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服下滑胎药的第七日,师父将我送给了新帝。
  • 他哄我:「皇帝是有几分像我的,你若实在是忘不了我,便将他当作是我。」
  • 三年后,我宠冠后宫。他却只能眼看着,我与那和他有几分像的男人在龙辇内折腾得惊天动地。



1

周平卿端来那滑胎药时,双手发抖,目光凝然,带着祈求。

「晴岚,你不是最听为师的话么?皇上说要接你进宫,你该知道,我等这天很久了……」

我的心就那么沉了下去,眼睛模糊,手心冒着冷汗。

我将那碗药饮得一滴都不剩,抬眸看着他露出讽刺的笑。

「师父,你可满意了么?」

「晴岚,原谅我。你不是觉得皇帝长得像我么?你尽可以将他当成是我。」

啪——我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周平卿,当年你救我,如今这恩,算我还了。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周平卿的神情顿时僵住了。

剧痛袭来时,我看见他焦急的将我抱住,耳边说着我来不及读懂的话语。

他说:“忍一忍,忍一忍。”

“凤凰涅槃,总不该一直困在山里。”

吃了滑胎药后第七日,我便进了宫,住进了寒雨殿。

那天夜里,已有了七八分醉意的皇上萧梁步步紧逼。

「晴岚,你害怕朕么?可那日在落影山脚下,我一眼便认出了你。你难道没认出朕?」

他讲话时,整个人已凑了过来。他的面目的确与周平卿很是相似。

当年,我同周平卿闹别扭,便私自跑下落影山约十里外的井桐镇。

那时,还是崇文帝在位。

我并没有多余的钱买衣衫,仍旧是释道之人的打扮,很是招眼。

很快,便有位满脸横肉的土财主拦住了我,满口污言秽语。

我会些拳脚功夫,可还没来得及施展,便有位白衣公子救了我。

错愕中的我刚要道句感谢,却瞧见他身后一个眉间有着黑痣的男子将他拦住。

那张脸让我久久不能回神,倒是那白衣少年冲我笑了笑,然后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了。

当日那位白衣公子便是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天子萧梁。

就在我失神的档口,萧梁顶着那张我近乎熟悉的那张脸越凑越近。

我一阵恶心。

可我既然进宫了,就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双臂环住了萧梁的脖颈,语调娇媚:「晴岚怎么会不记得皇上呢,皇上当日便救了我,此刻……也要救我才行。」

听了这话,萧梁喜不自胜。

他忙说:「这漫漫长夜,想让朕解救的女人何其多,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他将我压在身下,吃掉了我再想说出口的话。

那种恶心的感觉却并没有消散,我的泪水已经要夺眶而出,可我还是生生忍住了。

承宠后,我发现后宫的美人确如萧梁所说,何其多。

想要圣宠长久不衰,我当然还得想些别的法子。

我命人去见周平卿,他见我来信,眉宇间尽是喜意。

我的心腹说他欢颜展信,却在看见内容时整个人僵住,面如土色。

周平卿擅岐黄之术,这种男女欢情之药我本也会,但我偏要周平卿亲自炼。

入宫承宠,龙泽久沐。

不正是他期待的吗?



2

不久,他为我送来一种叫做初弦的药物,很是实用。

萧梁离不了我,夜夜都要宿在寒雨殿。

三年的时间,我一路晋到贵妃,风光无两。

直到西昌国进献了一位美人勒然,萧梁的魂被勾了去。

勒然深眉高目,十分漂亮。

萧梁黏她黏得紧。

我连续二十多天都没再见到他。

当他终于想起我时,我已是“抑郁成疾”。

太医说这是癔症,非针灸、药物所能治疗。

彼时已是国师的周平卿向他谏言,要为我祈福。

萧梁有美人相伴,自然顾不上我,痛快应允。

我到玉盘观时,周平卿跪在观外恭敬唤我“贵妃千岁。”

我冷笑一声,一个眼神都没给他,错身进了道观。

玉盘观这三年随着周平卿的平步青云,已然大兴,早不复当年颓态。

真当是物是人非。

我仍住在入宫前的院落中,这里变化不大,院中的我亲手种的银杏树也长得很好。

晚膳后我在院中独坐了一会,刚觉寒意,就有人将一件披帛拢在我肩上。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老山檀的味道。

我回头看见周平卿,顿时起身欲走。

周平卿却叫住我,他这几年瘦了很多,声音疲惫:“晴岚,三年了,你还是恨我。”

我觉得可笑:“周平卿,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做这副深情给谁看?别以为我不知道勒然是你送进去的,你祸害我一个还不够,平白耽误她干什么?”

