的房子给了儿子?"

手里的青花瓷碗重重摔在地上,瓷片四处飞溅。

开水溅在脚背上火辣辣地疼,可周兰却像感觉不到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兰子,你没事吧?"王阿姨赶紧扶住她,叹了口气。

"我也是刚听说的,说是你妈临终前找了律师立的遗嘱,房子给了你哥,给你留了一万块钱..."

周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那套一百多平的学区房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产,如今市值至少一千多万。

而她照顾母亲整整十年,竟然只换来这个结果。

记得十年前那个春天,父亲刚走,母亲李秀英从四环的老房子搬到了周兰这里。

那天下着毛毛细雨,母亲提着个旧皮包,在小区门口站了好久,像是不舍得离开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

"妈,您怎么不打伞啊。"周兰赶紧接过母亲的包,把她往屋里领。

母亲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脸上带着北京老太太特有的倔强。

起初,她和哥哥周明都想接母亲住。



周明在上海一家外企当高管,薪水很高,住的是陆家嘴的高档公寓。

但他太太是个女强人,整天开会应酬,根本没时间照顾老人。

倒是周明很孝顺,说要给母亲请个保姆。

"保姆哪有自己闺女贴心。"母亲当时这样说。

于是周兰就把母亲接到了自己家。她虽然只在北京四环开了家小超市,但胜在时间灵活,能照顾到母亲的日常起居。

刚来那会儿,母亲还经常念叨老房子:"那边的老邻居都住了几十年了。"

"老刘家的孩子都当爷爷了。"周兰就陪母亲说话,给她做拿手的炸酱面。 慢慢地,母亲才适应了新居的生活。

这十年里,周兰事事以母亲为先。

母亲爱吃的酸菜鱼,她天天变着花样做;母亲怕一个人散步摔着,她推着轮椅陪母亲晒太阳;

母亲半夜说腰疼,她二话不说开车送医院,在走廊里守了一整夜。

"闺女啊,你这是作孽。"邻居李大妈心疼她。

"你看看你这些年,连个对象都没处。"

可不是嘛,为了照顾母亲,周兰推掉了好几次相亲。

就连王主任介绍的那个处长,也因为要照顾老人的事吹了。生意上好几个大项目,也都只能放弃。

"你这个傻闺女。"李大妈叹气。

"你哥在上海花天酒地,你却在这守着老人,图啥啊?"

周兰只是笑笑:"妈就这一个闺女,不图啥,就图她开心。"

可母亲真的开心吗?周明虽然在上海,但每个月都会打电话问候,逢年过节必定回来看望。

每次来都是西装革履,手提包里装着名贵补品。

什么燕窝、阿胶、冬虫夏草,一买就是好几千。

"你看看你哥,多懂事。"母亲每次都要夸上好几遍。

"人家在大公司当总经理,忙得很,还记得给我买补品。"

渐渐地,母亲的偏心越来越明显。

在亲戚面前,她总是夸周明有出息,而对周兰的付出却视而不见。

"你说你这个生意,开着有什么意思?一天才挣几个钱。你哥人家年薪百万,多有面子。"

"要不是你哥每个月给生活费,就靠你这点收入,连补品都买不起。"

一次又一次的数落,周兰只是笑笑,从不跟母亲顶嘴。

她知道母亲年纪大了,性子倔,说不得。可渐渐地,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

"兰子啊,你也是个命苦的。"

楼下的张大妈经常感叹,"伺候得这么好,你妈还整天念叨你哥。"

"就是啊,我看你这些年为了照顾你妈,人都瘦了一圈。"王阿姨每次见了都要劝她,"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最让周兰心寒的是,前两天母亲居然把祖传的金镯子寄给了儿媳妇,说是传家宝要传给孙子。

那对金镯子是奶奶临终前给母亲的,母亲一直戴在手上,说是要传给女儿的。

可现在,母亲连看都没看周兰一眼,直接让周明托人寄去了上海。

"兰子,这事我得说说你妈。"李大妈看不过去了。

"这金镯子哪有不给女儿的?你妈这是存心偏心眼。"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的身体渐渐不行了。

住院后,她更是一直念叨要见周明。



周兰连夜给哥哥打电话,可他总说在谈重要项目,抽不开身。

"妈,哥哥说他这两天在谈一个大客户..."周兰试图解释。

"你少替他说话!"母亲突然发火,"你哥那是真的忙,做大事业的人哪能说走就走。不像你,天天就守着个小超市,有什么出息。"

直到母亲咽气前一天,周明才匆匆从上海赶到。

他西装革履,手里提着一堆补品,可母亲已经说不出话了。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呼吸机的声音单调而冰冷。

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握住周明的手,眼里含着泪水。

周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葬礼过后,律师宣读遗嘱的那天,阳光明媚得刺眼。

北四环的房子给了周明,而她只得到一万块钱的"补偿"。

周明倒是很大方,说要给她五十万补偿,被她直接回绝了。

母亲走后第七天,周兰按照遗嘱的要求去银行取那一万块钱。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银行的玻璃窗反射着刺眼的光

。她站在柜台前,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红色的存折。

这是母亲生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

柜员接过存折,在电脑上输入账号查询。

忽然,她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又仔细看了看存折,又看了看电脑屏幕。

"您确定是这个账号吗?"柜员反复核对着。

周兰感到心头一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声音微微发抖。

柜员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把电脑屏幕转向她。

那一串数字映入眼帘,周兰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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