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你是卫生员？"女护士拿着手电筒照着我的脸，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那太好了，这里还有五个重伤员！"
翻倒的客车在暴雨中显得格外狰狞，我握紧了急救包，却不知道这个雨夜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01
一九八八年的夏末，我背着军绿色的帆布包，坐在开往永安县的客车上。
四年的军旅生涯结束了，除了一身军人的作风，我还带走了一个卫生员的技能。离开部队时，排长特意叮嘱我说："小李，农村医疗条件差，你这一身本事可不能荒废了。"
车窗外是连绵的青山，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气息。
退伍的心情很复杂，明明穿了四年军装，此刻换上便装，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我从包里摸出军医送的听诊器，这是我在部队时最得意的装备。
"小李，有想好回去做什么吗？"坐在我旁边的老乡问道。他是个上了年纪的农民，满脸的皱纹里都是岁月的痕迹。
我摇摇头："先回家看看，再做打算。"这句话我已经说了无数遍，每次说出口，心里都有些茫然。
天空开始下起了雨，起初只是零星的雨点，在车窗上画出细小的水痕。
转眼间，雨点变得密集，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司机放慢了车速，可山路湿滑，车厢里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雨刮器疯狂地摆动着，可还是刮不净倾盆而下的雨水。
"师傅，要不找个地方停一下吧？"前排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提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孩子似乎被颠簸弄得不舒服，一直在啼哭。
"马上就到县城了，再坚持一下。"司机回答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02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他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都神情紧张，有人开始默默念经，有人紧紧抓着扶手。
就在车子转过一个弯道时，我听见轮胎和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等我反应过来时，客车已经侧翻在路边的斜坡上，雨水从破碎的车窗灌进来，混着血腥味。
"大家不要慌！"我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部队培养出来的镇定，"能动的先帮助身边的人！"军队里的训练让我在危急时刻保持着清醒。
我解下自己的外衣，用力砸碎已经变形的应急车窗。刺骨的雨水立刻涌了进来，但这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按照部队应急救援的流程，我开始帮助附近的乘客逃生。
那位抱着孩子的妇女被卡在座位下面，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她拉出来。孩子受了点惊吓，但没有大碍。我从帆布包里拿出绷带，迅速为几个轻伤的乘客包扎。
正当我准备去车厢后部查看情况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你说你是卫生员？太好了，这里还有五个重伤员！"那声音虽然清亮，但语气沉稳，一听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雨水中，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护士正在为伤员止血。
"我是李军，之前在部队当卫生员。"我快速报出自己的身份。
"我叫玉春，县医院的护士。"她头也不抬地说道，"帮我按住这个伤口。"
我们在暴雨中紧急救援，配合得天衣无缝。等救护车到达时，所有重伤员都得到了及时处理。
"你的医术不错。"在医院的走廊里，玉春递给我一条毛巾，"要不要来县医院工作？我们急诊科正好缺人。"
我愣住了，没想到这场意外会带来这样的机会。
看着玉春认真的眼神，我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留在了县医院，成了急诊科的护工。
玉春经常指导我工作，我们渐渐熟络起来。她性格开朗，工作认真，总是能把最困难的病人护理得妥妥贴贴。
县医院的工作虽然忙碌，但我觉得很充实。每次夜班，玉春都会给我带一份热腾腾的饭菜。
"你看，这是我自己做的。"她总是笑眯眯地说，"别光顾着照顾病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注意到玉春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完全不像普通护士经常消毒而发红的双手。她的举止也很优雅，但每次遇到急诊病人，她又会立刻变得干练利落。
"你为什么选择当护士？"有一天，我忍不住问道。
玉春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因为喜欢啊，可以帮助别人，多好。"
我总觉得她的笑容里藏着什么，但又说不上来。每当谈到家庭，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03
一个深夜，一位老人被送进急诊室，心脏病发作。在抢救过程中，我发现玉春的手法专业得不像一般护士，甚至比一些医生都要娴熟。
"你以前是不是学过专门的心脏护理？"下班后，我问道。
"嗯，在省城进修过。"她低着头整理药品，"别人教的。"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直接问："玉春小姐在吗？"
玉春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快步走上前，拉着那人去了走廊尽头。我依稀听见"家里的事"、"安排"之类的字眼。
从那天起，玉春变得心神不宁。我们值班时，她经常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还会收到一些高档的补品，都是那辆黑色轿车送来的。
一个月后的晚班，我们又一起抢救了一位危重病人。忙完后，玉春突然说："李军，我们结婚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着她认真的眼神，我知道她是真心的。
"可是，你家里..."我欲言又止。
"不用管他们，"她抓住我的手，"我就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几个同事。玉春说她的家人都在外地，来不了。但我注意到，她在化妆间接了一个电话后，眼睛红红的。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幸福。玉春是个好妻子，我们住在医院分配的小房子里，日子虽然简单，却很温馨。
直到那天，一个意外的发现打破了平静。
04
我在收拾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玉春穿着华贵的礼服，站在一座豪华的别墅前。背景里还有几个气度不凡的人，正是之前那个开黑色轿车的中年男子。
"这是什么？"我拿着照片问玉春。
她的手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是..."
话音未落，门铃突然响起。门外站着一位穿着旗袍的老太太，她的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就是你，娶了我们家玉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