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父亲走后的第三天,这个家还沉浸在浓重的悲伤中。作为父亲生前雇请的保姆,陈姐照顾了他整整五年。

我以为她会继续留在这里,至少能让这个空荡荡的屋子还有点人气。但是就在父亲头七都没有过的那个下午,她突然说要离开。

这个照顾父亲五年如一日的保姆,在他离世后仿佛变了一个人。

看着她慌乱的背影,我越发确信,在这个看似简单的离职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01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站在父亲的灵位前,我点燃了三炷香。香烟袅袅升起,仿佛要把我最后一丝希望也带走。从今以后,我张明成了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孤儿。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没有回头,依然直直地盯着父亲的遗像。那是他六十岁生日时拍的,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唐装,笑得很温和。

记得那天,我还抱怨他太过节俭,非要穿着这件穿了好几年的唐装拍照。现在想来,或许他早就预感到了什么,才会执意要留下这样一张照片。

"小明,喝点热汤吧。"陈姐轻声走近,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银耳莲子羹,"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接过碗:"谢谢陈姐。"汤的温度刚好,莲子和银耳都熬得恰到好处,就像父亲生前最爱喝的那样。看着陈姐忙碌的身影,我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父亲刚刚中风偏瘫,我手足无措,是陈姐的到来让这个家重新有了生气。她今年四十出头,总是一身素净的打扮,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沉稳。

这五年来,她照顾父亲无微不至,从换洗衣服到按时服药,从日常复健到心理疏导,样样都做得无可挑剔。

父亲的病情时好时坏,她总是耐心地守在床前,就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自叹不如。

"陈姐,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我低声说道。

陈姐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看着我:"别这么说,照顾老先生是我应该做的。"她顿了顿,眼圈有些发红,"老先生是个好人,这些年待我如亲人一般。"我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父亲生前常说,要不是有陈姐,他这后半辈子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艰难。

每逢节日,他总会给陈姐准备一份小礼物,有时是一条围巾,有时是一双手套,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但都是精心挑选的。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但空气中的潮湿和阴冷却愈发明显。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突然觉得这个家太大太空了,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现在父亲也走了,偌大的房子里似乎只剩下我和陈姐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至少,我还不是完全孤单的。有陈姐在,这个家还能保持着一点生气。

父亲的房间还保持着他生前的样子,书桌上的报纸还摊开着,床头的老花镜还端端正正地放在那里,仿佛他只是暂时出门,随时都会回来。

后院的梅花开了,那是父亲五年前亲手栽的,没想到他却没能等到今年的梅花绽放。我端着还剩半碗的莲子羹,站在窗前,看着那抹红色在雨中摇曳,忽然有些明白父亲的用意了。

"陈姐,"我回过头,"我们去后院看看梅花吧。"陈姐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我去拿把伞。"我知道,生活总要继续。就像父亲常说的那样,人这一辈子,总要学会在失去中获得成长。只是没想到,这个道理会以这样的方式让我领悟。

02

后院的梅花看过后,我和陈姐回到客厅,壁炉里的火焰跳动着,驱散了一室的寒意。窗外的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但天色依然阴沉。

陈姐忙着收拾茶几上的杯盘,动作依然那么轻巧利落。我看着她熟悉的背影,却突然发现她的肩膀似乎比往日更加佝偻了一些。



"小明,"陈姐放下手中的托盘,欲言又止地站在那里,"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她的语气有些不寻常,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陈姐,怎么了?"

"我……"她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围裙的边角,"我想离开了。"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老先生已经走了,我在这里的任务也完成了。"陈姐仍然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回老家去。"

我猛地站起身,差点打翻面前的茶杯:"陈姐,你在说什么?"客厅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壁炉里的柴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我盯着陈姐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她始终避开我的目光。

"你不是说过你是孤儿吗?"我努力压制着声音中的颤抖,"什么时候又有了老家?"

陈姐似乎被我这句话噎住了,脸色明显变了变:"是啊,但是……但是我有个远房亲戚在老家,前几天联系我说想见见我。"

"远房亲戚?"我冷笑一声,"陈姐,这五年来你从来没提过什么远房亲戚。每年过年过节,不都是在我们家过的吗?怎么我父亲刚走,你就突然想起有个远房亲戚了?"

陈姐的手指绞得更紧了,指节都有些发白:"小明,你别问了,我就是……就是必须要走。"

"你在说谎!"我几步走到她面前,"陈姐,你到底怎么了?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没有人威胁我,也没有什么麻烦。"陈姐后退了一步,"我就是想离开了。"

我拦在她面前:"工资我可以加倍,不,想要多少都行。这个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你不能走。"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恳求。

陈姐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小明,求求你让我走吧。钱真的不是问题,我只是……只是必须要走。"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悲伤,还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让我更加确信,她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陈姐,"我深吸一口气,"父亲临终前特意交代过,要我好好照顾你。如果我让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对得起他?"

听到我提起父亲,陈姐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用手抹了抹眼角,声音哽咽:"老先生的心意我懂,但是……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留下来就能解决的。"

"什么事情?"我追问道。陈姐却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直视着我:"小明,等过几天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就走。到时候你就算拦着,我也一定要走。"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心里的疑惑和不安越来越强烈。

03

壁炉里的火渐渐暗了下去,整个客厅陷入一种诡异的昏暗中。我走到父亲的遗像前,看着他慈祥的笑容,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陈姐的反常,和父亲有关。

陈姐的反常让我起疑,这几天,我注意到她经常在深夜偷偷出门,回来时会小心翼翼地把什么东西藏在围裙口袋里。

有时候,我能听到她在房间里压低声音打电话,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这天下午,趁着陈姐出门买菜的机会,我悄悄潜入了她的房间。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但床头柜上却落了一层薄灰,显然已经有几天没有打扫了。

我打开衣柜,除了几件朴素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正当我准备放弃时,突然注意到床底下露出一个纸箱的一角。我蹲下身,把箱子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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