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竹马弃我从军,战胜归来知晓我已成亲。

竟杀我至亲、囚我至爱、逼我净身游行,任由他人对我欺凌蹂躏。

我不堪受辱一心求死,他却发疯般跪求我别死。



1

“清滨,快来用膳。”荣裴端坐轻声喊道。

我面色苍白到没有血色,闭目侧躺无视他。

脚步声靠近,我竟心生害怕微微皱眉。

好重的血腥气,我意识到什么迅速起身,一根血污肆倘的手指骤然落在我腿上。

这是瑾郎的手指……头脑中飞快地闪过瑾郎低眉抚琴的画面以及他被生生砍下一指痛不欲生的情景。

我发疯般捧着瑾郎的手指哀吼。

我小时便与荣裴青梅竹马,后来两情相悦便偷偷定下终身,可他竟偷偷攀上知府独女,为平步青云将我弃之如敝履,我卑微地哭求却只换来一句:“脏!”

很多年后,我的脑海中终于渐渐模糊了他的身影。

我们一家虽清贫但也过得幸福,后来我遇到了瑾郎,他和煦似春日暖阳,万事以我为先,耐心地一点点焐热我的心。

一开始父母并不接受我与男子在一起,但瑾郎的行动让他们动容,便也慢慢接受了他。

直到那日荣裴一身鲜红甲衣,直冲家里来提亲,父母好言相劝却被一刀封喉,待我回家,只看到满身血污死不瞑目的双亲,和杀气满身的荣裴……

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错了,为什么所有我爱的人一日之间都没了。

2

我嘶吼痛哭到缺氧,瘫软地蜷在地上,瑾郎的手指还带着温热,我生怕一用力握会弄疼了他。

明明达到目的的荣裴却愈发怒不可遏,强硬地将我捞起迫使我直视他。

“既然你爱他爱到如此地步,不如便由你昭告天下——你喜欢男人,可好?”

我喜欢男人,最清楚的就是荣裴,曾经倾心相付竟换来一次次的抛弃和凌辱。

见我依旧珍宝般捧着瑾郎的手指,荣裴眼角猩红,宽大的手掌顺着小腹一路而下。

“那便让世人看得更清楚些。”

两个阉人丝毫不留体面地拖着我,将我扔到昏暗的刑房,身下冰凉刺得我不住地发颤,肿痛的眼睛已经难以视物。

周身传来难以入耳的耻笑声,我像待宰的羔羊般静静等候,身下一阵冰冷,继而传来无尽的疼痛,豆大的汗珠洒满邢床,自尊心作祟,我死死地咬住唇瓣直到血气溢散满腔。

两侧的铁板被我生生抓出两道血痕,耳中横冲直撞的蜂鸣让我暂时隔绝了恶心的言语,也算是因祸得福?

再度醒来是面上一盆冰凉的冷水直灌头颅,耳中蜂鸣逐渐退去,铺天盖地的谩骂声像水银一样字字不差地灌进我的耳中。

我毫无尊严地被横架着游行,人人的眼光都停留在双腿之间逸散不止的血污,即使不说也众人也心知肚明。



3

“真不要脸,竟然喜欢男人,那东西去了也好,省得霍霍别家姑娘。”

“怪不得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直不议亲,我就说他有断袖之癖吧。”

“太恶心了,该!怎么不杀了他。”

我不知道我究竟伤害到了他们什么?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天诛地灭的恶事?为什么我如今成了个人人恶心的蛆虫?

我感觉四肢逐渐变凉,像是被抽空了血液一般,意识也随之流失。

昏睡中耳中传来让我恶心的那个声音:“给他用最好的药,让他赶紧好起来。好戏还在后面,就没有本将军得不到的东西。”

荣裴玩物一般扫视着床上被折磨得没有一丝血色的人。

粗糙的手指滑过我的额前、下巴眼底是看不穿的欲望。

“清滨,你出落得是越发可人了,怪不得那个瑾郎宁死也不愿与你分开。”

荣裴的话生刮着我的心,我宁愿瑾郎自私一点弃了我,也不必再被我拖累受这非人的折磨。

半月后,身上伤好得差不多了,本以为荣裴早已将我忘却,未曾想,等着我的是另一个炼狱。

夜色咸凉,月色越发透亮,我麻木地躺着回忆我们一家人曾有过的美好,耳边沉重的呼吸声闯入打碎了夜的寂静。

“清滨,忘了他,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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