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不是有本事吗?混成这样还敢回来!”

八年前,一场偷窃风波让我被迫离家,如今我穿着破衣烂衫站在家门口,亲哥嫂冷眼相对。

在我心如死灰时,堂嫂却热情相待。

一辆豪车停在院子里,司机恭敬地喊我老总,所有人都惊呆了。



01

北方的冬天,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茅草房的缝隙。我缩在墙角,双手紧紧捧着一个木匣子。匣子里装着父亲的手表,母亲的手帕,还有一张已经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父亲高大魁梧,母亲温柔贤淑,哥哥稚气未脱,而我,那时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七岁那年的冬天,母亲病倒了。她躺在床上,握着我的手说:“二海,要听大哥的话……”话还没说完,手就慢慢冷了。母亲走后,我和十五岁的哥哥相依为命。

每天天不亮,哥哥就背着锄头下地。我提着水桶,跟在他后面。太阳出来时,我们已经锄完一垄地。傍晚,哥哥砍柴,我捡树枝。到家时,月亮已经挂在屋顶上。

冬天最难熬。我们住的茅草房处处漏风,一场大雪能把房子压塌。哥哥晚上睡觉都穿着棉袄,把唯一的棉被给我盖。

好在还有堂嫂一家。堂哥家也不富裕,但堂嫂心地善良。她经常来帮我们干活,还给我们做衣服补鞋。有时煮了肉,总会给我们送一碗。堂嫂的大女儿跟我同岁,每次来玩,都会偷偷塞给我几个红薯。

记得那年腊月,村里家家户户都在蒸年糕。我和哥哥只能闻着香味干活。堂嫂知道后,连夜蒸了一锅年糕送来。那天晚上,我们兄弟俩捧着热乎乎的年糕,眼泪就掉进了碗里。

日子虽苦,但我们依然活出了温暖。每年春天,我和哥哥都会去给父母扫墓。坟前的野花开得正艳,我总想,这是不是父母在天上撒下的种子。

村里人都说我们兄弟命苦,但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有一个疼我的哥哥,还有堂嫂一家的照顾。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他们就是我的光。

那时候,我总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谁知道,一个陌生人的到来,会彻底改变我们兄弟的命运。



02

哥哥到了说亲的年纪,却没人愿意把闺女嫁给我们家。媒婆来看过门,转头就走。左邻右舍的议论声传进院子里:“就住那几间破茅草房,谁家姑娘愿意嫁?”

我和哥哥商量后,决定先盖房子。哥哥在砖窑上打工,我去送砖。我们把工钱都换成砖,连着干了三年。天不亮就出工,天黑透才回家。手上的茧子磨破了又长,裤子补了又补。

终于,四间青砖大瓦房盖了起来。瓦片在阳光下泛着光,我站在院子里,觉得日子终于要好起来了。

没过多久,隔壁村的媒婆王婶来了。她说有个寡妇看上了我哥,比哥哥大两岁,没有孩子。哥哥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去见面。

一个月后,嫂子高美芝就进了门。她长相普通,但会收拾家务。头几个月,日子还算平静。地里的重活都是我和哥哥干,她在家做饭洗衣。

可好景不长。嫂子开始处处挑我的毛病。我锄地不够深,浇水太多,砍柴太慢。她把这些都告诉哥哥,说我不懂事,不好好干活。

饭桌上,她总是悄悄给哥哥碗底藏个荷包蛋,夹最好的菜给他。这我不在意,可她居然开始嫌我吃得多。她规定我每顿只能吃两碗饭,说要节省粮食。

那时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干活又重,两碗饭根本吃不饱。晚上躺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叫。有时实在饿得受不了,我偷偷去厨房找剩饭。被嫂子发现后,她把厨房的门都锁起来了。

一天晚上,我听见嫂子在屋里和哥哥吵架。她说要分家,不然就要离婚。哥哥说:“二海还小,分了家,人家会说闲话……”

“他都十八了,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要是心疼弟弟,就别要媳妇了!”嫂子的声音又尖又利。

我站在门外,心揪成了一团。这个家,好像已经容不下我了。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场莫须有的偷窃风波,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03

那是个阴沉的早晨,嫂子的喊声突然传遍整个院子:“李大海,你给我过来!抽屉里的钱是不是你拿了?”

