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均来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事实呈现

"大力啊,
你借的那笔钱,
利息该给了吧?"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天,
我正弯着腰在地里锄草,
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顾不得擦汗,
回头一看,
是孙财迷,
他正摇着蒲扇,
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村里人都叫他孙财迷,
因为他借钱给人时的利息特别高,
每个月都会来催债,
雷打不动。



01

我直起酸痛的腰,
苦着脸说:"孙叔,
您行行好,
再宽限几天吧,
我娘的病还没好呢。"

去年冬天,
母亲突然病倒了,
咳嗽得厉害,
去镇医院检查说是肺结核。
为了给母亲看病,
我东拼西凑也没凑够钱,
最后没办法,
才找孙财迷借了钱。

孙财迷冷笑一声,
把蒲扇"啪"地一合:"哼,
宽限?你可别想赖账。
不过呢,
我有个法子,
你要是肯干,
不但能还清债,
还能让你娘安心养病。"

我一听这话,
心里顿时一动。
要是真能解决债务问题,
我愿意做任何事。

"啥法子?"我赶紧问道。

孙财迷挑了挑眉毛,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都30了,
还没娶媳妇吧?你要是娶了王家那个疯丫头,
我就把你的债全免了。"

"啥?疯丫头?"我愣住了,
手里的锄头差点掉在地上。

王家的"疯丫头",
在我们村可是响当当的。
十年前,
王家还在镇上开了间小超市,
日子过得还算富足。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家道中落了,
只能搬回村里住。
更让人意外的是,
王家那个长得挺标致的闺女,
从那时候开始就变得不正常了。

整天披头散发在村里游荡,
有时候对着树自言自语,
有时候无缘无故就放声大笑。
更吓人的是,
她偶尔还会对路过的人又打又骂,
村里人见了她都绕着走。
现在村里的孩子都把"疯丫头来了"当作吓唬人的话。

我皱着眉头,
感觉孙财迷是在戏弄我:"孙叔,
您这不是开玩笑吧?

她可是个疯子啊!"

孙财迷眯着眼睛,
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怎么?

不愿意?

那你就等着还钱吧,
这利滚利的,
你几辈子都还不清。"

我站在地里,
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庄稼,
心里憋得慌。
母亲的病还需要钱治疗,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可要我娶个疯子回家,
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夕阳西下的时候,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
路过村东头的那片小树林时,
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
借着暮色,
看见王家的疯丫头正蹲在一棵老槐树下自言自语。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衣服,
黑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
正对着树干说着什么。
我躲在远处,
看着她孤单的背影,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也许,
她也不想变成这样吧。
这么想着,
我对她的排斥似乎少了几分。

天完全黑了才回到家,
一进门就听见母亲在屋里咳嗽。
我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
看着她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样子,
心里一阵绞痛。

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娶个疯子又怎么样?

只要能让母亲安心养病,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就这样,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直到东方泛白,
我才真正睡着。
这一夜,
我在梦里不断看到王家疯丫头对着树说话的背影,
还有母亲痛苦的咳嗽声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直奔孙财迷家去了。
他正在院子里喝茶,
看见我来,
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02

"想好了?"他悠悠地问道。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好了,
我答应。"

孙财迷立马放下茶杯,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布包:"走,
这就去王家。"

他的动作快得让我有点意外,
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王家在村子的西头,
房子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土坯房,
墙面斑驳,
门框上的红漆都掉得差不多了。

王老头正坐在门槛上发呆。
看见我们来,
他愣了一下,
然后缓缓站起身。

孙财迷笑呵呵地说:"老王啊,
我把人带来了。"

王老头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孙财迷,
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色。
他叹了口气说:"这事儿,
我也知道了。
只要小萱愿意,
我没话说。"

我这才知道,
原来王家疯丫头叫王萱。

就在这时,
屋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萱跑了出来,
让我吃惊的是,
她今天看起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头发扎成了马尾,
虽然衣服还是那件褪了色的碎花衫,
但很整洁。
她的脸也擦得干干净净的,
要不是那呆滞的眼神,
还真看不出是个"疯子"。

她看见我,
咧嘴笑了:"哈哈,
来了个大哥哥。"

笑容天真得像个孩子。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看着她绕着我转圈。
孙财迷凑近王老头,
压低声音问:"她这是同意了?"

王老头点了点头长叹一口气:

"她没反对,
就是同意了。"

就这样,
我和王萱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我走在路上,
经常能听到背后的议论声。

"刘大力是不是魔怔了?娶个疯子回家?"

"听说是为了还孙财迷的钱,
走投无路了。"

"这要是生下孩子,
不得遗传吗?"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
装作听不见。
可这些话还是像针一样扎在心里。
晚上回家,
我跟母亲说了这事。
她先是愣住了,
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
老泪纵横。

我握住母亲粗糙的手:"娘,
您别担心。
王家丫头虽然疯,
但看着不难相处。
再说了,
这样债也能免了,
您的病也能好好治。"

母亲摇着头,
一个劲地抹眼泪。
我心里也不好受,
可事已至此,
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03

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
这段时间,
我经常能在地里干活时看到王萱。
她总是远远地站着,
要么对着天空自言自语,
要么突然放声大笑。
每次看到她呆滞的眼神,
我的心里还是会发紧。
这样的婚姻,
到底应该怎么过下去?

很快到了结婚那天。
因为王萱的情况特殊,
也没办什么像样的婚礼。
就在村委会简单地办了个酒席,
来的都是些关系近的街坊邻居。
王萱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红衣服,
笑嘻嘻地坐在那里。
我时不时偷瞄她几眼,
发现她好像格外安静,
不像平时那样疯疯癫癫的。

到了晚上,
客人都散了。
我领着王萱回到家里,
把她安顿在新收拾出来的屋子里。
看着她呆呆地坐在床边,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做什么。
这时候,
她突然抬起头,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
说了一句让我惊得差点跌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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