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周明贵,出生在赣南一个小山村,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常常为了我们兄妹的学费发愁。

那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什么都得精打细算。我的大姐聪明懂事,早早就辍学回家帮忙,把机会让给我。

可尽管家里帮我供书费,但我知道,读书只是暂时的出路,始终得面对生活的重压。上了高中,我一边读书,一边干活,忙得脚不沾地。

尽管如此,眼看着即将毕业,我却毫无方向,大学的梦对我来说,像天上的星星那么遥远。那时,家里有不少困难,连婚事都成了问题。

每次父亲托媒人找对象,女孩一听到家里的情况,都摇头。我心里知道,只有通过改变命运,才能为自己争口气。

父亲看出了我的迷茫,最终,他让我去参军,这成了我唯一的出路。

那年,村里来了一队兵哥哥们,开始征兵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一阵激动,仿佛看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当时还是一个18岁的年轻人,刚高中毕业,面临着一片迷茫。我不想就这么一辈子在家里做农活,也不想一辈子为几毛钱工分发愁。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在床上想,如果不走出去,可能就会被这片土地永远束缚住,甚至连娶个媳妇都难。

于是,我决定去报名。父亲支持我,但母亲的眼神里总有些不舍,她知道一旦我去了,家里会少一个劳动力,而她也怕我会受苦。

可是父亲的态度坚定,他说:“你就去吧,这样能改变咱家的命运。”

他说得简单,实则背后是我们家多年的艰辛和期望。

报名那天,我找到了堂哥,他是村里大队的生产队长,帮我跑了很多手续。

先是体检,那时候的体检可严格了,很多人因为身体原因都没能通过。我记得那天,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两个高中同学,一个因为肺部问题被刷了下来,另一个因为肝脏不合格也没能通过。

我当时心里可紧张了,怕自己也会被淘汰。毕竟,家里的经济状况和健康问题一直是我心头的阴影。

我记得体检那天,站在门口,心跳得跟打鼓似的,生怕有什么地方出问题,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好在,我的外科和内科检查都没问题,体重虽然轻了点,但也没影响过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体检不过关的战友们心情都很低落,我看得出,他们的失落和不甘。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一定要顺利通过,改变这一切。

接下来,就是家访。那年公社每年有定额的名额,而能通过的,基本上是有些背景的家庭。我家虽然贫困,但父亲是革命老兵,算是有些底气了。

我当时还很担心,家访时父母会说错话,影响到我能否参军。我还记得那天晚饭后,我和父母围坐一起商量家访的事。

我说:“爸妈,要是接兵的干部来家里问你们,为什么要让我去当兵,你们怎么说?”

母亲当时也没认真,笑着说:“你们家红薯干都吃不饱,去部队能吃顿饱饭不就行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了出来。

我赶紧严肃地说:“妈,别这样说,肯定不能说这话!”

母亲一听,连忙不再开玩笑。于是我就和家里人一起认真地讨论了该怎么回答,确保不会给我拖后腿。

那时候,虽然父母一心希望我去,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怕我吃苦。

家访的结果出乎我意料的顺利,干部们很满意,也没多问什么。最终,我通过了政审和家访,拿到了入伍的通知书。

那一晚,我几乎激动得睡不着。尽管外面寒风刺骨,但心里却是一片温暖。

这份通知书,代表着我即将改变命运的机会。

当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和责任。父母的期待,我的梦想,一切都压在这份纸上。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在军营里好好表现,给家里争光,给自己找个出路。

终于,入伍的那一天到了,18岁的我带着家人的期望,怀揣着激动与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去军营的列车。

军营的生活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一开始,我们每天都得接受严苛的训练,跑步、打枪、搬石头,甚至连洗衣服、擦靴子都得做得一丝不苟。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铁道兵的训练,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赤膊上阵,汗水淌满了整张脸,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磨砺。

铁道兵的工作,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穿军装、站正步”的荣耀,而是和大伙一起肩挑重担,在大山深处修建铁路。

记得刚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小期待,以为自己会在部队做点像办公室里那样清闲的工作,哪知道,等我踏进工地时,才发现所有的幻想都是空的。

那时候我们住的是简陋的土坯房,早上起来还得跟战友一起去砍柴做饭,甚至没有空调风扇,夏天的热度和汗水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铁路修建的工作也并不轻松,常常得爬山越岭,推着沉重的工具,搬运重物。

在深山沟里开凿隧道,隔壁的工地上,飞石时不时砸下来,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就像在刀尖上行走。

记得有一回,我和几位战友去测量一座高桥上的数据,风大得让人几乎站不稳,摇摇欲坠的桥面,简直让人有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

那时候,我没有想太多,毕竟大家都习惯了“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的口号,我只知道,眼前的任务必须完成。

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我抓住钢筋,一步步往上爬,每爬一步,都像是在跟死神做博弈。回头看时,我真有些后怕,但当时的我,只觉得,这就是责任,必须顶上。

生活虽然艰苦,但也不是没有乐趣。我们几个关系好的战友,常常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谈家常,调侃彼此的苦日子。

偶尔会有人哼唱一两句小调,虽然简单,但在那种环境下,这些小事成了我们生活的调剂。记得有次,我们在一个小坡地上休息,战友王大强突然拿出了一瓶白酒,大家围着一块,几个大男人,开怀畅饮,没想到,酒精的作用下,大家都说起了心里话。

那时候,我们对未来的憧憬、对家人的思念,甚至对部队里的不满,都在那一刻化成了酒杯里的蒸汽。虽然有时候生活很艰难,但大家总能找到让自己不至于崩溃的点滴温暖。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能让我一直保持健康。在那段时间里,我拼命地工作,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长时间的高强度劳动,身体过度疲劳,终于让我生病了。

我开始感到食欲不振,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慢慢地,肝脏的症状也越来越明显。那时候,我害怕得不行,怕自己会因为这个被退伍,害怕这条路就此结束。

毕竟,能当上铁道兵对我来说,就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没想到,病情愈加严重,最后,部队决定把我送到西昌的医院治疗。

送到医院后,医生诊断我得的是黄疸性肝炎。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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