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琼瑶在做小三的时候,她笔下的小三个个都是慈眉善目、温柔如水的,后来,当她扶正了以后,她笔下的小三都变成凶神恶煞、胡搅蛮缠的妖精了,一句话,看了琼瑶的作品,让人深刻的领悟到了:人的屁股决定脑袋,这是不变的真理。
01
1963年夏天的台北,天气异常闷热,林婉珍站在书房里,正在整理丈夫平鑫涛堆了一地的《皇冠》杂志,她是一个有条理的女人,即便是整理这些杂志,也是按照年份、期数仔细分类。
突然,一个有些发黄的牛皮纸袋从书架顶端滑落,林婉珍下意识伸手去接,却没能抓住,纸袋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蹲下身去收拾,在看清那些物品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
那是一些古典音乐唱片,柴可夫斯基、贝多芬、莫扎特......她再熟悉不过,就在前几个月,她还问过平鑫涛这些唱片的来历,丈夫轻描淡写地说是杂志社的“库存商品”,当时她虽然觉得奇怪,一个文学杂志社为什么会有古典音乐唱片作为库存,但看丈夫神色如常,也就没再多问。
更让她惊讶的是,唱片中还夹着一封信,信纸折叠成心形,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她认得这是平鑫涛的笔迹,那些方正有力的字在纸上排列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那天你在石头后面偷偷的吻我......”
林婉珍的手开始颤抖,信的开头没有称呼,但她知道这封信是写给谁的,这段时间,《皇冠》最炙手可热的作者,那个名叫琼瑶的年轻女作家,经常出现在杂志社,平鑫涛对她赞不绝口,说她才华横溢,是可遇不可求的文坛奇才。
一切突然变得明朗起来:丈夫近来频繁的“加班”,衬衫上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水味,还有那个价值不菲的落地式唱机......“库存商品”这个拙劣的借口,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
林婉珍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琼瑶的样子,那个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女作家,总是穿着鲜亮的衣裳,说话时眼波流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而自己,在相夫教子的日子里,不知不觉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光彩。
她颓然坐在地上,手中的信纸被攥得皱皱巴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窟,浑身发冷。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她却觉得寒意刺骨。
过了许久,林婉珍才缓缓站起身,她将那些唱片和信件重新装回牛皮纸袋,放回原处,然后整理好衣襟,走出书房,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平鑫涛的婚姻陷入了危机。
02
发现那封情书的当晚,林婉珍久久无法入眠,她躺在床上,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十几年来,她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家,给了平鑫涛。
回想当年在《联合报》初遇平鑫涛的情景,那时他虽然只是个穷小子,却满怀抱负,一腔热血,他博学多才,会写稿、会翻译、会广播,还是第一个把摇滚乐介绍到台湾的人。
平鑫涛用两三年时间,给她讲完了整本《基督山恩仇记》,林婉珍被他的才华和执着打动,不顾家族反对,嫁给了这个年轻人。
婚后,平鑫涛决定创办《皇冠》杂志,为了支持丈夫的事业,林婉珍变卖了祖传的翡翠镯子和金钗,那时的《皇冠》社办公室只有三平大小,一张书桌、两把椅子,全部员工就只有一个人,平鑫涛从看稿、编辑、美工到印刷、校对,事事亲力亲为。
林婉珍也放下大家闺秀的矜持,亲自上阵帮忙,即便怀着身孕,她也要帮着整理稿件、校对文章,那时她常想,只要能和丈夫同心同德,再苦再累也值得。
可如今,林婉珍却在丈夫身上发现了太多蹊跷之处。
平鑫涛近来“加班”越来越频繁,衬衫领口总有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每次她问起,他都说是编辑部女同事不小心蹭上的,但林婉珍太熟悉那个味道了,是琼瑶身上常有的茉莉花香。
更过分的是,平鑫涛竟然给琼瑶在台北租了一处豪宅,还雇了保姆照顾起居,这哪里是对待一般作者的态度?林婉珍心里清楚,《皇冠》的经营并不宽裕,平鑫涛为了节省开支,连给儿子买新衣服都要再三斟酌。
每次出差回来,平鑫涛都会带回一堆女装,林婉珍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讽刺,那些衣服的尺码,分明是琼瑶的身材。
最近一次,平鑫涛竟然送了一台昂贵的落地式唱机给琼瑶,当林婉珍质疑这笔开支时,他说这是为了提升杂志社的格调,可她亲眼看到,那台唱机被直接送到了琼瑶的住处。
更让林婉珍心痛的是,平鑫涛看琼瑶手稿时的神情,他常常对着那些稿纸出神,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不断称赞琼瑶才华横溢、文采飞扬,那样的眼神,曾经只在他看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一切的蛛丝马迹编织成网,将林婉珍的心越缚越紧,她要为自己的婚姻而战。
03
发现那封情书后第三天,林婉珍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她要请琼瑶来家里吃饭。
这是一场充满火药味的晚宴,林婉珍特意穿上了那件墨绿色旗袍,这是当年平鑫涛最喜欢的颜色,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人优雅端庄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她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作家明白,什么叫大家闺秀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