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3年11月,我结束了五年的军旅生涯,带着战友们的祝福和简单的行李踏上了返乡之路。先是大巴车集体把我们拉到了省城,火车站上和退伍的战友们各分东西。我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到了县里,再转长途大巴到镇上。
旅途一直很平静,但在回镇上的路上却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事情。当时的我完全没想到,这竟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汽车驶上山路后,一路蜿蜒曲折,司机不得不频繁踩刹车。那天下着雨,路面湿滑得很。在经过青岩山时,连续几个大弯,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看要到最后一个弯道了,大家看到前方的坡底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车子突然失控,冲出公路,侧翻在坡底的溪沟里。
车厢内顿时乱作一团,翻倒的行李很多都压在乘客的身上。我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除了有点擦伤外并无大碍。环顾四周,有人在叫疼,有人在哭泣,还有几个乘客身上沾着血迹。所幸事故发生在坡底,要是在半山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在部队当了三年多的卫生员,还多次参加了医疗演习任务,对外伤救治比较熟练。确定自己身上无碍后,我立刻站了起来。事故刚刚发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定伤情。我走向驾驶室,对还在发愣的司机喊道:「情况怎么样?如果你没事,赶紧打开车门门,我们先救助伤员,然后派人去找救援。」
确认外面是浅溪和草地后,我站在车门口大声说:「能走的伤员先到草地上休息,走不了的举手示意,我来帮忙。」
乘客们互相搀扶着,陆续下车,最后只剩下五六个无法行动的伤员。我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背到平坦的草地上。庆幸的是,大多数都是皮外伤,只有三个人可能轻微骨折。
这时,我对周围的人说:「大家不要惊慌,我是部队卫生员,可以帮忙做简单处理。」
这时,一个年轻女孩走过来说:「我是县人民医院的护士,叫陈秀英,咱们一起给大家伙处理伤口吧。」
我抬头看看她,点点头。我们开始处理伤员的伤口,用撕开的衣物当绷带止血。对于疑似骨折的伤员,我用附近的树枝做了支架,临时固定患肢,整个过程中,秀英一直在配合我。
处理完后,秀英问我:「你的急救措施很专业啊,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在部队当了几年卫生员,练出来的,现在退伍了,今天是回家的路上。」
秀英又问我:「那你准备去哪里高就啊,这一手技术活,可真不赖呢!」
我笑着回答:「在部队当卫生员和回来行医是两码事,可能还得干老本行。」
「什么老本行?」她好奇地问。
「地球修理员。」我开玩笑地说。
听到这话,秀英笑了起来。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她的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让我看得入了神。
秀英脸微微泛红,轻声说:「你这技术这么好,不去当医生真是可惜。」
我们继续闲聊着,她告诉我她在骨科工作,邀请我去县城时去找她,说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战斗」的伙伴了。
我也把家里地址告诉她,开玩笑说:「我家在乡下,那里的路更不好走,你怕是不会来的。」
大约两小时后,司机才带着救援车来了,将伤员安顿好后,我们继续赶往乡里。到家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在乡政府站下车时,我向秀英挥手告别。她从车窗探出头:「记得来县医院找我。」
我家在这个偏远县城郊区几十公里的地方,正好在去县城的班车必经之路上。我们村就是乡政府所在地,算是乡里较热闹的地方。
环顾四周,几年不见,乡政府周边变了不少,但大体方向没变,很快就找到回家的路。
五年没回家,父母见到我格外高兴。虽然参军前和父亲有些不愉快,但时间冲淡了一切。那一刻,温暖的亲情在心间流淌。
父亲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村医,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都喜欢找他。寒暄过后,他问起我的未来打算。
见我还没想好,父亲吸了一口旱烟,慢悠悠地说:「我跟卫生院张院长提过,知道你在部队当卫生员,可以先去那边做做看,以后有机会转正。」
我没有反对,只是说:「刚回来,让我缓缓,反正你和张叔关系这么好,不差这一时。」
接下来几天,我走亲访友,也有不少老朋友来家里看我。大家都变化不小,很多人已经结婚生子。而我,23岁的年纪,对未来的人生路还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
大约三天后的晚饭之后,突然有人敲响了我们家的大门,原来是乡卫生院的院长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