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如果不想这些照片公开,就乖乖按我们说的做。”财阀代表推来一叠照片。
这不是第一次了,从16岁签下“阴阳合同”开始,宋慧乔就在他们掌控之中。
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屈服一生,直到那个女孩选择了结束生命。
01
1996年的首尔,天还没亮,宋慧乔就站在了明洞商业区的报名处。她从母亲的化妆包里偷拿了几张照片,又从储蓄罐里抠出了报名费。在寒风中搓着手,等待工作人员开始接受报名。
这场由三星集团举办的模特大赛,是她看到的第一道希望之光。自从十岁那年父母离异,她就跟着母亲过着紧巴巴的日子。每天看着母亲起早贪黑地打工,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
个子虽然只有161厘米,但五官精致的她很快引起了评委的注意。当天下午,一位自称是某经纪公司星探的中年男人递给她一张名片,说看好她的潜力。
“你有明星的料子。”男人笑着说,“签了我们公司,保证让你一年内红遍韩国。”
一纸合同,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那时的宋慧乔还不知道,这份看似普通的经纪合约,实际上是一份精心设计的“阴阳合同”——表面看起来条款公平,实则处处都是陷阱。
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公司安排她上表演课,参加试镜,还让她在《初恋》里客串了一个女学生的角色。母亲见她有了正经工作,也渐渐放下心来。
直到半年后的一个晚上,经纪人突然告诉她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
“这是你的工作,不去就是违约。”经纪人冷冷地说,“违约金你们家拿得出来吗?”
那是她第一次被带到高级会所。包厢里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们用审视商品的眼光打量着她。经纪人一杯接一杯地给她倒酒,她不得不强忍着恶心陪笑。
回家路上,她在出租车里哭得止不住。但这仅仅是开始。公司开始频繁安排这样的饭局,她每次提出反对,对方就会拿出合同威胁。
十七岁生日那天,她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很久。镜中的少女眼神已经不再明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迷茫和恐惧。她这才明白,自己早已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而这个圈套的背后,是整个韩国娱乐圈盘根错节的财阀势力网。他们以选秀为名,实则是在为自己寻找“玩物”。那些看似光鲜的舞台背后,布满了看不见的蛛网。
02
2000年初春,《蓝色生死恋》的试镜在首尔举行。宋慧乔本不在选角名单中,她偷偷溜进试镜现场,用尽全力表演,终于打动了导演。
但好消息还没传到手上,经纪公司就找上门来:“这个角色已经内定给了另一个财阀的‘小姐’。”
宋慧乔跪在经纪人面前整整一夜。她知道自己的演技打动了导演,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我愿意继续按公司安排行事,求求你让我演这个角色。”
最终,她以“陪酒三个月”为代价,换来了出演女主角的机会。那三个月里,她每天白天拍戏,晚上被迫出席各种私人饭局。有时实在撑不住了,就躲进洗手间偷偷催吐,然后擦擦嘴又回到酒桌上。
《蓝色生死恋》播出后,宋慧乔一夜成名。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严密的控制。大企业们开始觊觎这个“升值”的商品,而经纪公司则变本加厉地利用它。
白天的她是万众瞩目的女主角,晚上却要在私人会所里强颜欢笑。片酬和商业收入大部分都被公司以各种名目侵吞,当她试图查账时,对方直接扔给她一份“整理”过的账本,上面赫然写着她“欠”公司的天价培养费用。
2003年,公司安排她与当红影星李秉宪公开恋情。这段“世纪之恋”背后,是财阀们精心设计的商业计划。两人的每次约会都被狗仔拍到,而这些狗仔的背后,正是经纪公司安排的“自己人”。
有一次,她在片场拍戏时突然晕倒。医生说她的胃已经溃烂,需要立即住院。但公司只给了她三天休息时间,就逼她重返片场。“你知道延误一天拍摄要赔多少钱吗?”经纪人冷冷地说。
