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恭喜大海哥娶到越南媳妇!"广东某村的喜事上,宾客们纷纷向新郎新娘敬酒。

这位越南新娘嫁进陈家一年多,不会说中文,却把农活干得比男人还利索,唯独就是不愿生孩子。

直到新娘离家出走那天,陈海脸上看不出任何慌乱,仿佛早就知道这个媳妇终究要离开一样。

01

村里难得的喜事在初春时节如期而至。

2012年,广东某村的陈家张灯结彩,大红的窗花贴了一整面墙。陈海娶了个越南媳妇,这是村里近年来第三个迎来异国新娘的人家。

五十多岁的陈母站在院子里,一遍遍整理摆在八仙桌上的糖果和瓜子。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个穿着大红色旗袍的新娘。新娘黎玉花个子不高,却很瘦,肩膀硌得旗袍棱角分明。当她侧过脸和宾客打招呼时,陈母看见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这越南新娘长得真奇怪。"陈母听见邻居王婶在身后小声嘀咕,"脸盘子生得这么大,手腕子还粗,哪像个女人样。"

陈母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嬉闹声。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从新娘身边跑过,其中一个孩子一个趔趄,一头撞在新娘身上。新娘下意识伸手扶住那孩子,她的手掌宽大,指节突出,布满老茧。

"大海哥娶了个男人!"不知是哪个孩子嬉笑着喊了一声,引来一片哄笑。新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垂下眼帘,手指紧紧绞住旗袍的衣角。

陈海大步走过来,挡在新娘面前。"闹什么闹,都回家去!"他瞪了那群孩子一眼,又回头拍拍新娘的手背,"别理他们。"

陈海今年35岁,在村里已经算大龄未婚。他家境贫寒,个子又矮,一直说不上媳妇。去年经人介绍认识了黎玉花,对方没要彩礼,两人很快就定了亲。

村里人都说,这个越南媳妇,干活赛过男人,还不要彩礼,陈海怎么找到这么好的媳妇。

婚礼很简单,没有证也没有仪式,只是在村里摆了几桌酒席。黎玉花没有亲人来参加婚礼,据说她是偷渡过来的"黑户",连一张身份证明都拿不出来。



夜幕降临,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陈海领着新娘回到洞房,油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当他伸手去解新娘的盘扣时,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别怕。"陈海轻声说,"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新娘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喉结和棱角分明的下巴。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张略显粗犷的脸庞也变得柔和起来。

02

黎玉花嫁进陈家后,很快适应了农村生活。她不懂中文,只会说几句简单的越南话,整天笨拙地比划手势。但手脚麻利,干起农活来比男人还要有力气。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烧水做饭,然后下地干活,太阳落山才回家。

一个月后,村里人发现了她的古怪。黎玉花从不在村里的公共澡堂洗澡,每次都是天黑以后才偷偷摸摸地去小河边。就连上厕所,她也总是走很远去村头的杂草丛。陈母私下抱怨:"这越南媳妇,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陈海对妻子的怪异习惯从不过问。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打工,直到深夜才回来。两人虽然同床共枕,却很少有夫妻之实。村里人背后说:"这越南女人八成是有毛病,不然怎么一年都不见肚子大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母愈发着急。她托人从越南买来偏方,让儿媳妇每天喝。黎玉花总是点头应承,转身就把药倒在了猪槽里。

"你到底想不想给陈家生个孩子?"一天傍晚,陈母拦住了正要去河边的黎玉花。

黎玉花低着头不说话,转身就要走。陈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她的手刚一用力,黎玉花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挣脱开来,慌不择路地跑了。

"娘,别为难她了。"陈海从屋里走出来,声音有些疲惫,"她有她的苦衷。"

"什么苦衷?"陈母气得直跺脚,"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知道些什么?"

陈海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进了屋。那天晚上,黎玉花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村口的王婶说看见她背着个包袱往镇上走。



一连几天,黎玉花都没有回来。陈海照常出门打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陈母在村里打听,有人说在镇上的幼儿园见过黎玉花,说她在那里当保育员;也有人说在县城的工地上看见过她,剪了短发,穿着工人的衣服。

"你这媳妇八成是跑了。"村里人劝陈海再找一个,"越南女人都不靠谱。"

村里人都说陈海是个傻子,娶了个会跑的越南女人。

陈海什么都不说,只是摇头。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三年。渐渐地,村里人不再议论黎玉花的事。陈海也在父母的催促下,和镇上的寡妇刘慧成了亲,很快就有了一双儿女。

日子本该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到那天,两个陌生的警察出现在村里,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03

2023年春天,两个陌生的警察来到村里。他们穿着便装,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挨家挨户地走访。

"这个人,你们认识吗?"警察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村民面前。照片上是个短发男人,面容清瘦。村里人摇摇头,说没见过。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