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们常说"娶妻娶贤，毋娶容"，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我的故事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我刚与丈夫王明相亲。
他看起来温文尔雅，我爸却明里暗里劝我快些嫁人。如今回想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人常说"姜还是老的辣"了...
01
那是个寒冷的冬日清晨，村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打破了农村的宁静。"不好啦！河里有死人啦！"随着一声惊呼，村民们纷纷朝着小河边跑去。
"是王明！是王明！"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死者。
"快报警！快报警！"村支书赵大伟一边维持秩序，一边让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是刘小月，王明的妻子。此刻，我坐在派出所的问询室里，面对着两位民警，回忆着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刘女士，能详细说说你和王明是怎么认识的吗？"年轻的女警官林晓琳温和地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三年前，经人介绍，我和王明相亲。那时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在村里算是大龄剩女。我爸总觉得再不嫁人就晚了，一听说镇上有个在建筑工地干活的小伙子想相亲，立马就托人安排了。"
"第一次见面时，王明穿得很整齐，说话也斯文。他说自己在工地当工长，收入不错。我爸看他人模人样的，很是满意，一个劲地夸他年轻有为。我妈倒是看出点什么，总说这人不太实在，可我爸直接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可是相亲没多久，我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我攥紧了手中的纸巾，"他总说工地活忙，要么早出晚归，要么几天不见人影。每次约会，不是让我请客吃饭，就是借钱说工资还没发。更让我心寒的是，有一次我去工地找他，发现他正躲在角落里打牌，看到我来了，连招呼都不打就躲开了。"
老警官王建国皱了皱眉："你当时没觉得奇怪吗？"
"觉得奇怪，可我爸说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男人嘛，结婚后自然会懂事。他一直催我快点定下来，说王明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人品不坏，而且是个壮小伙，能吃苦。每次我提出疑虑，他就说：'你都快三十了，还挑三拣四什么？这么好的条件，别人都抢着要呢！'"
我苦笑了一下："结婚后才知道，什么工地工长，他就是个小工，而且干活特别不积极，经常被工头骂。他嗜赌成性，经常借钱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每次输钱回来就打砸东西，甚至动手打我。有一次，他输了两万块钱，回来就把家里砸得稀巴烂，还把我打得满脸是血。邻居王婶看不下去，劝我离婚，可我爸硬是把我拽回了家。"
02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林晓琳递给我一杯水，神情关切。
"前两年我提过几次，可他威胁说，如果我敢离婚就让我好看。他说反正我爸支持他，就算我回娘家也没用。再说我们村里，离过婚的女人很难再嫁，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我爸也一直劝我忍忍，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换个男人还不知道更差呢'。我妈心疼我，可她说话不管用。"
"去年年底，他赌债越来越多，天天有人上门讨债。我实在受不了了，想要离婚。可他不但不同意，还威胁要告诉全村我不检点。我只好躲到姐姐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姐姐心疼我，说什么也不让我回去。"
"后来呢？"王建国追问道。
"后来他找到我姐姐家，又是下跪又是保证，说再也不赌了，还说要重新做人。我姐死活不同意我回去，可我爸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再这样就同意我们离婚。我一想也是，毕竟已经结婚三年了，就又回去了。"
老警官叹了口气："王明这三年来，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摇摇头："他就是个无赖，欠了一屁股债，得罪的人太多了。高利贷的黄毛天天上门要钱，村里的张屠夫借了他两千块钱讨不回来，还有工地的工友们，经常被他借钱不还。最近他还跟人去赌场赌博，欠了不少钱，天天东躲西藏。"
这时，一位民警匆匆走进来："王队，发现新线索。屠宰场的老王说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快带他来问询室。"王建国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村里的屠夫老王，人称王屠夫，平日里为人耿直，在村里的口碑不错。
03
"王师傅，听说你有什么发现？"林晓琳温声问道。
王屠夫搓了搓粗糙的双手，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那天晚上我去收拾摊子，天已经黑了。忽然听见河边有动静，我借着路灯看见一个壮汉正掐着王明的脖子。我吓了一跳，刚要喊人，就见那壮汉一把将王明推到河里。我、我……"
说到这里，王屠夫突然神情恍惟，额头冒出冷汗，身子一晃，竟然向后倒去……
王屠夫突然晕倒，警局里一阵慌乱。值班医生赶来检查后说是血压太高，需要先休息一下。
"刘女士，你先回去吧，有情况我们会再联系你。"林晓琳说道。
回到家里，我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我听见院子里有动静，起身一看，是我爸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他苍老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单。
"爸，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闺女，是爸对不起你啊。"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当初要不是我一直逼你嫁给王明，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我扶着他坐下："爸，您别这么说。"
"我那时候就是太着急了，看你年纪大了还没嫁人，怕你以后找不着对象。现在想想，是我这个当爸的太糊涂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林晓琳和王建国匆匆走进来。
"刘女士，王屠夫醒了，他说那个行凶的壮汉穿着深色外套，身高约一米八，但因为天太黑，没看清脸。"林晓琳说道。
我突然想起什么："王明最近确实提到过，有个高个子男人总是跟踪他，说是要讨债。"
"还有别的线索吗？"王建国问。
我摇摇头："他每次输了钱就借高利贷，欠了很多人的钱，具体是谁我也说不清。"
这时我爸突然说道："前两天我在街上遇到王明，看他鬼鬼祟祟的。他说遇到麻烦了，问我能不能借他五万块钱，说是三天就还。我看他那样子就不对劲，没借给他。"
"他还说什么了吗？"
"他说这次要是拿不到钱，可能会出人命。我当时以为他是在吓唬我。"
林晓琳若有所思："这么说，行凶的人很可能是债主了。"
04
正说着，又一个民警跑来报告："王队，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了新伤口，像是被利器划伤的。法医说伤口很新，应该是死前留下的。"
王建国站起身："走，我们去现场看看。"
到了河边，法医指着王明胳膊上的伤口说："这道伤口很奇特，像是被什么特殊的工具划伤的。"
"特殊的工具？"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剔骨刀？王明最近经常去找黄毛讨论赌债的事，我听说黄毛就住在屠宰场后面。"
"对了，说起屠宰场，"林晓琳翻着记录本，"王屠夫说那天晚上他是去收拾摊子，可根据值班表，那天根本不是他当班。"
我心里一惊，突然注意到法医手里拿着的物证袋，里面装着一件沾了血的深色外套。
"这件外套，"我仔细看了看，"好像在哪里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