周平卿垂下眼,“你在我跟前长大,惯来聪明,我什么都瞒不了你。”

他朝我走近两步,犹豫着想拉我的手,被我狠狠拍开。

“周平卿,过去是你教我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决定做了就别后悔!我入宫三年你告诉我忍不了了,你想跟我重修旧好,不觉得太迟了吗?再说,我如今已是贵妃,即便我愿意,你又打算怎么安顿我?”

“这三年我无一天忘记你!晴岚,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

他突然顿住,然后继续道:“你只需待在这里等我,好吗?”

“当然不好,玉盘观再好,又如何比得上宫里?”

“可初弦伤身,我不想让他再碰你!”



“周平卿,三年前在我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你的恩我还了,此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做何选择,与你无关。”

3

冷风乍起,卷起周平卿鬓边发丝。

月光下,我看见发间簪了一支缺了角的翠玉簪,是我满心是他时所赠。

那一年,在落影山上,我见周平卿只有几支草编的道簪,便用唯一的翡翠珠花换了支翠玉道簪送给他。

孤苦无依的我,被他带上落影山时,也是这样秋风乍起的时节。

落影山遍山绿透,怪石嶙峋,藤萝密布,本是一派盛景。

可我的目光触到那红艳壮丽的像鲜血般殷红的枫叶时,整个人却瑟瑟发抖。

恍神间,我险些踩空。好在周平卿拉住了我,我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身量极高,靠在他怀里的我只能瞧见他削薄轻抿的唇。

「师父,我冷!」

秋风从峡谷吹过,吹皱了我的衣衫,我真的好冷。直至师兄竹柏遍山吆喝着寻我们吃饭,他才放开了手臂。

那时,因本朝崇佛抑道,落影山只有零星五六个弟子。

日子虽然清苦,可也还悠闲自在。

我一有空闲,便帮着竹柏师兄洗衣、烧水、煮饭,做那些原以为此生都不用做的事情。

可我最愿意做的事,便是去收拾师父的寝房。

他的寝房总是纤尘不染,房间内着老山檀的味道,令我失神。

却不知他早就走到了我的身边。

「师兄们都在用功,你在做什么,命你看的药谱你看了几页?你打算就一直这么混日子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刀子,「难道你就没有想尽力而为之的事?」

夕阳西下,周平卿身后是一片澄明。迷迷糊糊的我心中似乎有了些期待。

我从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却不知何时送出的翠玉簪,递给他:「师父,我想尽力而为之的事,便是每天和师父在一起……」

长久郁结在心中的话终于说出来,我的心跳漏了几拍,我的脸颊被绮霞烧得绯红。

他用严厉而清澈的眸子逼视着我,接着,便将那装着翠玉簪的锦盒摔在了地上,没有说一句话。

我心情烦闷,猛地踮脚拔掉了他头上的翠玉簪,狠狠摔在了地上。

「破损了的东西还留着作甚!」

周平卿愕然看向地上的碎簪子,面色惨白如纸。

4

我给皇宫送了信,说我已然大好。

萧梁许是月余没见我,又勾起了他从我这得过的那些欢愉,竟亲自来了玉盘观接我回宫。

我假装不知,仍是一身道姑装扮修习。

萧梁进来见我这副装扮,笑容都深了几分。

他将我扶起,手握着我的腰肢,身体紧紧贴着我。

我已然察觉他情动了,就连周平卿过来奏安,他的视线都没能离开我的脸。

周平卿木脸跪在我的脚下,我故意同萧梁调笑着,让他忘记说出那句平身。

周平卿便要一直跪在那里,匍匐着,纹丝不动。

萧梁急色。

回宫时,龙辇还未行出玉盘观,萧梁便在摇晃中欺了上来。

萧梁有服用丹药的习惯,每一次动静都会闹得很大。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