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一个发生在三十年前的故事,一个令人心痛的悲剧。
最近有消息传出,朱令去医院检查脖子时,医生意外发现她的脑部有肿瘤。由于长期卧床导致的肌肉萎缩,加上糖尿病等多种并发症,医生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方案,不敢让她承受太大的治疗负担。
自从1995年确诊铊中毒以来,朱令已经与病魔抗争了将近三十年。她能坚持到现在,堪称生命的奇迹。
年初,有人在公园拍到朱令一家的照片。照片中的朱令坐在轮椅上,身穿厚实的棉衣,戴着墨镜,沐浴在冬日的阳光里。她的母亲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目光始终关切地注视着她。两位八旬老人尽管白发苍苍,身体欠佳,却依然坚强地照顾着女儿。
让我们回到三十年前,看看这个令人心碎的故事是如何开始的。
1994年11月24日的傍晚,在清华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21岁的朱令正和父亲吴承之一起点菜。朱令是清华大学化学系92级的学生,主修物理化学和仪器分析专业。
这天是朱令的生日,父亲特地来学校为她庆祝。作为学校民乐队的成员,朱令当时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演出做准备。为了专心排练,即使家就在北京,她也很久没回去了。
正在点菜时,朱令突然感到阵阵腹痛。上菜后,她只吃了几口就想回学校,临走前还特意叮嘱父亲:「12月9号要来北京音乐厅看我们的演出。」
回到学校后,朱令去校医院检查,医生说一切正常。她想:「可能是最近排练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但从12月5日开始,朱令的情况急转直下。不仅腹痛加重,全身都开始疼痛,浓密的头发也开始大量脱落。为了不影响即将到来的演出,她只是在校医院拿了些止痛药,硬撑着继续排练。
12月9日演出当晚,朱令先完成了几个合奏节目,接下来还要独奏一段近十分钟的《广陵散》。
在那之前的三天里,朱令几乎滴水未进,疼痛让她饱受煎熬。
她强忍着疼痛和不断冒出的虚汗完成了整场演出,凭借超乎寻常的毅力赢得观众热烈的掌声。
在演出现场前排就坐的父母已经注意到女儿的状态不太对劲。演出一结束,朱令就在舞台上出现眩晕,差点跌倒,多亏民乐队的同学及时扶住了她。
当天的庆功宴她没有参加,而是由父母陪同直接去了北京同仁医院消化内科就医。医生检查后虽然没有发现明显的病因,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建议她住院观察。
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后,朱令的身体状况明显改善,掉发的部位也重新长出了新发。她惦记着落下的功课,恳请父母让她出院。看到女儿确实已经康复,父母就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到了1995年2月寒假结束,朱令重返清华大学,搬回了校园宿舍。谁知道,这个宿舍却成了她噩梦的开端。
3月6日,22岁的朱令再次被剧烈的疼痛困扰,这次比上次更为严重。她给母亲打电话时说:「浑身都疼,尤其是脚部,脚趾稍微碰一下就痛得钻心,连被子都不敢盖。」
得知情况后,父母立即赶到学校接她就医。他们先后去了清华校医院和北医三院检查,都没有查出原因,随后又转到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住院。
入院后,朱令的病情持续恶化,开始出现意识模糊、语无伦次的情况,还伴随着头晕和视觉模糊等症状。接着她的面部肌肉和眼部肌肉开始麻木,呼吸也变得困难。
住院没几天,朱令就出现了中枢性呼吸衰竭,医院紧急为她进行气管切开手术,插管辅助呼吸。
直到3月24日,协和医院的医生们仍然找不到病因。26日,由于吸氧不稳定,朱令被转入重症监护室,靠呼吸机维持生命,随后陷入长达5个月的昏迷状态。
协和医院组织了院内外专家会诊。有专家发现朱令的症状与三十多年前清华大学一起铊中毒事件中患者的表现极为相似,由此推测她可能是铊中毒。
医院询问朱令父母是否了解她在学校的日常生活,以及有没有可能接触到铊金属。父母表示,朱令在校园的生活非常单纯,不是上课就是参加民乐队排练,其余时间都在宿舍度过。
医院方面随后对朱令的同学和民乐队成员展开了详细调查,得到的信息和其父母陈述相符。
医院还特地找到清华校方了解情况。校方表示,学校对铊的管理十分严格,需要层层审批,朱令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这种物质。
基于调查结果和当时医院缺乏重金属检测设备的现状,专家组倾向于否定铊中毒的诊断。
既然排除了铊中毒,那朱令到底患了什么病呢?
就在朱令父母一筹莫展之际,一位中学同学的出现带来了转机。这个人叫贝志诚,他和朱令初三时还是前后桌,现在在北大力学系读书。
得知朱令病重的消息后,贝志诚感到难以置信。在他记忆中,朱令总是开朗活泼,充满朝气。他决定去医院看看。
1995年4月的一天,当贝志诚在重症监护室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朱令时,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眼前这个剃光头发、插满管子、形容枯槁的人,和他记忆中阳光灿烂的女孩判若两人。
看着日夜照料女儿而憔悴不堪的朱令父母,贝志诚想为他们出一份力。他主动提出帮忙寻找病因,在获得同意后,从朱令母亲手中拿到了相关病例资料。
他找到擅长网络技术的同学蔡全清,请他协助把朱令的病历资料用邮件发给国外医生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