“我在喂牛,没拿钱!”哥哥从牛棚里跑了出来。

“咱家就三个人,你没拿谁拿了?”嫂子两手叉腰,站在院子中间。左邻右舍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

“我真的没拿,我可以发誓!”哥哥急得满头大汗。

嫂子冲到哥哥面前,翻他的衣兜。哥哥的口袋比脸还干净,连个铜板都没有。

“李大海,你是不是把钱藏起来了?赶紧交出来,不然咱们没完!”嫂子的声音越来越尖。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我。我昂着头,一点不怕。我没偷钱,不怕鬼敲门。

“二海,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拿了嫂子的钱?”哥哥盯着我问。

我翻自己的衣兜,上衣口袋干干净净。可当我掏裤兜时,几张折叠在一起的票子突然掉了出来。

嫂子像饿狼扑食一样冲过来,抓起地上的钱开始数:“二十二块八毛二,不多不少,就是我丢的钱!”

邻居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急得差点哭出来:“不是我拿的,一定是有人栽赃!”

“啪!”哥哥抬手给了我一耳光。“想不到你越长越不像话,偷钱还不承认,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跑回屋里。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背上包袱就往外走。

“你去哪?有本事就别回来!”哥哥的怒吼在身后炸响。

堂嫂追了出来:“二海,别走,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嫂子,我真的没偷钱。”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要出去闯闯,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堂嫂从衣兜里掏出五块钱塞给我:“路上照顾好自己。”

我强忍着泪水,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县城,我先在码头上帮人卸货。攒够了路费,就坐上了开往南方的绿皮火车。

火车上挤满了出门打工的人。有人在打牌,有人在聊天。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眼泪悄悄滑落。

我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找工作处处碰壁。最后只能去工地搬砖,干最苦最累的活。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干到天黑才能休息。

晚上,我蜷缩在工棚的角落里,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可我咬牙坚持着,一定要闯出一番天地来。就这样,在建筑工地上,我开始了新的人生。



04

腊月初八,我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工装,背着个掉色的长虫皮袋,站在了阔别八年的家门前。

头发凌乱,满脸胡茬,一身的建筑工地上的尘土。我特意把自己打扮得落魄,就想看看,这些年过去,人心是否还在。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哥哥和嫂子站在门口,愣了几秒才认出我来。

嫂子上下打量我,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这不是说要闯出名堂的人吗?怎么,混成这样还有脸回来?”

哥哥皱着眉头:“当年有能耐的不是你吗?这一身破烂,是来要饭的?”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从屋里跑出来,指着我喊:“爸,门口怎么来了个叫花子?”

我捏紧了背包带子,心口发疼。这就是我魂牵梦萦的家,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亲人。

正要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二海,你可算回来了!”

是堂嫂。她拉着我的手就往自己家走:“快进来,嫂子给你做顿好的。”

堂嫂家的院子还是老样子。她把我让进堂屋,转身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案板上就响起了剁肉的声音。

“这是家里养的老母鸡,本来想留着过年的。”堂嫂从厨房探出头,“二海,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热气腾腾的鸡汤,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一碟咸鸭蛋。堂嫂还让儿子去村口小卖部买了二两酒。

“外面的苦,嫂子心里都明白。”堂嫂给我夹菜,“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在家种地,县城打点零工,也饿不着啊!”

我端着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八年了,离家八年,就这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就是最好的乡愁。

正吃着饭,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一辆黑色奔驰S级轿车稳稳地停在了堂屋前。车身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堂嫂吓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村里人围在院墙外,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人快步走到我面前:“李总,您怎么穿成这样?这也太委屈自己了。”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纸袋,恭敬地递给我:您好歹也是身价千万的企业家,这样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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