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家在湖南的青竹坪村,爹娘都是纯朴的庄稼人。家里有个姐姐和妹妹,我是独子。
小时候,娘总是跟我说,她和爹一辈子没有离开过我们这个镇子,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所以我一出生,爹特意给我取名叫田志远,盼望我能志向远大、出人头地。
虽然我们家境平平,但是我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奶奶总是会偷偷塞给我一把花生或几个烤地瓜。家里地里的活他们都包了,根本不让我沾手。
那会儿村里读书的娃不多,而我爹娘却宁愿省吃俭用,也坚持让我们上学。
爹常说,我们家祖上也出过有学问的人,只是后来败落了。他希望我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至少能走出我们镇。
全家人对我寄予厚望,我也特别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学习很努力,每到期中期末,总能拿到奖状。
从小学到初中,我拿的奖状贴了家里半面墙。爹看见这些奖状就会念叨:「好好用功,以后考个大学,让祖宗也知道后继有人了。」
中考时,我考了全校第一,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家里人乐得合不拢嘴。
但到县里读高中,生活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这让爹娘犯了难。大姐主动提出要回家务农,把读书的机会让给我跟小妹。家里多了一个劳动力,解决了爹娘的燃眉之急。
三年高中时光,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高考。
可惜考试时压力太大,发挥失常,就差那么十分,与大学失之交臂。
那年暑假,村里人知道我没考上大学,很多时候在外面看到我就绕路走,免得触碰了我的霉头。
谁知道隔天表婶就巴巴地跑来我家说媒,她喜滋滋地跟我娘说,村长的孙女刘桂芝看中了我,我一听,拼命摇头。
这个刘桂芝比我大一岁,小学时我们还同桌了几年。后来她没有考上县重点高中,我们很久没有见过面了。说真的,印象里的刘桂芝长得跟普通农村女孩不一样,她细皮嫩肉的,大眼睛会说话,就是家里在村里有地位,她说话办事很强势。
读小学那会儿,她看不惯的男生,都被她骂过。同桌的时候,我越过「三八线」,她还用胳膊肘拼命撞我。我气得要命,说她这样以后嫁不出去。
她当时就顶回来:「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我爷爷管着你们全家呢!」
听完表婶的话,我急忙说自己准备复读,这婚事不成。其实,我真心话就算不复读,我也不会考虑的,光是想到她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受不了。
但娘却说刘桂芝模样俊俏,现在长大了,跟之前不一样了。这几年跟着她娘做女红、干农活,都是一把好手。加上他们家境殷实,确实是一门好亲事,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她,再说了,她小时候可小心眼了,我还跟她吵过架!」
娘笑着回我:「说的都是孩子话,女大十八变,现在人家不是看上你了。」
我摇摇头:「我要复读考大学的,没有学有所成之前,我根本不会考虑结婚的事,不要耽误了人家。」
爹接过话:「咱儿子说得有理,上大学得好几年呢,而且他们家的姑娘根本不愁嫁,这事就别谈了」
过了几天,我从镇上赶集回来,给我爹带了两瓶米酒,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听见有女的喊救命,我转头一看,玉米地里感觉有两个人影在晃动。我来不及扔下手里的东西,钻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眼前这一幕让我血气上涌。
一个猥琐的男子正拖着一个姑娘的手,想要强行将她的领口撕开。姑娘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看到这种恶行,我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多想,举起手里的米酒瓶就朝那人头上砸去。
那人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姑娘。他转过身瞪着通红的眼睛看我,这时我才认出来,这男的是隔壁生产队的王二柱,被他欺负的竟是刘桂芝。
刘桂芝吓得脸色发白,捂着被撕破的衣服就跑了出去。王二柱捂着流血的头破口大骂。
我怒火中烧:「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去生产队告你」
王二柱冷冷一笑:「有本事你就去告,看你敢不敢」
王二柱敢这么横,是因为他兄弟多,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仗着人多势众,在隔壁生产队里胡作非为,连大队长见了他都得让路。
我本想直接去,但转念一想,这事传出去对刘桂芝名声不好。
我对王二柱说:「今天就放过你,要是再敢作恶,我绝不轻饶」
