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2年的藏区,一个男孩非罗降生在达五附近的小村子里。起初,他与其他孩子并无不同,直到会说话那天,一切都变了。
轮回转世究竟是真是假?一场车祸带走了李宗春,却似乎也带来了非罗的前世记忆。这个孩子为什么执着于一坨酥油、40块钱和那一双道班上的鞋袜?
一、
一天,一个小男孩指着身旁的亲人说:
“你们不是我的家人,我的家在西宁,我姓李。”
孩子的父母面面相觑,起初以为这只是幼童的胡言乱语,可非罗的话越来越让人心惊。
他能清晰地描述出黑土山的那场车祸,能说出“道班工人”、“蹦蹦车”和“油桶砸头”的细节,还能道出一笔酥油的旧约定 。
“我前世的叔叔说,放假回来要给我一坨酥油,我是来拿酥油的。”
非罗的父母本想严肃喝止,可这孩子越说越具体。他的母亲吉洛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忐忑和疑惑,找到了村里年长的拉玛,打听事情的前因后果。
拉玛一听非罗的言论,竟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吃惊。拉玛回忆说:“那个汉族工人我认识,叫李宗春,生前是附近道班上的工人,常来我家串门。
十几年前,他去县城拉煤炭和柴油,回来的路上车翻了,油桶砸中了他的头,他就那么去了。”
轮回的事情一直被藏族人看作神秘的存在,但非罗带来的细节远超出了常理。他不吃羊蹄、不碰羊头,理由只有一句:“我是汉族人,汉人不吃这些。”
村民们笑话他胡说八道,可当他们追问更多,他却能说出让人愣住的话:“我死的时候,鞋子和袜子还晾在道班,没来得及带走。我还卖了件衣服给索朗,钱没拿回来,有四十块。”
拉玛家那天,村里人凑在一起,非罗一一回答他们的疑问,就像是一本被翻开的记忆录:
有人问:“你以前是怎么死的?”
非罗垂下头,声音平静:“那天我坐在蹦蹦车的后厢,路不好走,车翻了,有个油桶掉下来砸在我头上,我当时就睡着了。”
村民们一时哑口无言。那个叫李宗春的汉族工人的确是这么死的,油桶砸头,当场身亡,还有另一个人三天后在医院没救回来。这些细节,连附近的孩子们都未必知道,可非罗一个刚会说话的孩子,怎么可能凭空编出?
更让人胆寒的是,非罗对蹦蹦车的恐惧。公路边车来车往,非罗见其他车都兴奋地爬上去,可唯独见到道班的蹦蹦车,他双腿发软,哭喊着要逃。
有人故意吓他:
“你再闹,就把你送到道班的蹦蹦车上去!”
非罗吓得立刻乖乖坐好,眼神里满是恐惧。
非罗的言辞中有着说不清的执念,而这些执念总是与“前世未了的债”有关。他的叔叔答应过的酥油,他前世未收回的四十块钱,甚至是那双晾晒在道班上的鞋袜——这些都成了他出生后说个不停的话题。
拉玛忍不住回忆起李宗春生前的模样:“他是个爱干净、规矩的汉族工人,也确实有些固执。他临死前,穿着一件新衣服,还把别人欠他的债要了回来,唯独那四十块钱,还留在索朗那里。”
可所有人都忘不了那坨酥油的约定和四十块钱的纠葛。非罗的存在,就像一块被掀开的幕布,让人不敢轻易否定轮回的存在,也不敢轻易相信这是巧合。他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细针,戳在村民心头,让人不得不去追问:“轮回,真的存在吗?”
二、
拉玛对堪布慈成罗珠说:“这个孩子口中那些细节,实在太令人细思极恐。他说的话、他的反应,都和那个汉族工人李宗春生前的经历对得上。”
油桶的恐惧是所有人无法忽视的线索。堪布亲自来到非罗家中,对他轻声问道:“你为什么怕蹦蹦车?其他车你都敢爬啊。”
非罗撇了撇嘴,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声音竟有几分沧桑:
“油桶掉下来,砸到我头上。我都还记得,砸完以后,我就睡着了……”
为了求证,堪布特意走访了当年的生还者——司机小韩。已经是中年男人的小韩,听到堪布的问询后,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许沉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