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2年的一个秋夜，李大头因为和副班长打架，被关进了禁闭室。四面铁皮的小屋里，只有一张硬板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坐立不安。
第三天晚上，他实在憋不住了，就和值班的王小军说要去上厕所。
"马上就回来，你就让我透透气吧。"李大头可怜巴巴地说。
看他实在难受，王小军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答应。
李大头走出禁闭室，漫无目的地在营区后山转悠，看见一棵参天大树。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
就在他靠着树干喘气的时候，对面山坡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就是这道意外的发现，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01
江西吉安的小山村里，李大头的名字几乎天天都能在村委会听到。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从小就以调皮捣蛋闻名，村里人一提起他就直摇头。
那是个闷热的夏天早晨，村里的公鸡才刚打完第一声鸣，李建国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老李啊，你家那个孩子又去偷张家的水果了！"村长王大伯气喘吁吁地来敲门，手里还拿着一个破损的竹篮子，"这次不光偷果子，还把张家的果篮都给踩坏了！"
李建国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赤着脚就冲到门口，满脸愧疚地看着村长："实在对不住，我这就去找他！大伯，这竹篮子多少钱，我赔！"
"赔钱的事好说，关键是这孩子！"王大伯叹了口气，"你说这孩子，要是有点出息，我至于一大早就来敲门吗？"
六月的太阳毒辣辣的，李建国顶着大太阳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终于在水库边找到了李大头。
只见这小子正和几个狐朋狗友蹲在岸边，叼着狗尾巴草，手里拿着根自制的钓竿，有说有笑。
"你这个兔崽子！"李建国气得脸通红，"昨天晚上去哪了？张家的果子是不是你偷的？"
李大头满不在乎地应付着："爸，你看这鱼，够我们吃一顿了。"说着，还炫耀似的晃了晃鱼篓。
"吃个屁！"李建国一脚踢翻了鱼篓，"整天就知道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看看人家张家的小子，考上重点高中了！"
十六岁的李大头从小就是个野性难驯的主，小学毕业后就再也不愿意继续读书了。
他的母亲周秀兰常年忙着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一家五口就靠李建国一个人在外打工维持生计。
没人能管得了这个倔强的少年，他整天和村里的几个混子厮混，要么在水库边摸鱼，要么去果园偷果子，没少给家里惹麻烦。
"娘，你别哭了。"看着母亲周秀兰又开始抹眼泪，李大头有些不耐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学学隔壁张家的孩子？"周秀兰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人家都考上重点高中了！你看看你，整天游手好闲，连初中都没上完就开始混日子！"
李大头叼着根狗尾巴草，倚在门框上满不在乎："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在村里种地。再说了，张家那小子读书读傻了，整天就知道窝在家里看书，一点也不懂得享受生活。"
02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李大头的名声在村里越来越差。不仅仅是偷果子，他还经常和邻村的孩子打架，甚至有一次差点把人家打出了脑震荡。
李建国为了赔医药费，不得不向亲戚借钱，这件事让他在村里更加抬不起头来。
就在村里人都对李大头失望透顶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机会出现了。
一天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王大伯突然来访。他刚从镇上开会回来，带来了一个建议。
"老李啊，征兵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王大伯坐在堂屋的板凳上，喝了一口周秀兰端上来的茶水，"我看大头这孩子，虽然调皮了点，但身体结实，个子也高，当兵正合适。"
李建国和周秀兰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担忧："大头这孩子，能行吗？他这性子......"
"军队最会管教人了，说不定能把他给管住。"王大伯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帮你去说说。我认识征兵办的老张，他儿子以前也是个刺头，当兵两年回来，现在可像换了个人似的。"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这个提议告诉李大头时，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原来，他从小就对军人的威风凛凛有种向往。每次看到电视里阅兵式的画面，那些整齐划一的军人队伍，都让他心驰神往。
他总觉得自己穿上军装一定很帅，说不定还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成为一个英雄。
"你说真的？"李建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愿意去当兵？"
"那当然！"李大头拍着胸脯说，"爸，你就等着看吧，我肯定能成为最威风的军人！"
就这样，在村长的帮助下，李大头踏上了从军的道路。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军营的生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轻松。
新兵连的训练异常严格。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先是晨跑五公里，然后是各种军事训练。"立正！稍息！向右看齐！"教官张强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像打雷一样震耳欲聋。
刚开始，李大头还对这种生活充满新鲜感。可随着时间推移，严格的纪律和枯燥的训练让他开始烦躁。特别是在警卫排，每天除了站岗放哨，就是巡逻训练，日子过得特别单调。
"李大头，你又迟到了！"副班长马铁山板着脸说。马铁山是个老兵，对纪律要求特别严格。
"报告副班长，我肚子不舒服......"李大头又开始找借口。在家里的时候，这招总是很管用。
"少来这套，这是你这周第四次迟到了！"马铁山严厉地说，"你以为这是在家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在连队生活了一个月后，李大头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枯燥的生活。
一天深夜，他趁值班战士不注意，翻墙出去了。
不巧的是，刚翻过围墙，就被巡逻的马铁山抓了个正着。
"站住！"马铁山一声怒喝。
李大头不但没站住，反而跟马铁山扭打起来。
最后，马铁山受了轻伤，而李大头被关进了禁闭室。
03
禁闭室里的生活更加枯燥。除了一张硬板床，什么都没有。李大头躺在床上，第一次认真思考起自己的人生。
"李大头，"指导员王文清来看他，"你知道你爸妈为什么送你来当兵吗？"
"还不是嫌我在家惹事。"李大头嘟囔着说。
"他们是希望你能改变，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王文清语重心长地说，"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那个让父母操心的孩子。"
这番话让李大头沉默了。夜深人静时，他想起了父母期待的眼神，想起了村长的嘱托，心里第一次泛起了愧疚。
在禁闭室待了几天后，李大头实在憋不住了。他借口上厕所，趁值班战士不注意，溜到了营区后山。
在后山，他发现了一棵大树。这棵树很高，枝繁叶茂，爬上去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每次感到烦闷时，他就会偷偷来这里解闷。
这一天晚上，李大头又一次爬上了这棵树。
就在他靠着树干发呆的时候，一道刺眼的亮光突然从远处的山坡上射来。那道光非常奇特，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醒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