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确定不需要我在家陪悦悦做功课吗？这孩子都十八岁了，爸爸整天陪着......不太合适吧？"
又一次被保姆阿姨委婉提醒，沈舒雅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知道，整个小区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这座杭城高档小区里，谁不知道3栋2单元的程家，有个对女儿疼爱到近乎痴迷的父亲？
想到此，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默默收拾东西准备提前下班。
可当她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彻底崩溃了......
01
在杭城这座备受瞩目的网红都市里，沈舒雅是个令人羡慕的女人。
她不仅有一份令人艳羡的工作——医院的主治医师，还有一个事业有成的丈夫——某知名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程泽明。他们的女儿程悦，更是省重点高中的尖子生，长得亭亭玉立，活脱脱一个小仙女。
每次同事聚会，大家都会打趣说："舒雅，你们家就是都市剧女主的标配人生啊！事业、家庭、颜值，简直完美！"
但只有她知道，这看似完美的家庭生活下，暗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隐忧。
"沈医生，你们家程总对女儿可真好。"值班室里，护士小张一边整理病历一边感叹，"昨天我在西湖边看到他们父女俩，程总买了一大束玫瑰花送给女儿，说什么'爸爸的小公主值得世界上最美的花'，好多游客都在拍照呢！"
沈舒雅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是啊，他很疼悦悦。"她低下头，继续写病历，不愿意多说什么。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个称职的父亲，真的应该对十八岁的女儿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吗？真的应该把玫瑰花送给自己的女儿吗？
从程悦出生那天起，程泽明就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这个小生命身上。为了能更好地陪伴女儿，他甚至主动申请调离原来的创业公司，转投现在这家可以远程办公的企业。
"程总，下周的硅谷项目会议......"
"抱歉，下周三是悦悦的钢琴独奏会，我要请假。"程泽明毫不犹豫地说。
"可是马总特意从美国......"
"让张副总去谈吧，我女儿的表演我一场都没有错过，这次也不能例外。"
视频会议里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说什么。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称职父亲该有的样子。更何况，程泽明的工作能力极强，公司也愿意给他这样的特权。
每天晚上，程泽明总是第一时间放下工作：
"悦悦，要吃水果吗？爸爸给你切。今天阿姨送来的水蜜桃，可甜了。"
"悦悦，累了吧？让爸爸给你按按肩。这个姿势是我专门跟推拿师学的。"
"悦悦，作业写完了吗？来，让爸爸帮你检查。那些奥数题我都研究过，保证能帮你提高分数。"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上演。沈舒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觉得丈夫对女儿的宠爱已经超出了正常父女关系的界限。
02
某个周末的深夜，程悦又赖在父亲房间不肯回自己房间睡觉。
"泽明，悦悦已经大了，你不能再这样惯着她。"沈舒雅站在门口，语气里带着疲惫。她刚值完十二个小时的大夜班，只想好好休息。
"有什么不对？我是她父亲，疼爱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程泽明一边给女儿整理被角，一边不以为然地回应。
"可是女儿都这么大了，总要有些分寸......"
"妈妈，你是不是嫉妒我？"程悦突然从被窝里坐起来，眼神里带着嘲讽，"你一定是羡慕我有这么好的爸爸吧？我知道外公从来都不疼你。"
"悦悦，你怎么能这么说......"沈舒雅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走吧。"程泽明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打扰悦悦休息。明天悦悦还要早起参加竞赛呢。"
沈舒雅站在门口，看着父女俩，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她转身离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太多次，每次都以她的无奈退让告终。她不是不明白丈夫的心思，程泽明从小失去母亲，由父亲一手带大，对亲情有着极度的渴望。但这并不是他过分宠溺女儿的理由。
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程悦十八岁生日时，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那天是个阴雨绵绵的深秋午后，沈舒雅提前下班回家。漫步在杭城著名的北山路上，梧桐叶片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气。她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一阵不安。
最近这段时间，她总觉得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程泽明对女儿的关心似乎越来越过度，而程悦也变得越来越依赖父亲。有时候半夜醒来，她还能听见客厅里传来父女俩说话的声音，甚至还有压低的笑声。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邻居王婶欲言又止的声音："舒雅啊，你们家......"
"怎么了？"沈舒雅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王婶在小区里住了二十多年，向来大大咧咧，今天却吞吞吐吐的。
"没什么，没什么。"王婶摆摆手，快步走开了，但转身时的眼神里带着异样的怜悯。
推开家门，屋里一片漆黑，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家里却拉上了所有的窗帘。沈舒雅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突然听见女儿房间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的心跳突然加快，手心渗出冷汗。
"悦悦，疼吗？"是程泽明的声音。
"有点......"程悦的声音有些虚弱。
"爸爸轻点......"
沈舒雅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冲到卧室门口，用力推开房门。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