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作品为半虚构创作，部分内容基于真实事件改编，旨在引发思考，请勿完全等同于现实。
1987年，佳木斯市连续发生多起令人震惊的命案，受害者跨越多个年龄段，引发全城恐慌。
当警方最终锁定嫌疑人时，没人能相信这个冷血的连环杀手竟是一名16岁的高中生。
这起案件，不仅改变了一座城市，更给整个社会敲响了警钟。
01
1987年深秋，佳木斯市东郊的一片荒地上，警方发现了第六具受害者遗体。寒风中，刑警队长王建国紧了紧身上的警服，望着眼前的现场，眉头紧锁。他在警队工作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令人震惊的案件。
"队长，和之前的案子一样，死者是位女性，周围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物证。"现场勘查员小李一边写着记录一边汇报。
王建国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专案组成员说："立即封锁现场，扩大搜索范围，调取附近所有监控录像。这是今年第六起了，必须尽快破案！"
回到警局，专案组的办公室里一片沉寂。墙上的案情分析表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六个受害者的照片并排贴在上面。王建国揉了揉发涩的双眼，第三次重新梳理起案情。
第一起案件发生在1986年11月24日，受害者是加油站的孙晓燕，25岁。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普通的抢劫杀人案，直到发现死者的财物完好无损，手机、钱包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包里。
"会不会是情杀？我们查一查死者的前男友。"专案组成员张海提出猜测。
"已经查过了，死者的前男友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而且第二起案件完全推翻了这个推测。"王建国指着第二张照片说。
第二起案件的受害者是一位58岁的退休教师林阿姨，与第一起案件没有任何关联。而接下来的受害者，年龄跨度更大，最大的赵奶奶65岁，最小的王倩只有22岁，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
"凶手似乎没有固定的作案目标，"专案组心理专家李教授分析道，"这种随机性的犯罪，往往更难侦破。而且从现场来看，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成熟，很可能是一个有犯罪经验的惯犯。"
但是这个推测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在第四起案件中，一位幸存者的出现为案件带来了转机。
许晓春，一名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员，她的证词让案件出现了突破性进展。
"那天晚上我加班回家，在小区楼道里遇到了他，"许晓春回忆道，声音依然带着颤抖，"他个子很高，但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深米色的制服，脚上是带红条的回力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双鞋刚好踩在月光下......"
"当时我觉得有点奇怪，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学生在楼道里。他想靠近我，但被我的尖叫声吓跑了。"许晓春继续说道，"我永远都忘不了他的眼神，那种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
警方根据许晓春的描述，很快锁定了当地几所中学的校服。其中，第二中学的校服颜色与描述最为相符。
"会是学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专案组的警员们都难以置信。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方向。
就在专案组调查学校的时候，第五起案件发生了。这次的受害者是农机大修厂老马家的女儿马向阳，一名即将结婚的准新娘。
邻居王大妈提供了关键线索："那天晚上我在阳台晾衣服，看到一个穿二中校服的男生在附近徘徊。那孩子个子挺高的，走路带着点跛，好像是右腿有点问题。"
这个重要线索让调查方向更加明确。警方在第二中学展开摸排，很快发现了一个符合特征的学生：马新野，16岁，高二年级，右腿因为童年时期的车祸留下轻微残疾。
"这孩子平时很安静，成绩中等，从来没惹过什么事。"班主任老张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的父母在外地打工，跟奶奶一起生活。我是他的班主任，却从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02
调查显示，马新野的社交圈极其有限。他很少参加班级活动，课余时间不是在图书馆看小说，就是一个人在家。奶奶年事已高，对他的管教也很有限。
"他总是一个人待着，看一些恐怖小说，我劝过他几次，可他不听。"马新野的奶奶泪流满面地说，"我以为他只是害羞，没想到......"
1987年9月15日，专案组终于等到了行动时机。
"报告队长，嫌疑人刚刚回家！"执行蹲守任务的警员立即通过对讲机汇报。
王建国带队迅速包围了马新野的住所。当警察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是一个正在清洗运动鞋的瘦弱少年。水盆里的水已经被染成了淡红色。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吗？"王建国盯着马新野的眼睛。
少年平静地点点头，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知道，你们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这种异常的平静让在场的警察都感到背脊发凉。一个16岁的少年，面对警察的突然造访，竟然如此镇定。
在随后的审讯中，马新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详细交代了六起案件的作案过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第一次只是好奇，"马新野说，"我在小说里看到过很多描写，想知道真实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孙晓燕是我在加油站看到的，那天她一个人值夜班。"
"你就没有一点后悔吗？"审讯员问道。
"后悔？"马新野歪着头想了想，"我只后悔没有做得更多。每次看到她们眼中的恐惧，我就感觉特别兴奋，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