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丽儿，你看，这米够你吃好久了。"李秀英坐在阁楼里，数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大米。
王丽歪着头，看着满头白发的母亲，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在数米。
在湖南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位母亲用整整一生的时间和心血，
为三个智障女儿撑起了一片天。临终前，她给女儿们留下的，
不只是千斤粮食，更是这世间最深沉的母爱。
01
"秀英，你又在数米了？"王大山站在阁楼门口，看着蹲在地上一粒一粒数着米的妻子，眼里满是心疼。李秀英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大山，这日子不好过啊，得省着点用。"
李秀英出生在湖南山区一个贫困的农家，父母早逝，从小就学会了勤俭持家。她嫁给同村的王大山时，村里人都说她运气好，找了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可是天不遂人愿，婚后生下的三个女儿都有智力障碍。
"娘，我饿了。"大女儿王大妮蹲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煮的粥。四十岁的她有着七八岁孩子的智力，说话总是含含糊糊的。
李秀英连忙盛了一碗粥给她："慢点吃，别烫着。"看着大女儿吃饭的样子，她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记得大妮出生那年，她和大山抱着孩子去县城检查，医生说孩子脑子发育不全。他们不死心，带着孩子跑遍了周围的医院，最后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也要吃！"三女儿王梅推开姐姐，抢着要碗。王梅的情况比大妮还要严重，智力只有五岁孩子的水平，经常闹脾气，打翻饭碗。
"梅儿别闹，娘给你盛新的。"二女儿王丽赶紧过来拉住妹妹。在三个女儿中，王丽的情况稍好一些，至少能明白简单的道理。
看着三个女儿的样子，李秀英心如刀绞。村里人都劝她和大山再要个孩子，可是她不敢赌这个命。她宁愿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这三个女儿身上。
王大山是个老实人，从不嫌弃自己的女儿。他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就是为了多挣些钱，能让女儿们过得好一点。可是天不随人愿，在一个雨天，他去山上砍柴时不慎滑倒，从悬崖上摔了下去。
"大山，你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呢？"李秀英跪在丈夫的灵位前失声痛哭，"这三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亲戚们纷纷劝她把女儿们送到福利院，还说会给她找个好人家改嫁。李秀英擦干眼泪，坚定地说："她们是我的女儿，我死也不会丢下她们。"
从那天起，李秀英就像变了个人。她不再整天以泪洗面，而是起早贪黑地干活。白天在田里耕作，晚上还要照顾三个女儿。为了多赚些钱，她开始养鸡。那些小鸡似乎知道主人的不易，很少生病，每天都勤快地下蛋。
"秀英啊，你也要为自己想想。"村长媳妇小张看不过去，常常劝她，"你一个人带着三个这样的女儿，多难啊。"
李秀英抬头看了看天空，轻声说："没什么难的。她们是我的命根子，我不会放弃她们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李秀英省吃俭用，把赚来的每一分钱都存起来。她最担心的是自己有一天走了，女儿们该怎么办。于是，她开始囤积粮食，每次赶集都要买些大米带回家，一点点地存在阁楼上。
02
"丽儿，你看着我。"李秀英蹲在二女儿面前，耐心地示范着如何系鞋带，"先把两根带子交叉，再打个结，就像这样。"
王丽歪着头看母亲的动作，笨拙地模仿着。她的手指不太灵活，总是把鞋带弄得乱糟糟的。李秀英不厌其烦地教导："没关系，慢慢来，娘教你。"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整整用了三个月，王丽终于学会了系鞋带。那一刻，李秀英高兴得流下了眼泪。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娘，我会系鞋带了！"王丽兴奋地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李秀英搂着女儿，心里充满了希望。在三个女儿中，王丽的悟性最好，虽然智力只有十岁孩子的水平，但至少能学会一些简单的生活技能。
从那以后，李秀英开始教导王丽各种生活技能。煮饭、洗衣、打扫卫生，每一项都要反复练习。有时候王丽学不会就急得哭，李秀英就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鼓励她："丽儿不哭，慢慢来，总能学会的。"
"秀英，你何苦这么辛苦？"邻居老王嫂看不下去了，"丽儿这样的情况，学不会也很正常。"
李秀英摇摇头："不，她一定要学会。我总不能活一辈子，万一我走了，总得有人照顾她们姐妹仨啊。"
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背影，王丽似乎明白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