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三年,我被家暴了三年。
我想离婚,妈妈劝完,婆婆劝,就连我的儿子也都在劝我。
当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被所谓的”婚姻调解员”拦下。
她说”丈夫脾气暴躁就是要去理解他,宽容才会有幸福的家庭。”
因为这一份宽容我在丈夫的车下碾压成泥。
再度睁眼,我一巴掌甩在婚姻调解员的脸上。
“去你麻痹宽容,老娘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宽容俩字咋写,没骨气的东西。”
1
我低头看着食指上的钻戒。
周围满是劝和不劝分的言论。
你一言他一语都在指责我的不懂事。
“丈夫脾气暴躁就是要去理解他,处处让着丈夫,这是宽容不是软弱,这样才会有幸福的家庭。”
婚姻调解员说完,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
“就是说啊,哪个丈夫不打媳妇的啊!这也太矫情了吧。”
“为了孩子也不会忍忍啊,不负责的母亲!孩子跟着她受苦咯!”
“赶紧给丈夫道歉吧,这样日子还会好过一点。”
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巴掌没有打在她们脸上不知道疼字怎么写。
站在不远处的丈夫挂着假笑温柔的催促着:“悠悠别闹了咱不离婚,都是我的错。”
我太了解这个假笑的含义了,回家等待我的必是惨无人道的虐打。
被汽车碾压过骨头的疼痛似乎还没有消散。
前世的今天,我要离婚却被婚姻调解员劝退。
回到家的当晚我就成为丈夫车下的一滩肉泥。
我变成一团灵魂飘在车子的上空,看见丈夫带着小三和儿子一起出国旅游。
而我的身体发烂发臭,被路边的野狗啃噬殆尽。
我转头看着调解员。
抬手朝她脸上就是一巴掌。
棱角分明的钻石割破了女人白嫩的脸颊,狭长的伤口渗出丝丝血迹。
女人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房顶掀了。
我又是一巴掌,尖叫声戛然而止。
“去你麻痹宽容,老娘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宽容俩字咋写,没骨气的东西。”
我库库往女人的脸上甩了二三十个巴掌,直到女人的嘴肿得像一座小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2
齐炀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离婚的请求。
他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于是我双指成爪,迅速的戳向他的眼睛。
只听一声惨叫,我麻利的往刚到的警察小哥后面躲去。
齐炀现在冷静的可怕,他弯着腰捂着左眼,噙着得体的笑容请我回家。
就在刚刚我大闹民政局的时候,有人好心的拨打了110。
在警察的讯问下,齐炀对他的施暴供认不讳。
而那个婚姻调解员则捂着脸颊,追过来要告我。
“大家快来看看,我帮这位小姐挽回婚姻,她反而打我?这是个什么道理?”
女人还拉来了为她说话的大爷大妈,一言一语看似为了我着想,实则是在为家暴男宝开脱。
女人的眼泪确实有用,一对来领证的小情侣义愤填膺的为她出头。
“哒姐,自己过的不好,就不要把苦难加到别人身上好吧。”男生将女人护在身后。
“是啊,这位姐姐做的本职工作又有什么错?您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女生一边拿着酒精为女人消毒伤口一边持续输出战斗力。
“哒姐有病就不要出来乱咬人了?家属呢?也不管管。”
“算了,给这位姐姐道歉,然后赔偿一下她的精神损失费吧。”
我冷笑一声,只觉得荒谬。
我掀开衣服露出衣服底下斑驳的肌肤,”为了所谓的业绩所以我活该被困在婚姻的囚牢中?”
我走过去将发红发紫的皮肤怼到女生的面前”你以后被家暴被婚姻调解员劝不大度的时候别偷偷哭哦。”
女生瞪大了眼睛,而后一言不发就走了。
男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追女生去了。
女人还是不依不饶,再次张口,我”啪”一巴掌甩过去。
“怎么?我打你你还委屈上了?”
我从包包里翻出一沓红色纸钞,甩在女人的嘴巴上。
随后当着众人的面又给了她一巴掌,女人原本不再渗血的伤口再度裂开,呲呲的往外喷血。
“不够?”
我莞尔一笑又从包里掏出一叠纸钞。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凄惨的尖叫声交织成曲。
好不悦耳。
我甩了甩发红的手掌,走上前掐住女人的下巴。
“下次再乱说话,就把你舌头拔了,所以...管好你的舌头。”
“虽然姐的钱不多,但足够你的医药费。”
在警察的教育下,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表示下次不再犯错。
女人顶着猪头脸要冲上来抓我的脸,我刚扬起手,她像一只受了惊的鹌鹑抓起地上散落的钞票跑了。
这种人就是犯贱,打着婚姻和谐的旗号助长恶人威风。
就是这些人的存在,我妈想离不了,活活被我爸打断一条腿,再也逃不了了。
不过,归根结底,羊毛出在羊身上。
“我不离婚了。”
我走过去挽着齐炀的手臂,心疼的亲了亲齐炀被我戳疼的双眼。
齐炀绷着脸,笑得很僵硬,但也如我所愿请走了警察。
“那二位的离婚申请...?”
工作人员捏着绿本本茫然的朝我问道。
“用不着了,我发现我还是爱着我老公。”
我亲昵的抱着齐炀,一副满足的样子。
周围的人看我前后变化迅速,认定我是一个精神病。
围在身边的人退散后,齐鹏终于绷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问我。
“悠悠...你说爱我?”
“是啊,我不爱你爱谁呀。”
我嘟着嘴,把齐炀拉出民政局,坐上了那辆把我碾压致死的车。
不过接下来这辆车会成为齐炀的送魂车。
3
一路平安。
到家后婆婆借着给齐炀放洗澡水为由把我拉到角落。
“他...没有打你吧。”
婆婆急急忙忙的把我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当翻到我手腕上的疤时,声音有些哽咽。
”悠悠...我对不住你。”
在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了,一头栽进婆婆的怀里。
“我没事吗,你还好吗?”
我知道婆婆身上的伤不比我少。
我和婆婆也是同病相怜。
齐炀的暴虐是因为基因缺陷,而公公则是真正的暴虐成性。
和齐炀结婚前,我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只觉得公公爽朗,婆婆温柔。
结婚第一晚,我就听到隔壁传来鞭打皮肉和婆婆的惨叫声。
我害怕的躲进齐炀的怀里,问他怎么回事。
只听他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时,我就应该逃的。
如今重活一世,我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我要逃,也要把婆婆带上。
深夜,我洗好澡走进卧室,迎面就是齐炀的一巴掌。
我被撂倒在地板上,眼冒金星,耳朵隆隆啥也听不见。
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
“想离婚是吗?做梦。”
我被迫跪在地上承受他的暴打。
半个小时后,齐炀打累了,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我勾起满是血的嘴角,缓缓走向他。
这一次重生,我获得了一项技能。
远程操控齐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