三星集团的一位高管看中了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每次见面,对方都会“随手”送来一些名贵首饰或者限量手表。但宋慧乔心里清楚,这些都是枷锁,戴上一样就要付出一样的代价。
她开始习惯在闪光灯前露出完美的微笑,习惯在私人饭局上伪装醉态,习惯在合约和账本间寻找生存的缝隙。曾经那个怀揣演员梦想的少女,正在被这个光鲜亮丽的产业一点点吞噬。
03
2009年3月,宋慧乔正在片场补妆,助理匆匆跑来说张紫妍自杀了。
化妆间里一片寂静,宋慧乔的手停在半空中。她认识张紫妍,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女孩,比她小几岁,也是从选美比赛入行的。
当天晚上,张紫妍的遗书在网上疯传。那是一份长达几百页的控诉,记录了她被迫陪睡三十多个政商界人士的经历。最让人心碎的是,在父母忌日那天,她也必须去“接待”客人。
宋慧乔趴在马桶边干呕。那些她以为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原来在这个圈子里如此普遍。张紫妍的遗书里提到的很多细节,都让她想起自己的经历。
但张紫妍事件很快被压下去了。财阀们出动了整个媒体机器,把这个“不光彩”的话题淹没在娱乐新闻的洪流中。
十年后,崔雪莉选择了和张紫妍一样的结局。这个曾经阳光灿烂的女孩,在遗书中写道:“从入行那天起,我就被告知自己只是一件商品,是要面向大众展示的精美商品。”
紧接着是具荷拉。这位当红女星在自杀前录制的视频里说:“我感觉自己像个木偶,所有的行为都被安排好了,连笑容都要经过设计。”
韩国《人物》杂志刊登了一份调查报告:45.3%的韩国女艺人曾被要求陪酒,62.8%曾被要求性接待。在过去十年里,已有近百位艺人选择自杀。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支离破碎的生命。
一天深夜,宋慧乔收到一个匿名包裹。打开后,她的手开始颤抖:里面是她被偷拍的私密照片。
这些照片拍摄于不同场合,显然有人一直在暗中监视她。
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任凭冷水浇在身上。浑身发抖的她突然想起张紫妍生前说过的话:“在这个圈子里,要么沉沦,要么反抗,没有第三条路。”
宋慧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让更多的女孩重复这样的悲剧。如果没有人站出来,这个黑暗的循环永远不会结束。
第二天,她开始秘密接触了一位资深律师,并写下了第一份录音笔记。这是她的反抗,也是对所有陷入黑暗的同行们的承诺。
04
深夜的咖啡馆角落,宋慧乔第一次见到了权律师。这位在法律界摸爬滚打了三十年的老人,听完她的遭遇后沉默良久。
“财阀的力量很大,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权律师压低声音问。
宋慧乔攥紧了手中的录音笔,她已经准备好了。
从那天起,一场秘密的证据收集行动开始了。她把录音笔藏在胸针里,记录下每一次饭局的对话。用微型摄像头拍下合同和账本,偷偷复印下经纪公司的内部文件。
最难的是在饭局上保持清醒。她学会了把酒藏在餐巾纸里,在洗手间换掉被酒水染红的衣服。有时不得不喝下去,她就逼自己记住那些人说的每一句话。
一份份证据被整理成文件,记录着这个产业链条上的每一个罪恶。从选秀陷阱到合同陷阱,从资金操作到权色交易,点点滴滴都被她记录下来。
但财阀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更庞大。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手机被人动过。家里的保险箱也出现了被撬动的痕迹。
警告接踵而至。先是她的宠物狗突然失踪,然后是母亲的店铺收到恐吓信。经纪人“好心”提醒她:有些事不要管得太多。
宋慧乔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但她不能退缩。她把证据分散保存在不同的地方,记住权律师的联系方式后销毁了手机卡。每天换不同的路线回家,跟踪者的身影却始终若隐若现。
一天凌晨,她正在整理证据,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她迅速把文件藏好,打开门,看到经纪人站在门口。
“有人看到你和权律师见面了。”经纪人的语气阴冷,“公司很关心你最近在做什么。”
宋慧乔心跳加速,但脸上依然平静:“我只是在处理一些私事。”
经纪人把一个信封推到她面前:这是你最近的一些‘私事’照片,老板说如果你继续这样,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