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害怕...」藏传佛教高僧仁增法师的声音在寒夜中回荡。

话音未落,一阵诡异的琴声突然从青海湖面传来。

1

1994年11月24日,清华大学化学系大三学生朱令突然开始出现剧烈的腹痛、头晕等症状。



经过数月检查,医生们终于发现她是中了一种剧毒化学品——铊。



虽然最终保住了性命,但这个年仅23岁的女孩永远失去了光明,双目失明、下肢瘫痪,智力只剩七岁儿童水平。

案发后,警方调查发现,与朱令同寝室的孙维成为最大嫌疑人



然而在那个年代有限的技术条件下,始终无法找到确凿证据。

2023年12月22日,在与病魔抗争了整整29年后,这个女孩永远离开了人世。



在朱令离世后的第三十天,朱令的好友林雪梅站在朱令的墓碑前,望着照片中那张熟悉的面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的清华园。

那时的朱令,是何等的风华正茂。



林雪梅将手中的白菊轻轻放在墓前。

可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三十年前那个和她一起在民乐队排练的开朗女孩,如今长眠于此。

话音未落,一阵刺骨的寒风突然袭来,林雪梅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她忽然想起临终那天,朱令紧紧握着她的手,急切地想要开口,却因气管切开而无法发声的样子。

那天晚上开始,噩梦就反复造访。

梦中的朱令总是站在清华的图书馆前,朝她招手,想要告诉她什么。

每次林雪梅快要走近时,朱令就会突然消失,只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古琴声回荡在空旷的校园里。

当天夜里,噩梦再次降临。

这一次,梦中的朱令不再是站在远处,而是坐在古琴前,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那是他们当年合作演出的曲子《高山流水》。

琴声悠扬,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朱令转过头,用口型对她说了什么。

林雪梅惊醒时,发现枕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滴泪痕。

在梦中,朱令弹奏的还有一段她从未听过的调子。

第二天,林雪梅查阅资料时,赫然发现那是藏传佛教的颂钵声调。

更让她震惊的是,在查找相关资料时,一本关于藏传佛教的书籍意外从架子上掉落,书页恰好翻开在西藏措普寺的介绍页面。

她下定决心,去措普寺寻找真相。

2

林雪梅站在措普寺外,望着这座藏传佛教寺庙古朴的轮廓。



「仁增法师在吗?」林雪梅对着寺庙大门处的年轻喇嘛问道。

「您就是从北京来的林女士吧?」年轻喇嘛双手合十,「师父已经在等您了。」

林雪梅一怔:「等我?但我并没有提前...」

师父说,冤魂引您而来。」年轻喇嘛的声音平静,却让林雪梅心头一颤。

穿过幽深的回廊,香火的气息与青海湖的寒意交织。

年轻喇嘛带着她来到一间禅房前,轻轻叩门:「师父,林施主到了。」

「请进。」一个苍老但温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林雪梅推开门,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喇嘛正坐在蒲团上。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酥油灯,只有昏黄的光线。

「我知道你会来。」仁增法师睁开眼睛,「就像我知道那个女孩的灵魂一直在等待真相大白的那天。」

林雪梅的心跳漏了一拍:「您是说...令令?」

仁增法师缓缓点头:「三十年前的血案,三十年后的相逢。世间因果,皆有定数。」他的目光越过林雪梅,仿佛在注视着什么。

那个女孩的魂魄,此刻就站在你身后。

林雪梅猛地转身,她确实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从背后拂过。

「为什么是我?」林雪梅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为什么令令要找我?」

仁增法师沉默片刻,忽然说道:「你可知道,她为何选在腊月二十二那天离世?」

「那天...」林雪梅努力回想,「是她的生日。」

「不止如此。」仁增法师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那也是两百年前,另一个血案发生的日子。命运的齿轮从那时就开始转动,一直转到今天。

他站起身,来到房间的佛龛前:「最早的杀机,埋藏在清朝乾隆年间。一个知县家族的覆灭,一个冤魂的诅咒,世世代代的纠缠。

那个叫孙维的女孩,不过是一个棋子。

您是说...这一切都是前世因果?」林雪梅感到一阵晕眩。

他从佛龛取出一串佛珠:「今晚你先住在寺里,明天我们在湖边举行法事。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3

第二天夜晚,林雪梅跟随仁增法师来到湖边的一片空地。

此时已近子时,湖面泛着诡异的银光。

年轻喇嘛们早已在此布置妥当:朱令生前使用的古琴被安放在正中央,周围点燃了七盏酥油灯,形成一个完整的法阵。



时辰到了。」仁增法师环顾四周,示意林雪梅在古琴旁跪坐。

他从袖中取出一串铃铛,轻轻摇动。

清脆的铃声在寒夜中回荡,伴随着喇嘛们低沉的诵经声,整个湖畔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氛围中。

林雪梅注视着眼前的古琴。

这把琴,是朱令在清华民乐队时最钟爱的一把。

琴身乌黑发亮,琴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突然,一阵阴风拂过,其中一根琴弦无端发出一声轻响。

开始了。」仁增法师的声音变得庄重。

他取出一撮檀香,点燃后插在琴头前的香炉中。

随着袅袅香烟升起,他开始用藏语诵念咒语。

林雪梅感觉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粘稠。

湖面上的雾气不知何时开始升腾,渐渐向法阵蔓延。

更诡异的是,那七盏酥油灯的火焰突然全部向内倾斜,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不要害怕,」仁增法师低声说,「闭上眼睛,感受她的存在。

林雪梅依言闭目。

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正在接近。

突然,古琴的琴弦开始自行颤动,发出断断续续的音符。

那是《高山流水》的旋律,却比她记忆中的调子要阴冷许多。

「令令...」林雪梅喃喃低语。

话音未落,她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要回头。」仁增法师及时出声提醒,「让她自己说。

林雪梅强忍着回头的冲动。

她听见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移动。

紧接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雪梅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那是朱令的声音,却又不完全是。

声音里混杂着某种空洞的回音,让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林雪梅的声音有些发抖。

「因为时候未到。」朱令的声音继续说道,「这一切早在两百年前就注定了。那个人,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害我了。

此时,青海湖上的雾气越来越浓。

月亮被云层遮住,光线变得昏暗。

酥油灯的火焰剧烈晃动,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仁增法师突然睁开眼睛:「我看见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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