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九十年代初,一座繁华都市的高架工程中,一根地桩打了近10个月纹丝不动。
三个施工队先后撤离,诡异事故频发,最后请来高僧做法才解决。
却没想到高僧三天后圆寂 - 这竟是他早已预见的结局。
01
那是1994年的深秋,一台巨型打桩机矗立在城市中心的工地上,像一只沉默的巨兽。工地四周拉起了彩条布,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这座城市正在经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而这条贯通东西南北的高架工程,更被视为城市发展的关键一步。
打桩机的轰鸣声在工地上响了整整一个月。工人们的脸上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主柱的地桩,始终打不下去。
“从没见过这种情况。”老张摘下安全帽,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地质报告明明显示这里是松软的冲积层。”
十月的夜里已经透着寒意。工地主管李元华蹲在临时搭建的工棚里,手中的烟一根接一根。桌上摊着几份地质勘探报告,角落里堆着废弃的断裂桩头。
那天夜里下起了小雨。打桩机再次启动,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突然,一声异响传来,紧接着是工人的惊叫。李元华冲出工棚时,看到打桩机的钢索断裂,铁链如毒蛇般甩向四周。
两名工人当场受伤。更诡异的是,打出的土芯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工人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第二天一早,整个工地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有人偷偷议论,说地下有古墓,说打到了龙脉。工头们强装镇定,但眼神里的慌乱出卖了他们。
专家组很快赶到现场。他们带来了最先进的检测仪器,反复勘探,却找不出任何异常。地质构造、土壤密度,一切数据都显示这里适合打桩。
可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打桩时地面会不明原因震动,机器总是莫名失灵。更让人心惊的是,无论用多大力度,地桩始终纹丝不动,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顶着。
一个月后,第一个施工队不得不认输撤离。临走前,老张站在工地门口久久不愿离开。夜幕下,那根未完工的立柱仿佛一个巨大的问号,投下长长的阴影。
02
工地沉寂了一个星期。第二个施工队进场时,带来了更大马力的打桩机。新来的工程师信心满满,认定只要增加功率,就能攻克这个技术难题。
可第一天的尝试就宣告失败。十六吨重的桩锤落下去,却传来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钢筋混凝土制作的地桩竟被震得粉碎,碎屑崩飞,击伤了三名工人。
工地主任在医院病房里坐了一整夜。伤员们陆续发起高烧,瞳孔涣散,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值班护士说这不像普通外伤,倒像是中了邪。
流言在工地上蔓延。有人说在深夜听见地底传来低沉的嘶吼,有人说在废弃的工棚后面看见一团诡异的黑影。更有老工人指出,这片地方在几十年前是一片乱葬岗。
技术组调来了最先进的地质雷达。扫描显示地下40米处确实有异常,可到底是什么,专家们说不清楚。数据一次次推翻,分析一次次落空。
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打桩机再次启动。这一次,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一股腥臭的黄水从桩洞里喷涌而出。最诡异的是,这些水泛着诡异的幽光,沾到皮肤上会发烫。
“这不科学!”首席专家砸碎了办公室的茶杯。他在这个行业干了三十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各项数据显示一切正常,可地桩就是打不下去,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抗拒。
恐慌在工地上蔓延。夜班的工人开始集体请假,就连白天也没人愿意靠近主桩位置。工程师们开始质疑自己的专业知识,设备厂家的工程师们束手无策。
第二个施工队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离开那天,一向强势的项目经理难得的沉默。他望着那个不祥的桩洞,低声说了句:“有些事,或许真的不是科学能解释的。”
03
第三个施工队是全国最优秀的打桩团队。他们带来了一台崭新的打桩机,那庞大的机身在工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项目组长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师傅,满脸沟壑里写满了自信。
可他们遇到的,是比前两队更加可怕的遭遇。
第一天午夜,巨大的打桩锤猛然坠落。地面震动,一股腥风突然从桩洞中喷涌而出,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四周的探照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机器失控的轰鸣。
等应急照明亮起时,人们看到操作室里空无一人。值班的小刘不见了,就连安全帽和工作服都完好地放在座位上,仿佛人间蒸发。
搜救持续了三天,始终没有找到小刘的踪迹。工地上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夜班的工人开始结伴而行,谁也不敢独自靠近那个不祥的桩洞。
第二周的一个傍晚,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场诡异的雨倾盆而下,雨水竟带着淡淡的血色。工人们惊恐地发现,雨滴落在皮肤上会留下灼烧般的刺痛。
那天晚上,老钱疯了。这个在工地干了二十年的老师傅,突然发疯似地冲向桩洞。人们只听见他大喊了一声“它来了”,就纵身跳了下去。等救援队赶到时,桩洞里只有一片死寂。
事情还没完。接下来的一周里,工地上接连发生怪事。工人们总在深夜听见地底传来神秘的声响,像是某种生物的低吼。设备经常无故损坏,断裂的钢缆抽打在空气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啸声。
最可怕的是,每到午夜,桩洞周围就会弥漫起一层诡异的雾气。雾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却永远捕捉不到真实的形态。
第三个施工队最终也败下阵来。临走那天,老师傅的头发似乎一夜之间全白了。他颤抖着说:“这地方,不是人力所能降服的。”
工地上空只剩下秃鹫在盘旋。那个神秘的桩洞像一只张开的巨口,吞噬着所有接近它的人。没人知道这场噩梦何时能结束,直到那个老僧人的出现。
04
玉佛寺的真禅法师已经八十高龄,却依然步履稳健。这位在文革期间靠糊纸盒度日,却守护了一寺文物的老人,早已成为佛门传奇。他精通经义,通晓玄机,寺里的信众总说他有未卜先知之能。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下午。真禅法师路过工地,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站在工地围栏外,望着那个不祥的桩洞,神色凝重。老和尚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地表,看到了什么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
“大师,您看出什么了吗?”工地负责人赵工连忙迎上前。
真禅法师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转身离开了。但目击者们都说,在老和尚转身的瞬间,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工程指挥部的会议一直开到深夜。赵工的办公桌上堆满了专家报告和勘测数据,可没有一份能解释眼前的困境。三个月的工期已经过去,主桩却依然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死伤事故已经让工人们人心惶惶。
第二天一早,赵工带着香火,来到了玉佛寺。他跪在大殿前,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寺庙里飘荡着檀香,钟声悠远。这个从不信鬼神的工程师,此刻却像个虔诚的信徒。
“施主,你来了。”真禅法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赵工回过头,看见老和尚正站在殿门外的台阶上。晨光透过云层,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光晕。那一刻,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仿佛有种超越凡尘的气度。
“大师,求您救救我们。这不仅关系到工程的成败,更关系到几百万人的出行。”赵工的声音有些哽咽。
真禅法师望着远方,久久不语。他的眼神穿透了城市的霓虹,仿佛看到了某个难以言说的命运。那一刻,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种莫名的肃穆中。
05
暮色中的工地一片寂静。真禅法师站在桩洞边,闭目合掌。他的身影在探照灯下显得格外清瘦。
“此处地下,盘踞着一条千年蛟龙。”老和尚睁开眼睛,声音平静:
它守护着这片土地的龙脉。你们的地桩,恰好打在了它的要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