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赵雨萱，今年30岁，远嫁苏城已经三年。婚后一直和婆婆张美华住在一起，为了照顾孩子，我辞去了原本在银行的工作。那时候我以为，只要用心经营，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个粥又煮稀了，"婆婆端着碗，皱着眉头说，"你说你一个大学生，连个粥都煮不好，这让我儿子怎么吃？"
"妈，已经很稠了。"我小声辩解。
"你这是跟我顶嘴？"婆婆放下碗，"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粥该是什么样？你倒是教教我？"
丈夫陆明泽就坐在旁边，只顾着埋头吃饭，仿佛没听见我们的对话。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我做什么都不对，炒菜放油说我浪费，衣服洗得太久说我费水，就连给孩子喂奶，她也要在旁边指手画脚。
"你这样抱孩子会压着他的，来，让我抱。你看看，孩子都不舒服了吧？"
"你看看人家隔壁小张，孩子都会走路了，咱们家宝宝怎么还不会？是不是你没好好带？"
每天面对这样的唠叨，我都快要窒息了。晚上和陆明泽提出想分开住，他却说："妈一个人住多孤单啊，再说现在房价这么贵，等过几年再说吧。你要体谅我，我也不容易。"
"过几年？等你妈把我逼疯吗？"我忍不住讽刺。
"你怎么说话呢？那是我妈！"陆明泽瞪着我，"你就不能忍忍？"
忍？我已经忍了三年了。新婚时的甜蜜早已被婆婆的唠叨磨得一干二净，就连看到陆明泽，我都觉得心累。
实在受不了了，我决定带着儿子回娘家住几天。临走前，婆婆还在碎碎念："这么小的孩子带出去折腾什么？在家不好吗？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收拾好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陆明泽本来说要送我，被他妈一个眼神制止："你还要上班呢，让她自己去吧。"
02
回到家乡，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气息，让我感觉安心了不少。
妈妈张春兰站在门口等我，头发又白了不少。看到我和孩子，她立刻快步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路上累不累？坐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吧？我煮了你最爱吃的酸菜鱼。"
可是爸爸赵建国却连头都没抬，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我轻声喊道。
"嗯。"他敷衍地应了一声，"回来就回来吧，别打扰我看电视。"
我愣在原地，这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父亲吗？小时候，每次我回家，他都会第一个冲过来抱我，还会变魔术似地从口袋里掏出我最爱吃的糖果。可现在，他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妈妈赶紧打圆场："你爸这两天加班累了，心情不好。快去把东西放下，来吃饭。对了，宝宝最近长得真快，都会站了吧？"
吃饭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家里气氛的诡异。爸妈几乎不说话，饭桌上安静得只剩下碗筷的碰撞声。以前每次我回来，爸爸总会问东问西，问我工作怎么样，问我在苏城习惯不习惯。可现在，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这鱼好像没熟。"爸爸突然放下筷子说。
"我看熟了啊，你尝尝这块。"妈妈赶紧给他夹了一块看起来最好的部位。
爸爸把鱼挑开，冷冷地说："你做饭越来越差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上了年纪就是不行。"
妈妈不说话了，低着头扒饭。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直发凉。原来不只是我的婚姻出了问题，连从小让我引以为傲的父母感情，也早已千疮百孔。
住了两天，我越发确信家里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爸爸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总是一身酒气。他的衬衫领子经常歪歪扭扭的，西装外套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每次妈妈给他洗衣服的时候，我都能看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这天晚上，我给儿子哄睡后，听见客厅传来压低的争吵声。
"你说你今天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妈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说了是应酬！你烦不烦？"爸爸不耐烦地说。
"应酬到现在衬衫上还有口红印？你把我当傻子吗？"
"你...你就知道胡思乱想！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我站在房门后，心揪得发疼。记忆中温柔体贴的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了？曾经恩爱的父母，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03
第三天晚上，我决定偷偷跟着爸爸出门。
等爸爸走出楼道，我悄悄跟在后面。爸爸走得很快，时不时看看手表，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他在一家叫"湘悦"的高档茶楼门口停下。这家茶楼我知道，据说消费很高，一顿饭没个千把块下不来。我躲在街对面的花坛后面观察。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女人踩着细高跟鞋款款走来。她穿着艳丽的红色连衣裙，妆容精致，手上提着一个名牌包，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爸爸一看到她，立马换上一副我从没见过的殷勤表情，快步迎上去，还不忘接过她手里的包。那笑容比他这几天在家时加起来都要多。
"小芳，等久了吧？路上堵车。"
"没有啊，我也是刚到。"女人掩嘴笑着，故作娇羞的样子。
我看得一阵反胃。那个总是穿着老式衣服、连领带都不会系的爸爸，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讨好人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茶楼。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一咬牙也跟了进去。服务员正要拦我询问，我直接说："1805包间。"这是我刚才听见爸爸报的房间号。
站在包间门口，我听见里面传来说笑声。透过门缝，我看见爸爸正给那个女人夹菜，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小芳啊，你最近又瘦了，要多吃点。这个虾不错，我给你剥。"
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地给妈妈剥过虾。
我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爸，你这是在干什么？"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爸爸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脸色刷地变白："雨萱？你、你怎么在这？"
"我问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
"我...我和同事吃个饭，怎么了？"爸爸的眼神开始闪躲，"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跟踪我像什么样子？"
那个叫小芳的女人倒是一点都不慌，反而笑眯眯地说："这就是你女儿啊？长得真漂亮，和你年轻时候一个样。"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说，"你看，我就说嘛，你的基因这么好，我们的孩子一定也很漂亮的。"
我如遭雷击，浑身发冷。只能头也不回地冲出茶楼。春夜的冷风吹在脸上，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愤怒。
04
一路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在便利店买了瓶水，我的手抖得连瓶盖都拧不开。天已经完全黑了，手机响了好几次，都是爸爸打来的。我一个都没接。
回到家的路上，我都在想该怎么告诉妈妈。她看起来早有察觉，可真相和猜测总是不一样的。特别是那个孩子......想到这里，我的心又狠狠地揪了一下。
推开家门，妈妈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看到我回来，她愣了一下："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雨萱，你怎么哭了？"
我看着妈妈布满皱纹的脸，突然泪如泉涌。这张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是这些年为这个家操劳留下的印记。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妈......"我哽咽着，想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是不是看到你爸和那个女人了？"妈妈叹了口气，语气出奇地平静。
我惊讶地看着她："您都知道？"
"傻孩子，这些年，我什么不知道？"妈妈在沙发上坐下，"那个女人叫章小芳，今年32岁，之前离过一次婚，在你爸公司做会计。"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爸以为他藏得很好，"妈妈苦笑，"可他衬衫上的口红印，西装上的香水味，还有一次一次取走的存款......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那您为什么不......"
"不闹？"妈妈自嘲地笑了笑，"我这把年纪了，闹又能怎样？再说，我也想看看，你爸到底能糊涂到什么时候。"
"可是妈，她、她怀孕了......"我咬着嘴唇，还是说了出来。
妈妈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是吗？终于让他得偿所愿了。"
"您别这样说......"看着妈妈强装镇定的样子，我的心都要碎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凄凉，"这些年，我总觉得是我对不起你爸，没能给他生个儿子。可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的问题，是他太贪心。"
这时，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爸爸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