正要走,王二柱一把拉住我,非要我赔他汤药费。
我甩开他:「都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做坏事,我也不会动手」可他不依不饶,非要钱,还威胁说不给钱就让我好看。
我懒得跟他废话,甩开他走了。回家后我谁也没告诉。
第二天中午,王二柱带着他那帮兄弟到我们家地里捣乱,非要个说法。
爹娘都是老实人,连连给王二柱赔不是,求他们大事化小。
可王二柱他们就是想敲我们家一笔,说不给二百块钱就别想完事。我刚要争辩,被爹喝止了。
像王二柱这号人真是惹不起,爹娘只好答应给钱,这事才算了结。
家里本来因为爷爷生病去世,已经欠了不少外债了。这二百块钱是爹娘和姐姐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存下来,想让我复读的费用。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打消了复读的念头,省下这笔钱。
多亏我及时出现,刘桂芝才躲过一劫。她很感激我,她父母特意送了一个猪头肉给我们家,刘桂芝也脸红红地向我道谢。
她确实变了不少,说话轻声细语的,笑起来还带着羞涩。
我回道:「小事而已,换谁都会这么做的」
到了秋天开学,我就留在家里干农活,不去复读了。
爹娘和天下父母一样,都想让孩子有出息,不想让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征兵时节,刘桂芝特意跑到我们家,让爹劝说我去报名,说参军既能报效国家,又是条好出路。
我从小就对军人充满向往,就去征兵办登了记。经过体检政审等一系列程序,我终于拿到了入伍通知书。
临走部队前一天,刘桂芝找到我,红着脸说:「你为了救我,耽误了复读,这份恩情我永远记在心里,你去当兵后,我们还能保持联系吗?」
刘桂芝不仅人长得水灵,现在性格也变得温婉了,跟小时候判若两人。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我想都没想就点头:「好啊,当然可以」
她听完,脸更红了,小声说了句「一路平安」就跑开了。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我的心不由得泛起涟漪。
刚到部队不久,就收到了她的来信。信里说希望我在部队好好干,将来留在部队发展,也不用回村受苦了。
我们开始经常通信,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我还担心王二柱会继续作恶,但刘桂芝告诉我,王二柱因为醉酒伤人,已经被抓进去了。听到这消息,我也就放心了。
入伍三年后,连队有了一个到军校学习的机会,毕业后就能提干了。我立刻报了名,经过层层筛选,最后就剩我和另一个战友竞争。
从文化课到军事技能,我们都不分上下。还要进行最后一轮考核,分数高的就能提干。连长说我更有希望。
但就在这时,我得知那个战友是个孤儿,从小吃百家饭长大,他希望能提干留在部队。
虽然家里也盼着我提干,但想到战友不幸的身世,我不忍心让他复员回到农村受苦,于是选择了主动退出。三个月后,那个战友顺利到军校报到了。
指导员很赞赏我的选择,说我是个心怀大爱的战士,前途无量,以后有机会会优先考虑我。
我知道连长是安慰我,因为年底就要退伍了,再没有机会了。
我把这事写信告诉刘桂芝,她不但没怪我,还说我做得对。我的心里也踏实了。
这件事传到了一个女军官耳朵里。
这位叫沈怀英的女军官,二十三出头,长相清秀,是军区政委的千金。她找我谈话,对我的做法表示认可,还邀请我去她家吃饭。
我只是个大头兵,哪敢去打扰政委,就婉拒了。班长却笑话我不懂得把握机会,太过清高。
在班长的游说下,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政委家。虽然他们一家都很和气,但我还是紧张得吃不下饭,没多久就告辞了。沈怀英出来送我,向我表明心迹。
她轻声说:「我很欣赏你这个人,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接触看看」这话让我受宠若惊。
我明白她的意思,跟她在一起,我的人生肯定会改变。但我还是委婉地说:「我家里已经有对象了,不能辜负她的等待」
沈怀英听完没生气,反而说:「像你这样重情重义的男人不多了,祝你们幸福」
年底我退伍回家,桂芝到车站来接我。过完十五后,我们举办了婚礼。
婚后我们日子过得恩恩爱爱,虽说平淡,但很幸福。
第二年桂芝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家里更是热闹非凡。
等儿子满周岁那天,家里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我看到来人,顿时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其中一人指着我爱人,语气严肃:「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看看两位客人,又看看桂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是我媳妇刘桂芝啊!」
这突然到访的不是别人,正是沈怀英和她父亲沈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