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杨树根,是安县沙河镇圩田村人。从小就跟着我爹学打井的手艺,说来也怪,我爹总说我这双手就是打井的料子,连村里最难伺候的老瓦匠都说我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爹娘在我二十岁那年遇上了一场山洪,就这么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一身打井的手艺和一间破瓦房。说起来,我这人生啊,就跟那井水一样,总是往下钻,却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着甜水。

我们圩田村啊,就在那沙河镇的最东头,是个不大不小的山村。说来也怪,这村里的水井,十户有九户都是我爹打的。现在我爹不在了,这打井的活计自然就落到我头上。村里人都说,杨树根这娃子,打井的手艺比他爹还要强三分。

这不,就在1985年的春天,我正在家里收拾工具,准备去隔壁的林家村帮人家打井。突然,村里的王大婶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树根啊,你快去李家看看吧,他家的井水干了,李大山让我来找你。”

说起李家啊,可不是一般人家。李大山是咱们村首富,家里有二十亩果园,种的都是水蜜桃。每年光卖桃子,就能赚好几千块钱。更让人说道的是他家闺女李小凤,那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村花,走起路来,就跟那杨柳一般,摇摇曳曳的,看得村里的后生们都直了眼。

“大婶,那李家的井我爹以前打过,怎么会干了呢?”我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问道。

王大婶抹了把汗说:“谁知道呢,前两天还好好的,昨天去打水,就见底儿了。李大山说了,只要你能把井修好,给多少钱都行。现在可是桃子上市的时候,果园里没水,那可了不得啊!”

我背起工具,跟着王大婶往李家走。一路上,王大婶絮絮叨叨地说着:“树根啊,你这打井的手艺跟你爹一样好,这次可得好好表现。说不定啊,李家看你本事不错,把小凤许配给你也说不定呢!”

听了这话,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说实话,谁不知道李小凤长得俊俏,我也不是没动过心,可是想想自己就这么个穷光蛋,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了。

到了李家门口,远远就看见李小凤在院子里忙活。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碎花布衫,扎着马尾辫,头发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像是春天里的柳条。见我们来了,她赶紧叫道:“爹,杨师傅来了!”

李大山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树根啊,你可算来了。这井要是再不修,我这果园可就遭罪了。”

我放下工具,走到井边察看。这是一口老井了,得有二十多年了。我爹当年打这口井的时候,我还在穿开裆裤。我仔细看了看井口,又试着打了一桶水上来。

“李叔,这井得加深了。现在地下水位下降,原来的深度不够了。”我一边看一边说。

李大山连连点头:“行行行,你看着办,要多少钱你说话。”

正说着,李小凤端着一碗茶走过来:“杨师傅,喝口茶吧。”

我接过茶碗,手都有些发抖。这还是头一次离李小凤这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不知道是不是在果园里染上的。喝了口茶,我赶紧低头看井,心跳得厉害。

“那个,李叔,我先下去看看情况。”我系好安全绳,准备下井。



李小凤在边上说:“杨师傅,你小心些。”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这小凤叫我杨师傅,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明明我们是同龄人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脚下一滑,突然就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都栽了下去!

“啊!”我听见李小凤的尖叫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李家的堂屋里了。头上疼得厉害,浑身也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醒了醒了!”李小凤的声音传来,接着就看见她那张漂亮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眼睛都哭红了。

我想坐起来,却被她按住了:“别动,大夫说你得躺着。”

原来我在井里摔断了腿,还撞破了头。李大山找了镇上的赤脚医生给我看,说得养两个月才能好。

“树根啊,你就在我家养着吧,这也是在我家摔的。”李大山坐在边上说,“小凤,你要好好照顾树根。”

就这样,我在李家住了下来。每天李小凤给我送饭,换药,陪我说话。我这个从小没娘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么细心的照顾。

有一天晚上,李小凤给我送药来,突然说:“杨树根,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了。”

我愣住了:“啊?”

“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偷偷看我,以为我不知道。”她低着头,脸红红的,“其实我都知道。”

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比那天在井边还要厉害。

“可是,”我苦笑道,“我就是个穷光蛋,哪敢想。。。”

“傻瓜!”她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爹早就说过,要找就找个手艺人,踏实肯干的。你以为他为啥非要等你来修井?”

听到这话,我的心咚咚直跳,就跟那打井时的水泵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小凤,你,你说的是真的?”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会骗你啊?我爹去年就相中你了,看你为人老实,手艺又好。要不是我妈拦着,说你家条件太差,我爹早就托人来说媒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小凤对我也有意思,难过的是,我这穷光蛋的身份,确实配不上她。

“可是你妈。。。”我欲言又止。

“我妈那边,你别管,我有办法。”小凤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安心养伤就是了。”

就这样,我在李家一住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照顾。小凤给我煲汤,换药,甚至还学会了按摩。每次她那双小手在我的腿上按来按去的时候,我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的腿快要好的时候,村里开始有了闲言碎语。有人说我是故意赖在李家不走,有人说小凤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更有人说我是想借机攀高枝。

这些话传到李家后,我看见李大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知道,是时候该走了。

就在我要开口提出离开的时候,李家的果园出事了。

那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做恢复训练,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李大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完了完了,果园里的桃树,全都生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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